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过一段野生时光。
当时还小,成天的就往外边跑,除了在这个婶子家里摸个鸡蛋,那个未来丈母娘家里吃点荤腥,摸几下小姑娘的脸蛋,就是去长在田里的那座妙妙庙里吃蜡烛。
吃蜡烛却不是吃真的蜡烛,而是吃那放到案桌上的贡品。庙里只有个头上长了像是绿豆芽头发的老和尚,假法师。老头现在是还是精神头挺好,每次我去,总有好吃的蜡烛招待,只是有次去了,倒是没见到人在里面,本来门也是关的,但是耐不住我钻惯了狗洞,嘴馋那些蜡烛就又钻了狗洞。进了庙里,当门一个回壁,绕过回壁,是一个天井,天井下是一个20来方的水池,水池上有个单孔的石桥,走过石桥,就是庙堂了,现在放满了各种菩萨,全是法师从别的破庙里捡来的。
我轻车熟路的吃着蜡烛,还一边笑话这个罗汉手长,嫌弃那个菩萨头上全是包。突然,心里传来一句“喂~”,把我这个小冬瓜吓了一跳。
“谁?谁在?”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在桥下面。你来。”
我走到桥那里,从护栏的空挡里趴下去一看,还真有个小女孩在下面。“你怎么在下面啊?”
“小孩,你那个蜡烛好吃吗?”女孩却是看上了我手里的一块步步糕。
“想得美。”我一口就吃了这个甜到发腻的糕点,把个小女孩气的半死。
“你真小气,”小女孩气的手一叉腰。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桥下面,”我两只手撑着护栏,头往下伸着,这时才看见那个小女孩的样子。穿了一件戏服,头发扎成蝴蝶样子,小脸粉白,很是可爱。
“这是我家啊,我怎么不能在这啊。”小女孩嘟着嘴说,“对了,你看那还有蜡烛吗,给我也拿了一块。”我看这小丫头挺好看的,就去拿了,等拿回来,小女孩开心极了,放在鼻子前面深深的闻了,但是却也不吃。
“你家怎么在这,也没个大人。”我还担心人家呢。
“我在住了几百年了,但是好多年前有人用这个房子把我压在下面了我起不来了。”女孩把蜡烛放在自己的手上,盯着看。
“你说你住在这个下面?”我当时也有4岁了,知道的不少了,却想不出来为什么有人住在房子下面。
“这个房子太重了,我顶了四五年才顶出了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来,”女孩不开心的说。
“你被房子压着怎么还能活啊。”我就想冬天里被厚被子压着都喘不过气,这孩子怎么说被房子压着。
“嘻嘻,我可能活了,能活上千年呢”女孩说的话,我没有判断能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我嘀咕了一声这个老和尚上哪里了,女孩却说在楼上呢。
等女孩子累了回去睡觉,我还舍不得呢,这女孩子比村里所有的女孩子加起来都要好看,可是女孩子好像就是惫懒的性子,说走就走了,也不等我道别,就没见了。我羡慕死了女孩子能瞬移的本事。可是试了几次,自己也还在原地呢。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地心引力这回事,还以为自己没有找到法门。
等我晃悠悠的走到楼上去,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办事的声音,农村的孩子早熟,经常能在茅房猪圈碰上正办事的。
楼上的房子全是木头的 ,是重新翻修的,假法师平时就住上面,和一般农家一样,为了透气,没有把木头的隔断修到顶上,我看了旁边有个绿皮獠牙的山魈塑像倒在门上,就爬着上去。可是这假法师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办那事吗?
我屏住呼吸,爬上山魈的头,双手扳住门框,慢慢的,慢慢的……终于把头伸了上去。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震撼了:假老法师正赤条条地趴在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身上,卖力地蠕动着。我探过头,正面映入眼帘的就是胡甲满是伤痕、黝黑的后背,光溜溜的屁股以及女人的两条白腿。因为被老和尚整个后背挡着,女人的面貌看不见,
胡甲也是当过几年老农的,身体结实,但是好像天生吃不胖,看上去还是骨头多一点。
胡甲法师一边闷哼着,似乎在喊劳动号子,一边身体开始耸动起来,每耸动一下,喉咙里就发狠似地“嗯”一下。我看去,他黝黑后背上的肌肉线条都显露了出来,手臂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了出来。这是有多狠心,才能对着个白嫩嫩的女人这么狠呢。
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嗯哼”声,声音很低,好像是刻意压抑着。
我哪见过这种阵势,早就看呆了,开裆裤下面一粒没去壳的花生居然从里面跑出来颗红色的花生,痒的不行。
我低头看了看站起来的小蚯蚓,有些奇怪为什么男人的下面会肿起来。
里面的人换了姿势,也让我更好的观摩了,现在盯着那女的看呢,只看到她一身丰满的白肉,梳一支马尾,额前几缕略微凌乱的乌丝随着身后老法师的撞击不停地晃动……居然是和我一河之隔的郑家婶婶。怎么会是她?
郑婶可是龙湾村少有的有文化的妇女,和郑叔结婚也有年头了,郑叔因为是长的白,村里人都叫他白皮,人很好。他们生了两个姑娘,一个叫淑娟,一个叫淑芬,特别乖巧,我打不过那个淑娟,大我5岁,但是那淑芬每次碰见总是愣愣的看着我,自己抢她的吃也不闹。
正想着呢,假法师用力的顶了几下郑婶的大屁股,哎哟哎哟一连串的叫着抖了几下,就全都把种子播进了郑婶的肚子里。郑婶还别说,有点发福了,但是看着还是让假法师非常满意的,舒服。
郑婶也不理他,随便找了一块布,坐起身子擦了擦下体,我看的清楚,那下面全是黑毛。“老和尚,说好了,就这一次,以后别烦我了。”郑婶穿上了衣裳,把裤子的裤腰带扎紧了,等穿好了衣服,又变成了个正气凛然的农村大婶。
“放心吧,你为了卖化肥和村长睡的事情,我不会到处说的。”老和尚隔着裤子摸了摸郑婶的大腿,却被拦住了,“说了我就和公安说你强奸我,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走了,我躲的刚好是人的视觉盲区,倒是没有被发现。
老和尚点上了一根香烟,吧嗒吧嗒抽着,又拿着杯子,从柜子里一个大玻璃瓶倒出一些淡红色的液体,打进去一个土鸡蛋,晃了晃一口闷了,接着趁着天还亮着,就睡起了闲觉。我等和尚睡着了,慢慢摸进那个小房间,看见那个玻璃瓶全是连着肉带着筋的各种动物的子孙根,还有厚厚一层的枸杞。这老和尚还真会进补。我端起还有点残液的杯子,喝了一点那个液体,辣苦甜三种滋味极难下咽,吐了吐舌头,也回家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安宁的龙湾村闹腾起来。
妙妙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胡甲老和尚死了。被楼顶的屋瓦掉下来砸死的,死的时候身子还光着,身下的那根降魔杵死了还邦邦硬的,老大一条,和个小娃娃的手臂一样,进去他房间的人一看,这老和尚死之前还在办事呢,也算是快活死的。
村子里,只有寥寥几人来帮忙料理后事,老和尚没有什么积蓄,除了一些民国的银元就那淡红色的玻璃瓶了。他平时靠村人接济,也没什么钱。我跟着爷爷去给胡甲收殓,我也也不上去,蹲在庙外河道旁的歪脖子樟树上抠树皮玩。
樟树很大,没往路上长,反倒是长到河里去了,巨大的树冠像华盖一样遮蔽了一半的河面天空。我正抠的起劲,一条树枝悄悄摸摸的伸过来,拍了我的手。
“别抠了,痒死了。”却是那个庙里小女孩的声音。
我想起今天早些时候的事情来,还是有些害怕,我今天照例来吃蜡烛解馋,钻进了狗洞,到了供桌前正大快朵颐呢,感觉整个庙里都在动着。走到桥上,冲着池子里喊,“喂,那谁,别顶了,房子要塌了。”小女孩就出现了在桥底下,说,“塌了好,压了我好多年了,塌了最好了。”说完就跑了没见了。
我也不去追,小心翼翼上了二楼,爬上那个山魈的头上,扒着木墙偷看起来。今天的女人却不是郑婶了,而是马大娘。当时两人正脱光了在床上整那事呢,枯瘦的胡甲趴在像是软垫一样的马大娘身上,马大年40多了,都当了外婆了,但是身子却还是很结实的,皮肤有些糙黑,手脚像是耙子一样紧紧地抓在老和尚身上。嘴里一边啊啊啊的叫着,一边使劲抬着屁股。
“那个郑家的还真没骗我啊,法师你的擀面杖,又粗又大,舒服死我了。”马大娘舒服的时候,还不忘夸奖起这个老头的威猛来。“这个郑家的,自己假正经不算,还要污我的名声,在外面乱说。”和尚听了马大娘的话,自豪啊,说着的时候又大力起来,马大娘就哦无我无的浪叫。
郑婶和马大娘是邻居是没错,居然这种事也会分享。两人搞破鞋搞的正欢呢,这个庙却又动了一下,这下动静还挺大的,但是破床上的两人一点都没有感觉,只有那宣淫带来的 快感充斥了身心。
突然屋顶一亮,一块厚实的屋瓦打着转掉了下来,嘭的匝道了正趴在在马大娘身上扭屁股的假法师脑袋上,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没气了。
马大娘看老和尚一动不动,也知道不对了。起来一看,糟了,出事了。不过她没有着急出门去找人来帮手,倒是穿好衣服,理好头发,偷偷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抓了一把和尚的擀面杖。
我也跟着出了门,这时庙门口一株4、500年的大樟树那传来声音。“小冬瓜,过来呀。”
我过去一看,那樟树老了,树干上一个树洞,树洞里露出一张白脸,是那个女孩。
“你怎么到了这里来了啊?”我不解。
“我原来搞错了啊,我本来是住在这树上的。”接着小女孩说起来,自己的身世来。
从前龙湾这的龙溪河涨大水了,为了让河伯安定点,就把夭折不久的妙妙葬在了这樟树下,为了让妙妙享受香火,在旁边立了这个妙妙庙。但是这樟树越长越大,树根跑到庙里吃香火。结果被块青石卡住了,一直卡了几百年,一直想办法回到大樟树里。刚刚才脱困而出。这假法师死的倒是冤枉。
两人重新认识,我又多了一个叫妙妙的朋友,也很开心,远远的看见马大娘来凑热闹,也不说破,偷看人家办事也是下流事,不好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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