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云就是它的本色
凡可说的,皆无意义。凡有意义的,皆不得不以荒唐的语言传递其意义。——维特根斯坦
这里“凡可说的”是“可逻辑的说,理性的说”。日常中,或者作文中,我们说这个说那个,都是可说的,逻辑的说,但这类并无意义。
就像黄金钻石本身并无意义一样,它从这里搬到那里,那里搬到这里。黄金钻石不能吃不能喝,甚至不如一块砖头实用。
而有意义的,我们往往会觉得说不出来。
我们活着,但一旦我们要说,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我们活在其中。
幸好,有文学艺术,它们的语言是诗。
所以当我们用这种本真的诗的语言来说的时候,不要怕不知所云,因为它本即如此。
因为害怕,也因为遗忘,我们往往转向说得清的语言,就像死死抓着一根稻草。
不要怕不知所云,它正是生命的语言。
它正是语言本身,诗。
不要问梵高的向日葵象征什么,也不要说看不懂。不知所云就是它的本色。
不知所云的人才理解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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