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后,歌帅、赫华、思俊、哲列纷纷擦着手上的血迹出来。
张二虎伸头看着里面:“那家伙死了没有,没死我再去揍他一顿。”
哲列说:“叫救护车吧。”
元宝说:“保安应该叫了,他们还叫了治保会的人来,我们快点跑吧。”
“跑,干嘛要跑。”赫华说,“就算是公安来了,我也要这畜生坐牢,要不就没王法了。”
元宝说:“这个事情不好说,反正我们先出了大朗再说。”
歌帅蹲麦瑞丹跟前,含着眼泪摸着她受伤的脸,麦瑞丹微笑着指着地上的手机,歌帅捡起手机递过去。,
麦瑞丹拨通电话说:“我在张凤仪的厂里,你马上给我过来。”
在豪华酒店开庆功会的麦兴邦拿着手机:“阿丹,你说什么?你在哪?”
麦瑞丹对着手机吼着:“你给我马上来张凤仪的厂。十五内分钟必需到。”
“什么?阿仪就在我身边。”麦兴邦把电话递给阿仪,说,“我孙女怎么会找你?”
“你孙女?”张凤仪迟疑地拿着电话,“喂喂,我是张凤仪……”
麦瑞丹对着电话吼着:“你跟那老头说,十五分钟内来厂内,不然再不要见我了。”
张凤仪望着麦兴邦,一脸的不解。好似没听清。
麦兴邦指着身边的胡家炳,吼着:“马上准备车,去阿仪的厂。”
胡家炳点点头,马上去安排。
麦兴邦一出酒店,胡家炳为他打开车门。
车开动,一辆接一辆的高档车驶出停车场,竟然有三十辆之多。
厂区的电动门开关已被砸烂,厂外停着数辆治保队的车。
而厂内,赫华等领着一些工人们并排站着,个个手拿着棍棒。
李晋江来了好几分钟,他依着车不急不慢的抽着烟。
李东石不解的问:“队长,干吗不冲进去?”
“急什么?守着门不让他们跑就对了。”李晋江冷笑着说,“最好让他们把事搞大一点,烧了厂房,死了人才好。”
李东石会意地笑了起来:“那样他们才能让把牢底坐穿,队长真是英明。”
赫华也认出来保安车上的李晋江,厂内的人都做好了与治安队大打一场的准备。
见李晋江没有冲过来的意思,哲列说:“李晋江在搞什么鬼,怎么不打进来?”
赫华不屑地冷笑:“那家伙肯定是被老子打怕了。”
突然,厂外开始骚动起来,大家举头望去,看到一长列豪车开过来。
“不会吧,”思俊说,“厂里打个架,不会惊动党中央吧。”
哲列说:“不得了,这么多车,任达川不会是中央有人吧。”
赫华咽了口口水骂道:“他娘了,要死我也要找两个人垫背。你们看着,我把那畜生抓过来。”
哲列靠着思俊,笑着说:“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思俊推着哲列说:“呸,你才死。我可舍不得。”
胡家炳印象胡家炳下了车,马上去给麦兴邦开车门。
李晋江跑到胡家炳跟前,点头哈腰的说:“炳爷,您怎么来了?”
“你在干什么,”胡家炳白了李晋江一眼,“看戏,要不要给你拿个太师师来坐。”
“我马上就把他们抓了。”李晋江回头一挥手对他的手下说,“跟我上。”
李晋江带着一群治安员挥着橡胶棒,翻过电动门,与思俊、哲列、二虎等人打成了一团。
麦兴邦、张凤仪下了车。
张凤仪走到保安室问:“这是怎么回事?”
保安小声地说:“老板喝醉了酒,要非礼麦瑞丹和方秀米。结果被歌帅他们打的不醒人事了。”
张凤仪一脸惊讶:“他怎么会这样?”
歌帅扶着麦瑞丹与方秀米、赫华扛着昏迷的任达川走出办公室,丢在了地上。
歌帅,赫华,一出来就跑过去,与治安员打在了一起。
麦兴邦看着头上緾着纱布的麦瑞丹,老泪纵横。他指着胡家炳与张凤仪吼着:“这是你的人!这就是你们办的事。”
胡家炳惶恐起来:“我,我马上去办?”
胡家炳肥胖的身子翻过电动门,跑向李晋江,一脚将他踢倒。
倒在地上的李晋江一脸惶恐和不解:“炳爷,这……”
胡家炳捡起一个橡胶棒对着李晋江猛打,嘴里还骂着:“你这条不长眼睛的狗东西,老子找了好多人才让你当上这个队长,你他妈的在背后搞我……”
歌帅与赫华看到帮自己打李晋江的人是胡家炳,两人迷糊起来——他们不相信胡家炳不知道或者忘记了当初是谁烧了酒楼。
保安终于打开了电动门。
张凤仪捧着肚子跑过去,抱着被打得不成形的任达川,叫着:“阿川,你怎么啦,怎么啦?”
任达川坚难抬着手指着四周,哭腔说着:“反了,……杀了他们……让他们坐牢。”
麦兴邦走在麦瑞丹跟前,老泪纵横,他颤抖的伸出手,想去摸麦瑞丹的额头,麦瑞丹却将头转向一边。
张凤仪望着麦兴邦说:“干爹,你看,他们把阿川打成这样了……”
麦兴邦瞪着任达川与张凤仪。
麦瑞丹叫道:“爷爷!”
方秀米与张凤仪都吃惊的望着麦瑞丹。
胡家炳打累了,丢了橡胶棒,放了根烟到嘴里,双手各个口袋摸着打火机。
歌帅从赫华那拿来打火机,打着递过去。
胡家炳喘着气,摇头说:“你们这些个家伙,让我好找啊。”
歌帅笑着说:“找我们赔酒楼的钱?”
“那酒楼值几个钱。”胡家炳双手搭着歌帅与赫华的肩上,“你们真是不懂我呀,枉费我当你们是兄弟。”
张凤仪站起来:“……干爹……阿丹真是你的孙女。”
“阿仪你现在选择一下,跟他离了我也还是你干爹,如果你不愿意。”麦兴邦望着张凤仪说:“我收回所有对你的投资,包括这间厂。”
张凤仪无力地坐了下去,摸着任达川脸上的伤口:“阿川,孩子是你的,我是清白,你信吗?“
任达川迟疑了片刻,点头说:“我信。我信。”
张凤仪笑了,扶起任达川:“我们走,回家,我们回家。”
张凤仪扶着任达川走出了厂门。
胡家炳也对着李晋江吼着:“滚!”
李晋江虽然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马上带着个个挂伤的治安队员灰溜溜的离开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