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懵懵的,心乱乱的,可能是凌晨喝了一点儿酒的缘故。
昨晚做了一个红油耳丝,一个麻辣豆腐,但是,朋友们都没有回来。一个在前海的工地上值班,一个去了罗湖跟朋友喝酒。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感觉饿了,所以,一个人小酌了几杯,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我的梦乡里真干净,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失望,还是下楼转一转吧。
上午十点,广场上的孩子越来越多,骑车的骑车,奔跑的奔跑,大人们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唯恐有一丁点儿闪失。
我坐在远处抽烟,笑看他们玩耍。
一位白发老头,一边推着婴儿车,一边弹着小提琴。
是的,你没听错,他是在弹,而不是在拉。
真特么的有才,竟然也能弹出曲调,只是不太好听,估计他是想让他的孙子或者孙女长大以后去弹棉花吧。
现在的孩子真是幸福,要什么有什么。
哪像我小时候,除了一群狗之外,什么都没有。
每天放学的时候,狗狗们都会准时到学校门口接我。把书包往狗脖子上一挂,然后领着它们浩浩荡荡地去村外的草原上捉老鼠。
后来,校长警告我,如果那些狗再来学校,你就不用来了。
但是,我也没办法,它们依然如故,而且风雨无阻。
再后来,校长不用来了。
有人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真心地为他抱不平,“狗拿耗子”的事儿是我做的,我向毛主席保证!
老先生老太太都这么说呀,过去的生活就是这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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