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们一行三人在板面馆坐下。
“来点儿什么?”女服务员用带有乡音的普通话打着招呼,并递过来一张菜单。
当我目光扫及饸饹面时,我回答得干脆,“我就饸饹面了。“
“我一碗儿板面,加一个鸡蛋和豆腐。”
“我也是。”
服务员转身,其他两人低头看着手机。而我的思绪早已飘飞到百里之外的家乡,那个流淌着我生命记忆的地方。
“晒薯干儿,磨面儿面儿,磨好面面儿,蒸窝窝儿,蒸好窝窝,下饸饹……”
秋季,红薯丰收。母亲总会把一些小个的或者不完整的红薯进行切片,然后摆放在房顶上洗干净的肥料袋上晾晒。
我一边学着母亲,一边抬头看着母亲,“切片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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