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是酝酿了什么样的情绪?”
“故乡呀!千万人有千万个说法。有的人说,它是一种文化;有的人说,它是一段时光;有的人说,它是一种情怀;还有的人说……”
明明是答非所问,提问的人却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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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难改鬓毛衰。”很多人,无论在外头辗转多少年,乡音依旧难改啊!那天下班的时候,天色尚早,我收拾好桌面与背包后,侧过头去问某位同事:“天色还早,今天也不算冷,我们一起出去料呗!”
“哈啊?你说啥?”她有些懵。
“我说,我们一起出去料吧!”看着她有些懵,我也有些懵。
“料?什么鬼?”
“‘料’的意思是‘玩’。”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又在不经意间说了家乡话。
走出写字楼,我抬头望着暮落之后的漫天烟霞,眸子里有落寞、有忧伤,但更多的是思念,对故土文化的思念,对乡音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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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酒一杯家万里。”那个夜晚很冷,我又在月下窗前饮酒取暖。看着手中的酒杯,我忽然念起儿时的冬日。那时候,爷爷还健在,堂妹也小小个。
屋外又黑又冷,寒风总是在窗边呼啸而过,怪吓人的。屋内的祖孙四人围在灶头上吃晚饭,好生温馨。当锅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盖着大锅的木锅盖冒着水蒸气时,我知道,娘酒暖了。
于是,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奶奶,撒娇道:“阿婆……”
这时,阿婆总会没好气地说:“酒醉嫲!”(注:酒醉嫲,客家话,作为女子很爱喝酒的意思。)
我盯着酒盏,念及那段时光,露出无比的怀念。思乡,思乡!思念的是一个人,还是一片故土,亦或是一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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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方魂牵梦萦的土地。”
我想,这大概就是对故乡的一种情怀吧!
人生百态,总少不了故土情结。我们在得意时、落魄时、忙碌时、闲暇时、触景生情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惦念起它。故乡,多美的词啊!它珍藏着多少人丰富的感情,怜惜着多少人的喜怒哀乐,栖息着多少个灵魂?
故乡,这大概就是异乡人,魂牵梦萦的净土,回忆过去时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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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嘈杂的人潮,在僻静的角落,微微仰头望着天空,静静地听微风说:
呵!我想你了,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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