#读书笔记 #
读《如何做一个有趣的人》之一:有趣,是一场令人愉悦的意外。
如何做一个有趣的人?其实包含两层意思:
1.有趣=interesting,即是让人觉得有趣,让别人对我产生兴趣”。
2.有趣=interested,即让我认为活着挺有趣,让我对生活感兴趣。
所以,如何成为有趣的人,有两个议题:
1.如何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有趣的人?
2.如何让自己觉得活着挺有趣?
“有趣”不仅仅是一种生活态度,还是一种技能。是技能就可以学习。“有趣”是对一个人个人魅力的最高赞赏。
(一)
无聊是一场悄悄袭来的现代瘟疫。当一个人既不愿意为“正事”付出太多,又嫌弃“消遣”回报太少时,一种困惑、迷茫、犹疑、不悦的感觉就出来了,我们称之为——无聊。
人类幸福的两大死敌——痛苦和无聊。痛苦与无聊之间的关系是双重的对立关系。一重是外在的,属于客体;另一重则是内在的,属于主体。
无聊只是表象,实质是一个有智慧的大脑忍受不了精神的空虚。有足够时间的人才会无聊。
叔本华所说,在古代,无聊只算一种贵族病,普通人一年到头艰辛劳碌,主要负责“痛苦”,没多少思考无聊有聊的机会。
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孤岛与孤岛之间缺乏深层次的沟通交流,更易无聊。
(二)
有趣是个什么东西?
“有趣”可分为两个维度。
1.作为interested解读,自我审视的视角中:我是否对生活有兴趣?
2.作为interesting解读,他者观察的视角中:在他人眼里,我是否有趣?
在自我审视视角中,“有趣”的人始终明确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把过程当作目的,在无聊中寻找意义。
本质上,“有趣”是一场令人愉悦的意外,是一种无关功利的惊喜。
首先,有趣是一种意外。别人认为你本应该是这样的,而你不是。
其次,有趣是一种愉悦感。带来愉快的意外感,让人觉得“有趣”;带来不快的意外感,只会让人觉得愤怒。
例如金圣叹,堪称弹幕界的始祖,砍头前的最后一刻,他说下了遗言“豆干与花生米同嚼,有火腿滋味”,不按常理出牌,把人生悲剧画上最后一抹黑色冷幽默。这种有趣是横向的,开拓了我认知对方的广度。
当苏东坡自己买不起羊肉,只能买羊脊骨时,他说他细细炖了羊骨头,两块骨头啃了一天,他说自己吃得挺开心,但是狗不高兴时,我实在是憋不住拍案大笑——馋到狗都嫌,这境界一般人还真想不到。
这种有趣是纵向的,开拓了我认知对方的深度。
第三,有趣无关功利,且与人无伤。
不论何种视角,我们所说的“有趣”都是一种“相对的有趣”,观察者的视角才是给“有趣”定位的坐标。
王熙凤和林黛玉,差别在于文化素养和品味。有趣是个厚积薄发的东西,以林黛玉十几年读书写诗的功力,化用到一句玩笑话上,那句玩笑便有趣了。逗比则是一个人瞬间反应的取笑,相对缺乏深度,也更缺乏回味的余地。
真正的趣味差异,在于思想深度和文化素养,在于丰富深刻的精神世界。
“有趣的人”,即我观察的对方超越于我预判中的对方。要做到“观察”超出“预判”,只有两个办法:
1.优化自己的观察。
2.降低对方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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