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YangSiR说事-23.11.18.】 文章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休息天,家里的音箱总是不停工作着的。一来是我喜欢这样的“工作场景”。有资料说,“听着音乐干活”可以大大提高工作效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二来也是因为家的音箱确实有可圈可点之处,那声线、那音质……绝非自夸。
不知怎的,今天某人放了一首《我是你的格桑花》,设置的是“循环播放”。起先我倒是没注意这首歌的歌词,只是觉得此曲的旋律很不错,尽管略显哀怨。仔细听来才发现这是有流行乐坛“沙漠王子”之称的王琪的作品,难怪……
其实一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格桑花”是一种什么样的花,印象中觉得它应该是生长在藏原高海拔地区、适应性较强、生命力相对旺盛的一种。事实上,对于“格桑花”的这种特有的“印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或许是存在于自己头脑中一种来之已久的刻板印象吧,只是自己没有留意而已。
最早“见识”格桑花,应该是在四、五年甚至更早之前。我记得那个时候,家门口那个号称是“西湖的姊妹湖”的“湘湖景区”,其三期工程已基本定型。其中有方圆百亩区域,为“鲜花盛放”的区域——虽然说不上“寸土寸金”,但杭州市郊啥时候开始,土地变得如此廉价了?——这一区域的西边部分,是“向日葵园”,种植那种供人观赏的向日葵。而区域的东区,偌大的一片,据说种植的全是“格桑花”。
那一年的九月,老芊的小姊妹们就给她发来了一组组的图片,里面全是漂亮的、造型独特的鲜花,这对爱花如命的某人来说,绝对是一个超级诱惑。特别是里面的“全景照”,好像是从花海周边的山顶拍摄的,整个花海那浩浩荡荡的气势,足以令人震撼。花海中间用不同颜色的鲜花组合而成的、用中、英文两种字体显现的“湘湖欢迎你”字样,特别的吸引游客眼球。你还真别说,要不是因为站得高,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如此美景。
所以,那一个周末,硬是被老芊拉着去“花海”转了一圈。
但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实景”与照片上的“美景”简直天壤之别。你看那葵园,稀稀拉拉、东倒西歪的向日葵,怎么都无法跟“观赏向日葵”划上等号。而那所谓的“格桑花”,简直就让人无语了。
就这么一副“残败”的景象,显然是不适合在此打卡的。但既然来了,不拍点什么对某人来说,又显得那么的不甘。于是就给这些花花草草的拍了几张特写,遂打道回府。
“葵园”一角 “葵园”特写 一大片的“格桑花” 传说中的格桑花⑴ 传说中的格桑花 ⑵ 传说中的格桑花 ⑶回家细看这些照片,却发现这些所谓的“格桑花”,怎么跟“波斯菊”长那么像?以前被拆迁的那个房子的外边,有人曾种植过一些波斯菊,所以我能认得。但这两者是不是同一种花,我倒真不敢确定。后来问了学校里几位教“自然科学”的同事,有人说是“同一种花”,有人说“不是同一种花”。说法不同,但都言之凿凿。
前些年暑假去青海旅游,在柴达木盆地的腹地那广袤的土地上,遍地散落着这种貌似波斯菊的小花。出于好奇,便询问随车导游,一位憨厚的藏族小伙子“尔茂”,“车子外边的那些野花,是不是格桑花?”
尔茂笑了笑,回答道,“是,那些都是格桑花。”
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他又来了一句,“不仅那些花是格桑花,在我们藏区,所有漂亮的鲜花,都是格桑花。”
嗯?还有这样的说法?
或许是见我迷茫,尔茂就给我们一车人讲了一个关于格桑花的故事。大意是说,
很久以前,藏区爆发了一场严重的瘟疫。大量的人成批地死亡,当地部落首领想尽办法也没能解决。直到有一天,一位来自遥远国度的活佛路过这里,利用当地的一种植物拯救了大家。然而,为了给人民治病,这位高僧积劳成疾,不幸去世。由于语言不通,人们对活佛的印象只停留在“格桑”——那种用于治疗藏区人疾病的植物,所以人们称这位活佛为“格桑活佛”。此后,所有象征希望和幸福的美好事物也被称为“格桑”,而草原上美丽的花朵被称为“格桑花”。
看来,是我的格局小了。对于景区的鲜花,其实我根本不需要执念于它到底是“波斯菊”还是“格桑花”,只要是美丽的花朵,它们都是我心中的“格桑花”。
其实,不仅仅对于“鲜花”而言是这样的,对整个世界来说,也同样如此。只要心存善念,那个这个世界,便将是“格桑花的世界”。
念及于此,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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