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卧室那一对狗男女阵阵浪笑声和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让可人儿崩溃。
她觉得好无助,但是她不能给女儿打电话,如果女儿女婿过来,这对狗男女不知道羞不羞,可人儿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另一个如果女儿出头,她老公会和女儿打起来的,她不愿意让女儿掺和进来。
但是此时她快疯掉了,心里就像猫抓一样疼,忽然她想起惊公,这个想法让她心里萌生一丝希望。于是她拨打了电话,约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她马上冲到门边打开了门,进来两名工作人员问:“是你报的?”可人儿两手冰凉,嘴唇哆嗦的说:“是我,我家小屋有一对胡搞的。”工作人员随即走到小卧室门前,梆梆敲了两下门说:“开门,开门,里边的人出来,”这时小卧室静悄悄地似乎没人。工作人员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一眼可人儿问:“你确定里边有人?”她忙说:“我不是神经病,确实有人。”工作人员用力敲了敲门,严厉的说:“里边的人赶快出来。”可人儿的老公打开门,头发乱糟糟的出来堵在门前,扭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工作人员问:“还有人?出来。”里边没动静,随即又严厉的说:“里边的人出来,快点。”那个女的两只手捂着脸慢腾腾的走了出来。工作人员问:“啥情况?对着老婆胡搞,到局里录一下口供。”说着把他们带走了。
可人儿这时才给女儿打了电话,女儿和女婿开车过来了,可人儿收拾一些有用的证件及房本,和她的衣服随着女儿女婿准备出门离开,走到门口她回头望了望窗明几净的家,满是心酸,自己付出一生心血买的房子,也许保不住了。
她知道自己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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