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的荒草长过了我的膝头,你沿着一条分岔的小径找到我。停在孤单夜路上的你,看见同样停着的我,你坐下,回到故乡的童年。那是母亲纳鞋的灯,母亲慈祥的脸孔在那灯旁守望了多年;你静静剥开一个红薯的皮,整个夜的时空都被分开,一半是凉的,一半在冒着热气;你在灯下读一本书,走进书里的故事,将书里的句子取出来,记在心里或者一个缎面的笔记本上;你守着灯,将目光探向窗外,遥遥盼望某个正从远处赶来的人。
花园的荒草长过了我的膝头,你沿着一条分岔的小径找到我。停在孤单夜路上的你,看见同样停着的我,你坐下,回到故乡的童年。那是母亲纳鞋的灯,母亲慈祥的脸孔在那灯旁守望了多年;你静静剥开一个红薯的皮,整个夜的时空都被分开,一半是凉的,一半在冒着热气;你在灯下读一本书,走进书里的故事,将书里的句子取出来,记在心里或者一个缎面的笔记本上;你守着灯,将目光探向窗外,遥遥盼望某个正从远处赶来的人。
本文标题:我只不过是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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