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一上玉关道/天涯去不归/ 太白就是太白,洒脱之气无处不在。秦梦河每次默吟此诗,总有一种起伏于心。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相比于太白,杜工部少了些洒脱,却多了些深沉。
一位女子,她光照青史,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境遇?翻开厚厚的史书,只字片言,涂抹开来,却是绚丽多姿。
秦梦河总觉得自己是个短暂的客,他不能确定自己繁杂的思维线路能载荷多久。看似怪异、荒诞的如梦非梦的感觉刺拨着敏感的情弦无休无止。
情弦,是的,这是个抽象的又实在的东西。 秦梦河读史不太注重考证,他始终与传统有些背离。所以,在传统意义上,他从未将自己当作懂史的人。
一种呼唤,时常从很远处传来。梦河喜欢这个呼唤,总会闭着眼睛静听一番,这个“远”不是空间的距离,是源自内心的旷远。
有个梦境,或许是始于一个梦,或本就是一种携着的某种“感应”。一位女孩,如玉般洁的女孩…… 梦河总想将那个梦连贯起来,却始终如昙花一现,一现的是那似乎永难捕捉到的实在,永存的是那一现后漫散开来的韵。
梦河在互联网上读到过一篇网友的文章,文不算精彩,有句话他却认同——“历史是立体的。”
他还觉得——“历史是活的。” 历史是有生命的。那些所谓的盖棺定论是不正确的!一个人,活着是有形的,同时,他(她)的思维产生了信号波,形与思的存在方式肯定是有所区别的。
历史被世人称为“长河”,却又被一段段地“定格”。历史的生命在于传递。当秦梦河萌生此想法伊始,便致力于寻求。
孙不同常常被秦梦河的一些怪问题弄得晕头转向,可是,隐隐的却又感觉到一种“力”——“牵引力”。他知道,梦河真的想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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