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家生活篇
虽然对于白晓飞而言,奶奶家并不陌生,可是时局早已改变。奶奶反常的脾气,小飞深受其苦。淘气的他又会和奶奶发生什么新的矛盾呢?多年不见的发小又将如何面对。话不多说直接上正文;
小学在奶奶家的时候,他有很多伙伴有邻居月家的三姐妹,而大姐官名月君灵小名—月灵。她与他错开四天而生,而且在生之前他的母亲和月家媳妇同时大着肚子坐着一块聊天,小飞爹就开玩笑说;“藏是这么个。谁家生的是女儿就给给结个亲家。”
月家家媳妇笑吟吟地说;“没麻达,微是个好事么。”
于是就有了这么个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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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辗转他回到了父亲家,活着糜烂的少爷生活饭来张口,钱来伸手。让他像一个白痴一样生活了两年,那些过往似乎像早晨的云雾顷刻间消散的难以寻觅踪迹。
时间真的好快呀。
他依稀记得有一个发小。和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并不记得他们的分开或者最后一面。
他到了奶奶家除了看电视之外,也只有看下棋了。暂时的他并没有伙伴可以去玩耍。跟奶奶也似乎有一层隔阂,他不怎么喜欢和别人吐露自己的心声,于是和奶奶大多时候只吃饭、吃啥、作业、日常这些。有时候一天也说不了几句。默默的行着,不问前程。
他只好出门,径直穿过了街道,他似乎难以感觉到热闹,因为心时常是冷的,呆呆的注视在前方。只有一个目的地就是市场大门边上的商店门前的棋台上。
直到听到熟悉的那声悠长婉转的“卖馒头喽~”小飞才感觉的内心的舒缓。
据他所知他喊了好几年了吧。这种声音让他能感受到一丝温暖,让他能体会以她的方式给人带来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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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便传来“走的这撒臭棋!让你跳马卧槽,真的臭啊!”,“走上步,看下步,心里想滴第三步~”“下来,下来,看你下的撒臭棋,让我和老万剁两盘。三局两胜,自觉一点就哈人。”“你不知道昨天我把老万剁了个3零,今个还账呢吗?”得意的炫耀着。
各种声音交集到一块,骂人、夸人的、损人的……伴随着抽烟的云雾,像一场战争。
人人为了输赢和颜面争的面红耳赤,有老板有司机、有工人、有店长、有老师……。关于输赢和颜面的战争似乎没有人能逃开,乐此不彼的人涌入其中,只有败下阵来的悻悻地盾走准备改天东山再起。
也不知道是我真正的喜欢象棋还是在乎颜面。
有一天我在一位朋友家干农活挣钱,空闲时他教我跟他下棋,初次我输得很惨。因此象棋惨败也像囚印一般的烙印在他的脸上,他火辣辣疼。
为什么会这么的蠢?
也许他也未曾逃开这场战争。
小飞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他们的走棋,看他们的招式,学习着。
没有人真正的教小飞怎么下棋,他决定一直看下去即使没有人教也没关系。
两个小时后,很快我他的注意力也坚持不住了,紧绷的神经被周围的北方粗糙的方言像那把锯子不断的摩擦,头痛的难以忍受,他退身出来,脑子也好似麻木了。
蹲下来缓了会,又想到快到中午饭点了,奶奶做饭很早11点就会收拾做饭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果不其然在门外的窗台上就看到奶奶在做饭,小飞开门而入,接过门帘,嗅到饭的香味。她熟练的运用锅铲,像魔术师挥舞着他的魔法棒熟练的表演着精彩的演出。
而他从她的面容看到更多的是淡然。
她厌倦了侍候人的生活。
她几乎伺候了半辈子,身为妇女,她伺候着我爷爷、儿女。又马不停歇的伺候了大爹家的儿女。又累死累活的伺候着我们姐弟三儿。
她阴沉着脸显然对我这种出门的这种浪很不满意,出于保守的性格让她刻板的入了心里表现在了脸上。
他又在沙发上等着。而后听到她呵道;“端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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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的说;“奥,知道了。”
他很清楚她看不惯,他还要等着饭端过来的大少爷姿态。
他懒洋洋的起身去。
这次是香喷喷的面条。
我等待着奶奶给我从滚烫的面汤里用筷子夹面条。我看里面面条都没了。她在锅边那里往上划拉面条,生怕那白花花的面条落下在面汤里被浪费点。
他开始盛土豆丁臊子还带金色的汤汁。
而她像一只老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猎物。
她想教他一些规矩,改点以往的坏毛病。
他瞅着那个辣椒油碗里,在窗台边上架着。
他小心翼翼的用勺子盛。生怕油滴到案板上挨批评。
两小勺辣子,他已经能从滚烫的脸上感受到炽热的目光了。只能作罢。
害怕批评让敏感的神经时刻紧绷着。他并不知道她的奶奶竟也是同样的感觉。
而她最害怕的是小飞有任何一个动作,或者语言表达对她有意见。
他扑扑腾腾的一盆饭,又接着一盆。
吃的桌子上都掉了面条和土豆。于是他就用筷子再夹嘴里。
她严肃地说;“吃个饭你稳稳的吃好行吗!”
他的表情也发生微妙的变化。
他觉得自己在坐牢,是个被监管的犯人。
吃完又听从她的嘱咐去盛了面汤,将碗底油水和面汤一饮而尽。
他终于完成一系列任务,他需要休息平复已不堪重用神经。
他耷拉着头,走进那个有炕的单间无门的房。
而她认为他在赌气,给她不给好的脸色,因此她又暗暗的生气。
他进入那个较为阴冷的房子,热饭热也不及他内心的孤冷。
那个房子也因此显得格外阴沉。
他藏匿在里面缓解这神经的压力和疼痛。
他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目光呆呆望着房梁。
上面贴的红布,显得格外的扎眼。
就这样他睡着了,在一种黑蒙蒙的境地中他感受到灵魂被两双大手拧成了麻花,一会有被抻长了,一会又被压缩。
在那片黑暗中他发不出声音,任由这双大手拉扯和折磨。默默的忍受这属于他的这种痛苦。他想这就是苦海吧。
不久,他被刺耳的尖叫让他敏感神经强行从梦境中拉了出来。他头嗡嗡的痛。
月灵嬉戏追打着最淘气的老三明灵,发出尖叫笑得咯咯的显得格外的兴奋。
通过他家和她家交界处有一个三家公用的水井,月灵微胖的身材又穿的平底的秋鞋,因此每次路过我都能听到砰砰砰的和井内空腔共振的响声。
明灵眼见逃入了我家院子的死角,直接进入我家的大门,随后听见她用力的关门来躲避他姐姐追打。
她着急的给她说;“奶奶,奶奶,我姐又追着,欺负我呢。”
我奶奶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说;“肯定又是你淘气害人了,你们慢点跑,耍着一不小心可绊一跤就不好了。这次你又咋惹你姐了。”
她一脸无辜的狡辩说;“没有啊,奶奶你别听她们胡说。”
月灵的刘海被风吹的凌乱,微微喘着气用那双动人的眼睛对她说;“奶奶你不知道,我妈叫着后厨帮忙呢,又在哪里捣乱,还不好好写作业就跑回来玩了。一边跑还一边扮鬼脸嘲笑呢。”
而月丞灵,而在后面慢慢的走来,一件幽怨的看这姐妹俩冤家。她们倒是走了,害的我还在那里干完活才过来。
虽然也长着一张紧致可人的脸,大大的眼睛但是却是一张较为黑的脸让她显得比较愣。也是瘦瘦的身材但却看起来不是那么瘦的女子。让她看起来健壮一点,似乎适合力气活。
家里属她力气最大。
老碎( 小)那双滴溜溜的眼睛让她显得眼睛最大,小小年纪就贼心不死,脸也是最黑的,老是在太阳底下玩,还有嘴挑喜欢吃零食。
月明灵是家里的小公主,被惯坏了,是家里的小霸王。
三人的脸型出奇的一致,只有老大微胖的显的脸盘子最大像个家里的熊猫属于国家级珍惜动物—学习优异名列前茅。
显然她更喜欢女孩子,而且挺喜欢邻居家的三个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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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她看到奶奶在旁边也只好做罢,装作狠狠地样子盯着明灵说;“你今天有本事你就别回来了,看我回来收不收拾你”
她的声线很轻就像银铃一般导致她的吓唬没有一丝丝震慑力。
她伴着鬼脸;“略略略,抓不到,嘿嘿,气死你!”
她们姐俩随后就拿钥匙开了门就进门了,然后偷偷打开电视开始追剧顺便守株待兔。
争执不会让一个人同时意识到输赢,只会上头的人们化生为情绪的妖魔鬼怪。也许只有包容才会同时拥有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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