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依然在清冷的雨中踯躅前行,朋友们还在新年的麻痹中傻笑。
我不想吸烟,也不想喝酒,讨厌了有些坚硬的咸干花生,只想吃一碗炝汤面。
可以用蒜蓉炒香西红柿,也可以用姜丝爆香白菜丝,烧开足量的清水,放入银丝面,只需三分钟。
去一去湿气,排一排毒素。
还有那可恶的咸鸭蛋,在东北它有一个形象的名字叫做“咸抠”。或者“闲抠”也行,就是没事儿的时候“抠”一点儿,就一口高度廉价的东北小烧,暖心暖胃。
有人问我,鸭蛋黄好吃,还是鸭蛋清好吃?
当然是鸭蛋黄,这还用说。
然而,自从有了老婆孩儿,我就没有吃过鸭蛋黄。
儿子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他,好吃的东西应该让给别人!老婆问我为什么?我告诉她我吃了你和儿子吃啥?朋友问我同样的问题,我只能自嘲地反问,黄变鸭,还是清变鸭?
当然是清变鸭。
呵呵,那么我吃的是鸭,而你吃的是鸭饲料。
刚上班的时候,工资只有160元钱,基本上熬不过7天。没钱的时候,一袋五香瓜子也能凑出一个酒局。
后来,食堂里有了三元一只的熏兔,基本上都会被我们寝室6个人一扫而光,那是一种奢侈。
现在,三十元你也买不来。
那时我们刚刚走出学校的大门,也顺理成章地跨进G企的围墙,鲜红的厂徽是我们的荣耀。
有一次义务献血,医务人员要求我们先去查验血型,同事们异口同声地喊到:他不用查,肯定是“红粮”型的!
“红粮”是当时流行的一款廉价的低度白酒。
冷酒伤肝,热酒伤肺,没酒伤心,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切辉煌都是过往,自作自受也好,被逼无奈也罢,“雄关漫漫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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