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心动
在《撒娇女人最好命》热播时我拖着你去看了。
最后我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你哄我,你说:“王神经,这样多不像你。”
于是一个拳头硬生生打在你的胸膛。
我叫王灿,我爱的人叫舒苏。
其实我们终究不能和电影一样,你
不是Gay,也不会喜欢女汉子的我。我们以哥们相称,我们之间从不关乎爱情。我们互相了解着,习惯着,谁缺了谁就像丢了半边心脏,可我们并没有相爱着。
我会帮你打听你喜欢的姑娘的联系方式,会看着她们一个又一个伤心欲绝的离开你。我总感叹:“舒大爷,你什么时候正经谈一次恋爱啊,本帅这样心很累,头晕体乏!”
这时你会轻轻帮我捶背,故作扭捏的说:“多谢娘娘照应,本奴才生当为您效力,死当…”
后面的话你从来没有说完过,我也并不希望你说完,因为那样不吉利。
可当这场真正的恋爱来临时我又措手不及了。
那个女孩仿佛成了你的天。你追她,宠她,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她。她却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你像一只受措了的猫,:“王灿,我感觉她是个例外,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我去见了那个女孩。
很普通,很平凡,要说多漂亮也没多漂亮,只能算小家碧玉。这样的女孩你怎么会追不到呢?
为了帮你我去接近了那个女孩。
我慢慢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心里藏着一个人,知道她等了一个男孩十几年。知道太多太多,信息量大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开口。
舒苏,你告诉我,你真的心动了吗?
(2)困兽
“林悦,舒苏他挺喜欢你的。”
我挽着那女孩的手臂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她只笑,又说她知道。她告诉我她不属于我们那个世界,她没有时间去谈情说爱,也并不打算这样。她和她深爱的男孩有个约定,等大学毕业她会去杭州。
舒苏,这次你好像真的输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点窃喜。其实,是真的挺害怕,这个女孩成了对你特别的那一个吧。
可这个女孩真的做到了。
毕业后你追随着她的脚步去了杭州,然后我追随着你的脚步也去了。
当她穿着白色的旗袍来接我们时,那一刻我真觉得你眼光不差,这样一个出落绝尘的玉人儿。
后来,你们在一起了,她最终没等来那个男孩。
我舍不得离开你,便从家里拿了钱在杭州这边开了店,你和她也经常来坐坐,甜蜜的真让我嫉妒。
你们在一起的第三个年头,我的头发已经及腰。有很多人为了我这个女老板娘慕名而来,一开始我会出来应酬,到后来便学会了推辞。我从不化妆却总在修眉,修成弯弯细细的柳叶眉。你取笑我这个女神经居然真的逆袭成女神,我不再和以前一样一拳头过去,而是温婉的笑。
你愣了神,特认真的说:“王灿,你变了。”
我变了?
有多久没思考过问题了?突然面对一个问题到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随即从桌上端起茶杯抿了两口。
“是吗?哪儿变了?”
“王灿,答应我离开这儿。”
离开?
凭什么要我离开,你舒苏以为自己是谁,又或者我是你的谁?别逗了,我干嘛要听你的话,我为什么要离开?
“好。”
答案却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到如今我变了那么多,唯有听你的话这个习惯怎么也改不了。
我将店子关了门,上了把锁,钥匙只有一把,我给了舒苏。
走的时候没告诉舒苏,出乎意料的是却在机场遇见了林悦。
她笑:“王灿,多谢你对舒苏这么久的照顾。以后就都交给我了,他以后的幸福都由我来负责,我们明天就结婚了。”
我点点头,也许真的该走了。
舒苏,你其实知道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吧,不然怎么会连结婚都不忍让我去。
可实际上那个婚你们没结成。
那个林悦等了那么多年的男孩终于出现了,林悦最后跟你说了抱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特后悔,我怎么提前走了!你现在一定特别伤心,特别需要我!你知道的,如果你需要我,我一定穿过所有泥泞去拥抱你,奋不顾身带你走。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有你。
“王灿,我没事,你不用过来。”
隔着那么远我都能感觉到你低落的情绪,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舒苏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隐藏自己,瞒着我?你说我变了,可你自己何尝不是?
我们都是青春里的困兽,步步向前,步步回头。
(3)陪伴
“你都回了,你说我的店怎么办?”我打趣道。你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样让我猝不及防。你抱得太紧,我有些喘不过气。
你说:“王灿,我挺想你。”
“我也挺想你。”
除了在你需要时给你安慰和拥抱,我发现我一点用也没有,完完全全成了一个备胎。也许你可能真的需要我,但这个答案我没勇气确认,我就安静的陪陪你就够了。
在杭州三年的打拼一朝化为虚有,你并不在意,你说你用三年的时间去认清了一个女孩儿。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后来,你开始不接近女孩,身边便只有我一个人。
我们俩出双入对,成了别人口中的金童玉女。有时候你会问我,跟着你这样打拼累不累,当然累啊,怎么会不累。你又问我累怎么不走,我只笑并不回答你。舒苏你个大笨蛋,我怎么舍得放虎归山,这城市那么多莺莺燕,哪天又被人勾搭走了要我孤独终老啊!
但我知道,总会有那么个人的出现,替代了我的位置,就好像当初的林悦一般。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那天,你吻了我,当着那个女孩的面。
“赵书琳,我有女朋友了。”
我成了你的挡箭牌,所有女孩看到我在你身边便知难而退。唯有赵书琳,一意孤行,逆流而上。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至少这么多年我都不敢开口承认我对你的爱,卑微得不如一粒尘埃。
那次之后赵书琳有一个星期没来找你,可你出门的时候却习惯性的东张西望。你在躲赵书琳,可你没发现你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孩的存在。
赵书琳就好像一个小太阳,突兀的散发了一道光芒,照进了你的世界。
只一个星期她就恢复了满满的能量,自信满满的告诉你:“苏苏我知道灿灿姐不是你女朋友。”明明你的表情很无奈,可嘴角却意外地上扬,微微的弧度连你自己都未察觉。
我开始淡出你的世界,整日整日将自己埋没在工作中,既然我不能将你拉出深渊,何不坦然的放另一个女孩去你身边?至少她能给你带去快乐,带去幸福,而我是那个失败的弱者,躲在角落里安静的看着。
舒苏,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这次的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我就一定一定,不会再放你走!
(4)软弱
听说,这世上有一种神秘的职业叫占星师。
我有幸遇见了,在一家奇怪的店铺里。店老板穿的很奇怪,根本看不清脸,但听声音可以辨别出是男生。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占星师?”
“这个你都知道,看来今天碰到行家了啊。”
亏我还以为真是占星师!大门上写着三个大字占星馆,店老板这是吃错药了吗!我嗤笑一声径直走出了电子。其实我并不迷信吧,我只是突然想知道自己和舒苏是不是真的没缘分,给自己找一个放弃的理由罢了。
慢吞吞挪动着步伐,舒苏今天答应赵书琳了。
舒苏你看你又要离开我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却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那么自以为是,我以为只要自己陪着你,你就一定是我的。我又那么软弱,亲手将你拱手让给她人,却连看着你幸福的勇气也没有。我真的是输给你了,输的一败涂地!我不信,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爱你,凭什么我爱的那么卑微!
“哭够了就起来吧。”
不知何时身边竟多了一个人,我慌忙站了起来,转身欲走却突然往右一崴整个人就跌了下去。疼得我直咬牙,那人看我如此逞强便直接将我抱了起来。
“你谁啊,你放我下来!”
“小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刚刚不是见过吗?”
那人盯着我,眼睛闪闪发光。我避开他的目光不置可否的问道:“占星师?”
“哈哈,你也不是很蠢嘛。”
没想到居然是刚才那个古怪的占星师,是本想反驳电话却不适时响了起来,是舒苏。我盯着屏幕发了好久的呆才把电话接了起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愉悦一点,苏苏你脱离单身的第一天我怎么能不开心呢?
你说你和赵书琳在一起了,要请我吃饭,我故作欣喜能说好。其实不用你通知我也知道,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赵书琳就特兴奋地告诉我她终于追到你了。舒苏你看有些事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大小姐,你可别再哭了,小的抱不动啊!”
因为他这句话我意外地笑了,虽然不是在夸我,但确实是在逗我开心。其实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单纯地笑过了,也很久没有因为别的人笑过了。
后来我拜托他陪我去赴了约,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相信一个陌生人,可能是因为我太害怕面对你,又或者是我已经慢慢开始放纵自己。
你看到他的时候目光沉了沉,面色特别难看,那一刻我甚至怀疑你是喜欢我的。厚着脸皮给他做介绍,但实际上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那顿饭吃得很不愉快,你一个劲的喝酒,最后醉得不省人事。赵书琳和他仿佛都成了局外人。听着你很自然的说着我的每一个习惯,细数着这么多年我们之间发生的每一个故事。可你知道的,最后陪着你的人不是我,吃完饭我们还是要分道扬镳,再不相关。
(5)祝福
他开始很频繁的出现在我的周围,似乎真的做起了男朋友的职责。
我也知道他的名字,韩野池。是我听过最奇怪的名字,那些刚开始说我和舒苏是一对的人瞬间倒戈。不管上班,下班都在我耳边说着韩野池有多帅。我总是笑笑应付过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就这样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男生。
这些年我身边真的是除了舒苏,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雄性动物。当然,除了我养的那只大肥猫。
我真的快没有时间耗下去了,我已经二十八了。再不把自己嫁出去就没人要了,你又不会收留我,你又不属于我,你在你的世界,我在我的世界。我们慢慢的关系,就好像两个陌生人。这是让我最心寒的事,明明两个人的关系曾经那么好,怎么突然就变了?
这次,你终于是要真的结婚了。
我收到了你的请帖,上面的你笑靥如花目光温柔狮子,你这后半生的宠爱终将送于她人了。我也该放手了,舒苏,祝你幸福。
你们的婚礼我去了,一切进行得按部就班。
而这次,是我喝多了。
我任性地躺在了冰冷的大马路上,韩野池一遍遍将我扶起,我又一次一次躺下去。眼泪在脸上肆意的流着,他拉不动我最后干脆陪我躺了下来。
“我是不是很傻?他现在是别人的了,他们会特别幸福!”我一边哭一边将自己的包扔出好远,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么多年伪装出来的坚强在这一刻决堤。我可以看着你身边的女友日日换,可以看着你为了别人伤心欲绝,因为我始终相信最后你一定会是我的。可我错了,现在你是别人的了,我连给你一拳头的权利也没有了。
“王灿,嫁给我。”
“好。”
三个月之后我也结婚了,收到了很多祝福,新郎是韩野池。我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来了我的新郎。虽然那个人不是你,那也没关系,至少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你带着赵书琳到场时我吓了一跳,她居然怀孕了,而且肚子很大。你很抱歉的跟我说来晚了,我莞尔,将你们引嘉宾席。
赵书琳趁你不在的空隙找到了我,她说她怀孕是在你那天请我吃饭喝醉的时候,她还说你那天晚上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她还说你没打算娶她只是因为有了孩子。她跟我说了好多,我并不知道真假,只是一直保持着微笑。
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什么都晚了,都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现在和我的整个青春完完整整的说了再见。
舒苏,我们真的是错过了。
(6)起点
“王灿,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家。”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可能我并不保证我会爱上韩野池,但我会用尽全力对他好。因为我明白那种爱一个人卑微到骨子里去了难受,等一个人没有结果的心酸。
“对不起,我…”话还没说完嘴就已经被堵住了,我瞪大了眼睛,韩野池笑着放开了我。
他说:“王灿,我放你走。”
于是,我就真的走了,去了杭州。
韩野池,你记得等我回来,等我舍得忘记舒苏。
几年不见店铺里却干净如始,仿佛有人定期打扫一般。
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熟悉,我记得是在这里你让我走,你说我变了。我记得是在这里见证了你林悦所有的甜蜜。我记得是在这里我度过了一千多个孤单的日日夜夜。
舒苏,我回来了,可这次是为了忘记你。很抱歉,以后的以后不能再陪着你。
还是和以前一样?听别人讲故事,替别人泡茶,修弯弯细细的柳叶眉,平淡得出奇。
总有人问我为什么喜欢杭州,我竟回答不出原因。喜欢?不是吧…甚至有那么一点点讨厌,因为这里有太多的回忆,一不小心就会把我压得喘不过气。可是结束的地方便是开始的地方,就好像解铃还需系铃人。
“小伙子,你又来了啊。”
听楼下阿婆说话,我便将目光投了过去,心想又是哪位老顾客,未曾想过的事对上了的那双熟悉的眼睛。
舒苏依旧英气逼人,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良久才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我靠在窗檐上,及腰的长发披在身后,眉眼之间尽是淡漠。眼及之处是烟雨朦胧的杭州城。
听你上楼嗒嗒的响声,仿佛敲在心上的鼓点。
“王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从窗台下来,走近仔细看了看舒苏。你很自然的想要摸我的头,我一个转身便悄然躲过。
“喝茶吗?”
“嗯。”
这一场相见我们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面对面喝了杯茶。我明白,舒苏亦明白,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论如何也跨越不了的鸿沟。我们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已经不再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而行。
“王灿,对不起。”
“没关系。”
这句对不起真的来的好晚,晚到我已经不再需要这句对不起。
我并不需要舒苏解释什么,我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
相信舒苏也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我们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不用幸福给对方看,也别再心心念念对方。
没有对不起,何来没关系?
我想,这心里的那道坎我终于可以跨过去了。
(7)错过
刚送走舒苏,楼下阿婆便一脸笑意迎了过来。
“丫头啊,这小伙子很不错的。”
“阿婆怎么突然说这个?”我笑了笑盯着阿婆。
“哟,你这丫头还不明的阿婆的意思啊,你都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人嫁了吧,我看这小伙子挺不错的,每个月都来这里打扫店铺卫生都快三年了。”阿婆一边说一边叹气,良久我都没缓过神。这三年来舒苏每个月莫名其妙的消失难道都是为了来这里,替我打扫店铺卫生?
“阿婆,你没弄错吧?”
“阿婆虽然老了,但记忆还是好得很。对了,这小伙子每个月来都会留一封信,阿婆给你拿去。”
直到阿婆将一个盒子递在我的手中我才反应过来,抱着盒子蹭蹭的跑上楼去。
王灿,最困难的时候有你陪着真好。
王灿,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
王灿,今天我特别累。
王灿,抱歉我吻了你,可那一刻我真的很幸福。
王灿,我不喜欢赵书琳,可她怀了宝宝我要怎么办?
王灿,我要结婚了。
王灿,祝你幸福。
信封散落在身旁,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舒苏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明明白白的跟我说?为什么非要等到我们都错过了再后悔?我讨厌你,很讨厌很讨厌。特别讨厌你这种明明喜欢却藏在心里,明明喜欢还在默默付出,明明可以在一起却永远不肯说出那句“喜欢你”的人。
可没办法,好巧不巧,我们两个都是这种人,所以我们只能错过。
哭到最后我都失了声,本以为心里那道坎我跨过去了,可我发现我真高估了自己,也真低估自己对你的爱。但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搅你的幸福,我会把你对我的爱,连同着我对你的爱完完全全留在这里。我会还韩野池一个爱他的王灿。
后来的后来我每日烧一封信,每日想起一点点,又忘记一点点。
慢慢积少成多,到最竟连你的模样都记不起了。
就像喝一杯忘情水,我不愿意一次痛完,宁愿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痛。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这场情感拉锯战我选择长痛。
请原谅我的自私,也请等等我。
我虽然跑的慢,但我正在靠近终点。
(8)尾歌
“草长莺飞二月天,河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星星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我一边冲星星竖起大拇指一边从木椅上站了起来,揉了揉小星星的脸问道:“那小星星现在要去放风筝吗?作为今天你背诗的奖励。”
“谢谢妈妈,啵一个。”
看着活宝星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三年还好身边有这小丫头,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谢谢你,小星星,我亲爱的宝贝儿。”
回屋将长发随意挽起,再出来星星已经准备就绪,抱着风筝站在门口甜甜地笑。
而小星星的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男人手捧玫瑰苦笑道:“王灿,我来晚了。”
我愣了愣,随即飞奔过去将他抱住,韩野池,来的不晚,一点都不晚。
“我等了你好久。”说这句话的时候,喉咙就一直哽咽着,还好终于等到他,还好他终于来了。
“妈妈,叔叔是谁啊?”
听到小星星的声音我连忙松开韩野池,韩野池无奈的笑了笑:“你都有孩子了啊。”
我先是一愣,随即狡黠一笑。点了点小星星的鼻子:“叔叔是爸爸!”
韩野池的眼中顿时闪烁起了光芒。
星星是楼下阿婆的孙女,刚出生不久父母就出车祸死了。我受阿婆拜托将星星过继成了自己的女儿,前不久阿婆也因病去世。这三年发生了太多的变故,只是还好终于等到了该等的那个人了。
后来我和韩野池有了自己的宝宝,星星便有了弟弟,一家人特别幸福。
韩野池曾问过我,在杭州的三年怎么不回去找他,我特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因为那个时候我不能保证完全忘记舒苏,不能保证自己有让你幸福的能力。”
“那现在呢?”
“我爱你。”
“王灿,我也爱你。”
至于那些错过的全当路过的风景吧。
只要现在我身边这个男人是对的人就够了。
网友评论
同感,那种就算他怎么不好,都还爱的卑微,
时间是一切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