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半个月前,我再度飞到巴厘岛参加活动。第一天自我介绍环节,有位伙伴红着眼眶说“我就是来哭的”,接着说起伤心的事。
我很惊讶,第一次遇到有人在刚见面第一天自我介绍就在哭着讲故事。
是什么样的场域让她那么放心地哭?
是什么样的信任让她才见到我们不久就开始倾诉自己的故事?
2
时间倒回到5月,我第一次到巴厘岛旅行,原本只是抱着放松出国玩玩的念头去,没想到却遇见了深刻影响我改变我的Sophie、Joanna(她们的故事环游世界同时创业修行,一辈子活成三辈子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 简书)
9月,她们又在巴厘岛办活动,知道她们活动品质有多好的我又飞来参加。而这次收获,又远远超出我的期待,用“震惊”来形容毫不夸张。
3
行程每晚有个女人圈活动,由性能量导师Ayu带领。
某个晚上,Ayu猝不及防地脱下自己的裙子裸身站着,然后邀请一位学员走到教室中央和她并排站着,接着让其他学员观察,说说从站着的姿态中看到了什么。
“她有些驼背。”
“她的头往前倾了。”
“她看起来有些恐惧。”
“她不自信。”
......
Ayu又邀请另一位学员上台,再次让大家观察身姿。
“她的左右肩很不平衡。”
“她好像站不稳。”
......
Ayu问学员是不是平时使用理性左脑过多,有讨好型人格?学员点头,她是博士,从小就是个会讨好父母同学的乖乖女。
原来心理特征,全部会体现在身体上。想要请老师指出身姿上存在的问题,可以脱下衣服站着让老师看。这些都是自愿的,在纯女性的安全私密环境下,大家都跃跃欲试。
看到老师居然能从站姿上看出一个人性生活很和谐,吃了一惊的我,也第一次主动在众人面前脱下衣服,站着让老师点评。
“你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下半身比较僵硬。”老师帮我调整站姿发现我的身体姿势很难被改变,而其他学员都很容易在辅助下,调整到让身体最舒服的姿态时说。
当时我很想问老师身体僵硬要怎么变柔软?但因为课堂时间有限就想着明天再请教,谁知后来不用老师解答,我自己找到了答案。
4
第二天正式开始女人圈课堂前,Ayu老师打了一会鼓又唱了一首歌。
我正纳闷为啥鼓声中听到了愤怒的情绪,没想到老师就说“在课堂开始前十分钟,我家里发生了件紧急的事需要处理,让我的情绪很波动,我可以选择假装没事地上完课,但我尊重我自己,也尊重你们,所以我选择绝对的真实。我确实觉得很愤怒,所以用乐器和歌声来让情绪流动。”
接着,Ayu分享了更让我们震惊的故事。她和她的先生已经没有亲密关系,但依然住在一起抚养小孩。这期间,和其他人发生亲密关系,她也坦诚地和家人沟通。
“那你的孩子能接受你和你先生这样的关系吗?他们不会觉得家庭破碎受伤吗?”我很好奇地问。
“你的问题很好。我很诚实地和小孩沟通,我信任我的孩子有把屎变成养料的能力,我们为什么要扮演一个拯救者的角色?如果在孩子小时候我就欺骗他,让他生活在虚假中,他长大了就会开心吗......"
随着Ayu真诚的分享,有学员突然哭着说到父母就是从小拿她当借口不分开假装家庭和谐,让她的心伤痕累累。
看着真情流露的大家,我脑子灵光一闪:“老师,本来昨天我想问你身体僵硬要如何变柔软,我猜想是通过做瑜伽呀冥想呀之类的活动,今天我体会到做真实的自己就能让身体柔软下来。”
“对你很聪明......真实不会伤害你,带着面具的虚假才会伤害你和别人......”
为什么我们会害怕做真实的自己?
因为做真实的自己可能要背负着社会压力,可能会听到嘲讽,可能会失去朋友。所以我们长期把自己包裹起来,以为躲在壳里就安全了。殊不知壳也阻碍了真心想和我们链接的人,阻碍了自己的幸福。
5
几年前,有个同事问我“你应该是那种自己就能把情绪消化了的人吧?”
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在别人眼中是一个坚强乐观自己就能消化情绪的人。
但实际上真实的我是这样子吗?
没错我是有乐观的一面,但我也有难过时很希望有人陪伴脆弱的一面呀。人真的很好笑,自己把自己武装起来,还要怪别人不懂你。
6
这次行程中,有位非常让我印象深刻的伙伴,她叫钰莹,在她身上我深深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钰莹说自己有时候很想和别人链接,却不知道怎么链接。而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经常组织活动帮别人做链接,但是其实从小就有很深的孤独感。小时候就因为家人工作变动幼儿园就换了3个地方念,不在家乡长大。羡慕别人拥有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拥有兄弟姐妹,而我经常到一个地方没多久就搬去另一个地方,好像刚和别人熟悉起来那根链接的线就又断了。
在行程第一天的满月仪式,大家都很开心地穿着漂亮的红裙子围着篝火聊天跳舞,钰莹却一个人在旁边呆着。我看到她形影孤单,就走向前问她要不要帮她拍照,我想女孩子不是穿得美美时都想拍照吗?
她说不用,我就没有继续找她搭讪。她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高冷的气质,让我觉得想靠近,又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她,所以即便在后面几天的行程中我心里想接近她时,身体还是没有行动。
行程最后一天,钰莹忽然主动走向我说“林潇我们拥抱一下吧!”
和她拥抱的一瞬间,我的眼泪止不住哗啦啦地流。
那一刻,好像我的内在小孩跑了出来和我拥抱。害怕被别人拒绝,就假装先拒绝别人,真是傻呀。
而在我听见自己的哭声时,有那么几秒,我居然觉得自己的哭声不太好听。
我到底是对自己多严苛啊?
平常我看电影会哭,写作会哭,可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抱着一个人大声地哭出来。
我对自己的哭声都那么陌生。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听惯了爸妈说你别哭,你再哭我就打你这样恐吓的语言,所以越长大越不敢流露自己的脆弱。
7
好几位伙伴说,在这次行程中说了很多自己平时不会跟别人说的话。
在城市中,我们有住的房子,有工作的办公室,有娱乐的KTV,却没有一个让你放心倾诉心底最深痛苦的地方,身边却没有一个让你安心放肆大哭的人。
不管是面对内在的阴影,还是关于性教育、身体觉知的主题,这是人们需要被科普却又忌讳提起的话题。谈论这样的话题,需要绝对信任的环境和包容智慧的老师引导。
而为什么我们敢在这个行程中裸身裸心大哭做真实的自己?因为不管是组织活动的Sophie、Joanna,还是她们邀请来的老师Ayu,都是绝对的真实。
真实的老师,才会吸引来愿意真实敞开自己的学员。而走向真实自我的路,就是一条与自己和解、爱上自己的路。
(文字能表达传递的有限,我现场体验到的震撼,你现在看到的只有十分之一。十一在大理Sophie、Ayu她们又组织活动了,如果你想解开身体的秘密,遇见真实自我和一群深度链接的朋友,可以加我微信tendergreen623了解活动。)
新浪微博@林潇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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