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好,我叫大黑,没错我是一只狗一只不是普通的狗,因为我的一双眼睛是阴阳眼可看尽万物生灵,故事还得从我出生时说起。
城西小村庄里住户不是很多,因为村里好多成年的子女都去外面上学或者打工了,只留下务农的人们。农村的生活节奏很慢,慢到让人舒心,时光流逝不是很快。村里的小街上有个算命先生,而算命先生旁边卧着一条狗,夕阳下的人与狗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喂,算命的,你给我算算今年的收成会不会好?”农村里的王二麻子问道。
“别急,先坐下,老夫给你卜卦。”说完只见算命的拿出兜里的龟壳准备卜卦。
“你个穷算命的,每次我找你算,你都一个动作一摸一样的话,你糊弄我里是吧?”王二麻子气愤的说完扛起锄头转身就走了。
其实不是王二麻子麻子不信,因为每次他看地里的庄稼快要收成的时候来找那算命的,算命的每次都是一个动作一摸一样的话:这位施主你今年大丰收,然后他就得从兜里掏钱给他。钱不多算命的只收五块,但是王二麻子可不想给,所以几次找他算过后我大概也知道接下来他会说些啥,趁机走人,庄稼果真还是大丰收。
“这王麻子猴急啥里,妈的给他卜的这一卦是大凶,他狗子的跑什么,还真当我稀罕你那五块钱吗?好像,我还真稀罕那五块钱。”算命的对着空气愤愤的嚷道。旁边的大黑动了动耳朵,望着王二麻子离去的背影一双眼睛突然变成了红色,就一瞬间眼睛又恢复了正常。
黄昏时分,气温没有中午那么燥热了,像往常一样王二麻子扛着锄头下地去除草,地里很干燥,草丛里的青蛙‘呱呱呱’的叫着,还有不知名字的飞虫绕着二麻子身旁打转转。王二麻子往粗糙的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两手搓一搓就抓着锄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除起草来。累了就坐在那颗大槐树下喝水休息,他刚一屁股坐在地上,突然觉得有什么咯着自己的屁股很不舒服,他起身看了看屁股底下,这一看不打紧,关键一个白森森的手骨突然动了动抓住他的衣角,吓得二麻子撒开腿的往回家跑,但那手骨就是不撒手跟着二麻子一块回了家。
因为刚一阵子跑这下不是累而是精神,也没那么害怕了,他撑着胆子拿手抓住那只手骨往下使劲的拉,但是手骨依旧不撒手,没办法他只好去找那算命的。
天开始麻黑,到了算命先生的家门口,二麻子冷怂的敲着他家的门:开门啊,快点,出大事了。二麻子扯着脖子使劲吆喝。
“咋了,都没瞧见收摊了吗?啥急事你是撞鬼了吗?”一手开门,嘴里还气愤的骂到。
“是活见鬼了,”二麻子说完还转身把那只抓住他衣服的手骨露给他看。
“你大爷的!”一句吼完,算命先生砰的一声把门又关住了。
“你不是算命的吗?我都不害怕你怕个啥子?快点,你说这咋整?”王二麻子现在已经没了害怕而是生气,那手在他身上他都不怕,那穷算命的怕啥。
“吱呀‘一声门开了,“你这么突然我缓缓不成吗?”说完算命先生的仔细看了看拿手骨,然后喊到:大黑,来接活了!只见那只毛色黝黑发亮的大黑翘着尾巴奔到算命先生跟前。“去,看看那只手骨”,算命先生边说边用手指着二麻子身后的手骨。
“穷算命的,你家狗能听懂你说话吗,一只狗能有啥本事?”二麻子很不理解道。
“别说话,你闭嘴保你平安。”不耐烦的说完,二狗子已乖乖的闭上嘴。
大黑转到二麻子身后嗅了嗅那只手骨,突然一双眼睛变成了红色,而那红色的瞳孔里倒影出的是一个女人,大黑不停的冲着二麻子背后狂吠,吓得二麻子不敢动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虽然他是个种地的但他也知道狗这种畜生对着某个地方不停的叫肯定有脏东西。
算命的估摸也知道,他蹲下身看着大黑的眼睛,从它的瞳孔里看见了一个女人,没错不同于那种可怕而是很普通的完整的女人。算命的冲进屋里取了桃木剑和符纸念念有词道:冤魂莫惊,恶鬼勿扰,若有所事,带我明路。念完,只见二麻子背后那只手骨灰溜溜的落下来然后朝前方爬着,大黑紧紧的跟着。“走,跟我来。”算命的扯着二麻子一同往前走。
天已经彻底黑了,村里的人们也都回屋了,所以小巷巷里没有人,风凉嗖嗖的划过,二麻子感觉异常冷,尤其大晚上跟着一个手骨走在昏暗的小巷巷里,这比看鬼片还特么的刺激。七拐八拐那手骨在一间黄泥盖的屋子门前停住了,“这不是那多年未回家,回到家里突然发疯马娃的家吗?”王二麻子急切道。那手骨顺着未关的门溜了进去,算命的和二麻子推开门也跟着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二麻子终身难忘。
屋子里灰蒙蒙的,墙壁上挂满了蜘蛛网,一张矮矮烂烂的木桌子和一张木板床,床上铺着稻草,上面躺着一个人,那人衣衫褴褛很像叫花子,但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马娃吗?二麻子上前准备叫醒马娃,可谁知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二麻子赶紧捂住鼻子后退几步。算命的上前用手里的桃木剑挑开盖在马娃身上脏兮兮的被子,只见那身上的蛆已经开始蠕动了,“看来,马娃已经死了很久了,只是村里人没发现,你看墙角处还有食物,肯定是好心的村人投放的,马娃也太可怜了。”算命的悲伤道。
“要不,我们通知村里人把他安葬了吧!他倒可怜的。”二麻子酸溜溜的说道。
忽然一阵风吹来,只听见屋子里有女人的哭泣声,而大黑的眼睛红的更厉害,突然大黑冲到那女人哭声的方向,‘呜呜的低声叫唤,片刻大黑突然说起了人话,这倒不打紧把算命的和二麻子着实雷到了,好家伙他两是不是做梦里,狗都说人话了。
大黑幽幽的说道:花儿,对不起,我没能好好活下去,因为你死后我受不了打击疯掉了,是我错,如果那天我跟你一起下班你也不会遭到伤害,对不起对不起,我死后我的灵魂一直飘荡着,然后昏昏沉沉的被吸进了一只狗的身体里沉睡到现在才苏醒,现在我又能见到你我很知足了。大黑呜咽的说完,一阵风吹过门忽的开了,算命的从大黑红色的瞳孔里已看不见那女人的影子了,或许那女人找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发现马娃的尸体让他下土为安吧。
第二天,王二麻子喊来村里人把马娃好生安葬了,而这天算命先生的大黑依旧是大黑只不过再也不会学狗叫而是说起了人话,不过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同算命先生说话,因为如果村里人们看见它会说人话保不准被当成妖怪烧死吧。
是夜,大黑痛心的说道:以前我在一个鞋厂上班,那天我下班后遇见了刚从纺织厂下班回家的肖花花,那时肖花花穿着一身白裙子可好看了,刚好老天给我了一个机会,肖花花手里提的装菜袋子突然断了,菜掉到地上,千钧一发之际我冲上前去捡起地上的菜说:我送你回家吧!那时我长相虽谈不上帅但很耐看,而那姑娘也没拒绝我,就这样我们认识以后一起上下班,爱情就产生了。谁知一个月后我因为加班而没与肖花花一起,肖花花独自走在回租房的路上,谁知道刚走进一个巷巷里便被三个流氓盯上了,他们残忍的强奸了肖花花并杀了她,待我得知消息赶到时警察已包围了现场,她的家人们哭坐一片,那天我脑袋一片空白我发疯的转头就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去了哪,等我跑回自己的家乡时我如今已成了这副模样,幸好我疯了以后还知道回家的路程,终究我还是死在了家里。
“哎,马娃别伤心了,肖花花死了但也放不下你,她的手骨千里迢迢找到这里实属不易看见你如今被村民好生安葬她的心也就放下了,来喝酒,忘记往事好好活着,狗的一声很短,所以你要好好度过余生!”算命先生给大黑往碗里倒上酒,大黑伸着舌头滋遛滋遛的舔着,而眼角的泪却未曾干。
世上的事有谁能说的准,天灾人祸,祸福相惜,活着的人更应该好好珍惜余生,人生短暂余生更不能挥霍!——致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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