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邻居搬来也一年多了,她住我家对门,出出进进免不了见面,开始相互笑笑,时间久一点相互问候一句,再后来碰面站住说几句话,乃至于现在她没事到我家坐一会儿。
新邻居是小城县份农村的人,两口子拉扯一个女儿,女儿结婚后,他们两口子买我们对门的二手房,住到市里。在他们身上还是有农村人的淳朴和热情,她们喜欢邻居间一起聊聊天,说说话。
这不新邻居下午到我家串门,讲起来她们村里的一件奇事,听得莫名其妙,感觉无法解释这种事情。
她说:“我们村里的真实事情,老魏家住在村东头的独门独院,家里生有四子,一个女儿已经结婚,家里还有三个儿子,都是二十左右的小伙子。”
农村的夜真的很幽静,没有城市汽车及各种的喧嚣。没有流光溢彩的交织的灯光,只有村支部大院一盏大灯俯视全村,村民们晚饭后,喜欢坐在支部大院长条凳子上侃大山,墨黑的夜空,繁星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仿佛也在听村民们聊那些晕的素的段子。
村里唯独村东头老魏头不喜欢凑这热闹,他除了自家那一亩三分地,再没有多余的癖好,邻里遇见总板着脸就像全村人都欠他一样,村民暗地都叫他犟驴。
说来也巧,有一天夜里“犟驴”刚刚躺下,听到院子里,鸡窝有细碎的声响,鸡在窝里,“咯咯咯”的叫着,他心想莫非有人偷鸡,心里马上窝着一疙瘩火气,抽上裤子,披上外衣就冲了出来。出来后左右寻找,忽然看见院子里有一只可爱狐狸呆在那里,他马上拿起铁锹就砍,狐狸躲闪不及,立在他的面前,前蹄蹄合十给他作揖,老伴出来揪着他,求他放过狐狸,吓唬走就行了。但他丝毫没有动摇,仍然是步步紧逼,一铁锹一铁锹的劈头盖脸的往下砍,直到狐狸祈求的眼神慢慢变得暗淡无光,紧紧闭上,鲜红的xue流了一摊,他才住手。
狐狸死了以后,他兴奋不已,连夜把狐狸的皮毛拨了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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