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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霞便又问：“反正我对办服装厂一窍不通，你说我弄啥产品好呢？”
张正平说：“我觉得做西服不错。如果你决定了要生产西服，刚好地区服装厂从南方聘请了一个设计西服的技术员跟一个做西服的师傅，是我跟服装厂的同志一块儿去南方请来的，我可以给你牵牵线，你办服装厂的时候，就叫他们利用业余时间给你帮忙规划一下，然后呢，再叫他们利用业余时间给你帮忙设计设计，再手把手培养些人。但是有一点我得事先声明，服装厂聘请这两个人可是花了xue本，把他们家属的户口跟工作都给解决了，娃也安排在市中学zhong点班上学。所以，以后叫他们业余时间给你帮忙可以，但是你可不要挖地区服装厂的墙 角。要是你把他们挖 走了，别看你是我姐，到时候可别怪我跟你翻 脸。”
王正霞嘿嘿一笑说：“我咋可能挖 墙 脚呢？你说我从小到大，啥时候做过不仗义的事了？再说了，我也不一定办服装厂呢，也说不定还真的要当包工头呢。那你再给我说一下，我要是当包工头，包啥工程好呢？”
“这我还真不好说。”张正平淡淡一笑。
正霞便又说：“盖楼房咱没技术，所以只能包些简单的活。你给我分析一下，要是我在公路上包些挖土石方的工程，不知道赚钱不？”
“你在公路系统还有关@系啊？”张正平笑问。
“没有。”正霞摇了摇头。
“没有关系你BAO啥*工程呢？”张正平很严肃地说，“你看人家那些包工头挣钱呢，那是人家是拿*关*系在挣钱。你啥*关*系都没有，就算你包到工程了，也都叫别人剥*了*几*层*皮了，到你跟前还有啥？只剩下骨*头*渣*子了。并且这还不算啥，最要ming的是，公路上的工*程，一般都是施工单位垫钱施工，钱要全部要到手，还不得你五六年？咱能拖得起吗？”
正霞便又小心翼翼地问：“像咱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是就没办法当包工头了？”
“话倒也不是这么绝对的。”张正平笑了笑说，“公路上你没*关*系，我也不熟，所以那个算盘就不消打了。但是，你要是真想当包工头，刚开始可以包一点修修补补的小工*程，慢慢来嘛。要是搞些修修补补的，我倒还能给你寻点活。像地区化工厂、硫酸厂、冶炼厂，平时修修补补的保温、防腐工程确实还不少。并且在工厂里干活，工程款一般不太拖，挣多挣少，你都实落下了。”
正霞急忙说：“正平，那我就把你这个大*树靠定了！你一定要给我把活寻下。等姐挣下钱了，天天请你吃饭。”
正平呵呵一笑说：“你要是考虑好了，我随时都可以跟那些工厂联系，他们好歹总还要卖我个面子吧。但是呢，叫我说句心里话，我确实还是希望你办个服装厂，不希望你当包工头。”
正霞笑道：“我好好再考虑一下，也再跟张金成商量一下。反正不管办工厂也好，当包工头也好，我今儿算是遇到贵人了。以前我脑子是糊糊，今儿叫你一点拨，我心里一下子霍亮了。所以，我今儿中午这个客确实请值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后，局办公室电话通知张正平去参加一个临时会议。张正平便让刘美娟招呼好正霞，然后便拿着笔记本匆匆出门去了。正霞便又与刘美娟话起家常来，少不得要问她跟张正平是咋认识的？以及她跟正淑是不是一个年级的等等。当得知刘美娟马上毕业了，目前正在联系工作单位，并且基本确定可以分到市中学时，正霞便神秘兮兮地说：“咱罗州师专毕业的，我听人说过，能分到城里就很不简单了，能分到市中学，那得要多大的关*系啊？但是有关*系也得花*qian，qian没少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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