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先生是书,某先观先生欲笺之原文,通其意,思所欲,然后再读先生之笺。其差别,抄录也。今读是节,某首先想到移情,读笺,方知先生言“条件反射也”。
是则全文“杨朱之弟曰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缁衣而反。其狗不知,迎而吠之。杨而怒,将扑之。杨朱曰:‘子无扑矣!子亦犹是也。向者使汝狗白而往,黑而来,岂能无怪哉?’”先生先以此证明“狗之智力只解联想而不解分想”,再引《左传 成公三年》晋侯享齐侯之齐侯知韩厥“服改矣”句,征人比狗强--“随身之服非即身也”。再据狗之“只认衣服不认人”之旨,引出纪君祥《赵氏孤儿》屠岸贾养藏獒,以羊之心肺使藏獒习衣冠之形色,以弑赵盾事;复引莫泊桑之相似行为之小说,总结曰:杨布之狗睹衣异而谓着衣者亦异,屠岸贾之獒睹衣同而谓着衣者亦同,事反而理合,貌异而心同。其义蕴即心理学所言“比邻联想”、生理学所言“条件反射”者是。
不大适应,先生若言“此针本是铁造成,一头尖来一头浑。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破山禅师之谒子,言“只认衣服不认人”之渊源,可理解,先生文人吗。忽然言及生理学和心理学,再次证明言先生入清华数学零分者之妄言也。某还是回到移情上来,杨朱之说泯灭久矣,其说不可考。然就此则之移情与狗,是门派当非“一毛不拔”者,从心理上理解他人,其人必有所大经历、大慈悲不可,是从心里放下身段,非“与士大夫共天下”可比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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