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也叫过年,是中国亲人团聚的重大节日,也是幸福的时日。虽然现在年味越来越淡,可儿时的年味,每每忆起,总那么幸福快乐,让人留恋,让人回味……
图片来自网络,侵可删小时候,一逢到放寒假,大多数孩子们甭提多高兴啦,过年就意味着父母、亲朋给压岁钱,穿新衣裳,放鞭炮,走亲戚,串门,玩耍……
我们那个时代的童年,不象现在,有手机,电脑,网络玩着,抖音抖着,微信聊着……
那时收音机也是很少,大都是看看书本,连环画,玩个游戏,捉个迷藏,几个小伙伴在一块儿跑跑这,逛逛那,窜个门,听大人们讲讲故事,什么鬼啊神的。尤其是在晚上,把我们听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汗毛直竖。夜里睡觉,常被惊醒,甚至尿床。但,这样的日子反而让我们觉得幸福,开心,无忧无虑。
在那个什么都很缺少的年代,欲望也没那么强,但是孩子们都期盼着赶快过新年,这样就可以吃好吃的东西,穿好看的新衣裳,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至于老师布置的寒假作业,大都是快到假期结束时,来个“加急突击”,“废寝忘食”,草草应付完成。
更令我高兴的是,可以跟着母亲去姥姥家走亲戚,挣点压岁的小钱。
我在家排行老小,父亲也甚是疼我,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送我到镇上上学了。可一到放寒假,我就迫不急待地回老家过年,去找曾经在一块的小伙伴去玩。
男孩子最高兴做的事,当然是放鞭炮了,那个时候年龄小,虽物质生活不太好,兄弟姐妹也多,可父母也是疼爱我们的,家庭拮据和物质匮乏的年代,首先要解决吃饱饭的问题,可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父亲仍然挤出一点零花钱让我去买鞭炮放,他当然知道放鞭炮只能听听霹雳啪啦的响声,还不如多为这个贫困的家庭买些米面油柴之类的。
为了安全起见,父亲教我如何点放鞭炮,再三嘱咐,用一根燃着的香,或一根香烟去把鞭炮的引线点着,必须迅速地离开。
图片来自网络,侵可删远远地盯着,迟个几秒后,只听“嘣”地一声,鞭炮被炸得粉碎,如雪花般均匀地撒满一地。
父亲在一旁微笑着,目光中充满着慈祥,幸福溢满了他的脸。而我乐开了花,兴高彩烈地蹦了起来……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用零花钱买的鞭炮便燃放完毕。
我用渴望的眼神望着父亲,父亲心领神会,没加思索地从兜里掏出2块零钱,递到我手上,嘱咐我:“慢慢地放,不要一下子都放完,留点改天再放,省着点……”
大人们的工作则是准备过年的东西,小孩子也是帮不上太大的忙。都是在一旁看着,尤其令我们高兴的是,就是蒸馍馍,做花儿馍。
母亲把事先发酵好的面从大瓷盆里拿出,放在大一些的案板上,洒上面粉,在那里和着面,不一会儿功夫,把面都揪成大小相同的面团,然后又迅速地把面团一个又一个的揉搓成光亮亮的,底平周围圆乎乎的馍季子。
我向母亲闹着给我做两个小麻嘎(河南方言,其实是小鸟,小麻雀的意思),母亲用剩下的面团很巧,又快地做了两个小麻嘎。
图片来自网络,侵可删这个时候,母亲让我烧着柴火,大锅里的水快烧开时,放上蒸笼,摊上一层薄薄的白棉布,把馍季子,一个个都放在笼屉里,中间留着均匀的空隙。还有我的两只可爱要飞的小麻嘎,然后盖上笼盖。
“快点把火烧旺点”,母亲安排我。
我赶快往锅灶里又加了些大一点的木柴,火,此时象泼了油似的,瞬间窜出旺旺的火苗,火苗疯狂着,欢快地舔着锅底,暖烫着我的脸,身上也被柴火的温度烤得暖和和的,比起院子外面的寒冷,觉得舒服多了,又幸福多了。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左右,母亲说可以了。
等待出笼的那一刻,甭提多高兴啦,急不可耐的,生怕我的那两只可爱的小麻嘎要飞走似的。
母亲把蒸笼打开的那一瞬间,馍馍的甜甜的麦香味,香满了整个厨房,沁入我早已饥饿的心脾……
蒸汽冒着白烟迅速往上窜着,冲到厨房的屋顶便乖乖地在那云绕着……
这时,我最关心的便是我的那两只小麻嘎了……
我兴奋地,赶忙用手去抓我的小麻嘎,这时母亲用手拍了我一下,
“洗洗手,再拿。”母亲笑着说。
我笑着跑出厨房到院里洗手去了……
如今父母虽还都健在,可年岁已大,再也不能陪我放鞭炮,也不再为我做小麻嘎了……
儿时的年味/霹雳啪啦震声响,年味伴我麻嘎香#羽西X简书 红蕴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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