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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废柴》:人至中年,身不由己

《我不是废柴》:人至中年,身不由己

作者: 一个李温言 | 来源:发表于2024-02-04 19:24 被阅读0次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人至中年,身不由己。

    有人996搏命,有人遁世躺平,“废”得花样百出,“卷”得千奇百怪,面对各自的人生窘境,他们正视惨淡现实,共渡人生危机。

    在社会价值体系评价单一的内卷时代,中年人被生活围追堵截狼狈不堪:

    大厂高薪背后是毫无人性的残酷加班文化,996、007干到快过劳死,拉屎都要被计时;

    全职主妇烤蛋糕喝红茶乐逍遥,结果老公翻脸无情痛骂你吃我的喝我的;

    蓝领收入已渐超普通白领,大学学历优势渐去;

    就业竞争激烈,职场35岁死线人人自危,失业高龄人士连服务员都当不了……

    书中三对伴侣的人生无不紧密贴合现实痛点,折射内卷时代价值观,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成功?

    第一对:沈琳与老那——一对四十岁北漂中产夫妻失业再就业的故事

    沈琳是一个投了一千份简历还是没找到的工作的二胎妈妈,今年三十九岁。但在外人眼里,她是儿女双全,有房有车有存款,烤面包下午茶的全职阔太太。(当然这些所谓的光鲜亮丽是自己在朋友圈打造的人设)

    她曾经是一家五十人公司的人力兼行政总监,人虽少但事儿多,五年前五岁的女儿要幼小衔接,在学前机构上课,离家远,早晚接送不方便,刚找的保姆不稳定,当时丈夫那伟提了副总,涨了工资,工作更忙。

    于是三十四岁的沈琳离职了,她自己也知道离职意味着什么,但她又想未必全天下三十四岁的女人都不配离职,在社会都吃定中年女人别无选择,她偏要率性一个看看。

    当时的她之所以有这种底气,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会歇太久。

    结果这一歇就是五年,用她自己的话说自己就像是中途下了车的乘客,本只是下车活动活动筋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时代的列车绝尘而去。

    虽然丈夫老那会把每个月的工资上交,但是强烈的自尊让沈琳过不惯这种伸手问别人要钱的日子,五年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求职,可都没成功。

    如今的她还意外有了二胎,求职更难。但她有一个医美公司高管丈夫,还有自己名下一百五十万的存款,总归是有退路,即使是在家当阔太太,这辈子也可衣食无忧。

    但天总会有不测风云,高管丈夫老那失业了。

    公司老板突然出家,自己的身份证还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老板拿去给情人注册了一家公司,结果另一个合伙人跑路,自己摊上一百万的债务,为了保住现在的工作,不惜自掏腰包平事。

    但老板娘接手公司后,自己所在的部门解散了,工作没了,曾经允诺给百万的期权也没了,本来好好拿着五十万赔偿大家好聚好散。但老那不服气,硬是拖着,结果被老板娘发现了那家情人公司,自己最后连五十万都没拿到。

    曾经的高管,如今的净身出户,怎一个惨字了得。

    自己任职期间,没参加过什么活动,没写过一条创意,用书中的话说就是没有职场的核心竞争力。所以在自己失业的日子里找不到工作,可他还要每日伪装。

    最后他终于忍不了了,跟老婆摊牌。

    这一刻,沈琳意识到自己天塌了,家里没有收入来源了,自己这次必须出去找工作了,没有退路了。

    于是,沈琳请求自己原来的下属,如今的公司人力总监给自己一份工作,奈何被卷入职场斗争被迫离职;

    听说金牌月嫂很赚钱,沈琳有一儿一女,育儿经验丰富,于是参加培训。没想到第一份工作的雇主是自己的前下属白寒宇,还是被自己用手段弄离职的下属,工作辛苦程度可想而知。但沈琳忍了,现在的她需要这份工作。可她却遇到了男主人的性骚扰,被逼无奈之下选择了提前结束。

    可是接下来的第二份工作,她的身体却出现了问题——腰间盘突出。这个病的出现让她和月嫂这个需要长时间站立,熬夜的工作彻底告别。她又失业了。

    中年人的危机不是失业,而是失去健康。

    此时的老那成立了一家公关公司,和自己之前的得力下属——李晓悦(老那弟弟那隽的女朋友),可业务惨淡。好不容易在好朋友老陆那接到了一份三十万的大单,可需要自己垫付二十万。活动顺利举行可垫付迟迟不结,家里仅剩下二十万存款,又要还房贷,女儿要上学,儿子还要喝奶粉,每个月的开销过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的家庭从云端跌进了谷底。

    这时沈琳的两个堂兄(姑且称作“沈氏兄弟”吧,搞建筑的,他俩是在燕郊买的房,房价比北京便宜太多)给了她很大的启发。是啊,可以在燕郊租个房子,把北京的这套房子租出去,这样房贷的开销就可以抵了。沈琳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和老那商量说可以把公司也搬过去,这样开销就更小了。

    于是,在沈氏兄弟的帮助下,一家子搬到了燕郊。一天沈琳去楼下的菜市场发现,这边没有卖卤货的,想想自己全职在家这五年,厨艺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尤其是卤货,就这样“沈琳卤货”开张了。

    到这,沈琳终于靠自己的能力赚到了钱。可老那这边却不太乐观,老陆猝死让他一下子颓废了,都说人到中年要习惯死别,可这太突然了。他整日在家酗酒,也不去公司了,反正也没业务。沈琳和婆婆多次劝说,没有效果。

    直到一个下雨的天气,婆婆让他出门接沈琳,看到昔日穿着蚕丝睡衣喝着红酒的优雅妻子,如今身穿普通衣服费力地在推着陷在水坑里的小货车。他终于醒悟了,面子算什么,让自己的妻儿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于是,他重拾希望,卖掉了自己的宝马,换了一辆普通的车跑上了滴滴,一家人的开支终于解决了,日子总归是能过了。

    沈琳也租上了菜市场里面的固定店铺,一家人的生活在一年后终于回到了正轨。

    老那接到了那个出家的老板电话,说自己还俗了,想在上海重新开始,邀请老那一起创业。

    两人约好了,以后无论做什么工作都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拿健康换金钱。

    结尾是开放的,沈琳送老那到去往上海的车站,两人挥泪送别,他俩的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也许老那能要回那一百万,也许能创业成功再次成为那总,也许什么都拿不回来,留给读者无限的思考空间。

    对他们来说,一家人整整齐齐共渡难关是幸福,身体健康才能有一切。

    ·

    在他俩的故事里,我很喜欢沈琳,她能屈能伸,不断尝试终于赚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钱,在她的影响下老那也很快从失业的失落中走出来,她是个有能量的女子。最后看到他们的生活终于苦尽甘来,真的替他们开心。

    第二对:那隽与李晓悦——一个追求高效计划的大厂卷王和他那个“活在当下”的小女友

    那隽,老那的弟弟。是本书里学历最高,工作最好,对自己的人生掌握最精准的卷王。他会为自己的每个人生阶段都制定计划,并严格执行。

    他的人生有条不紊,一米八的大高个儿,长得又帅,是上市公司的技术大拿,还是某知名相亲网站的top会员。他想找一个漂亮的贤妻良母,不爱钱的那种,最好是处女。从二十四岁到二十八岁,他的要求一降再降,最后把“处女”这条划掉。

    他遇见了李晓悦,一个不爱钱,长得很漂亮的资深汉服控,除了不是处女,一切都符合那隽的要求。

    但李晓悦工作没有定性,上班的地方太远不行,加班不行,顶头上司不讲究卫生不行,从毕业到现在,换了十几份工作。你要问她就不能稳定一点吗?她说我觉得工作开心最重要,不舒服了就换。对她来说未来没有规划,且行活在当下。

    那隽平时总是加班,俩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但李晓悦不在意,因为她喜欢到处旅游,虽然没什么钱,但她总能制定经济实惠的旅游路线。

    那隽休息的时候希望李晓悦可以陪陪他,那隽希望自己忙碌了一天可以回家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可李晓悦不是在玩,就是在准备去玩的路上,这让那隽特别没有安全感。

    所以那隽在纠结要不要把她加入到自己的人生规划里,俩人分分合合,就这样到了三十一二岁。俩人的未来用老那的话说就是进一步结婚,退一步分手。

    最终决定两人未来走向的是那隽病了。

    由于长时间的高压工作,让他的身体出现了危机。从短暂性耳聋开始,惊恐症和中度抑郁紧跟而来。

    原因是公司规模扩大,人变多,厕所不够用,不知道是上级哪个人出的馊主意,在厕所按上了计时器,如厕十五分钟不出来就会响。

    那隽人前总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可只有那隽自己知道,他每天都需要在厕所沉思,整理思绪,时间也不长,也就十五分钟左右。

    可现在厕所安上了计时器,他一进去就见到那个计时器在那里倒计时,他没法思考,严重点讲得了便秘。

    他也尝试过换个地方,一开始是茶水间,可同事太多,总去也不太好。后来换到楼道,可楼道最近在装修。他无处思考,他特别煎熬,于是他给李晓悦打了个电话,让她开车来自己的公司。

    李晓悦知道了他的情况,带他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他的这种情况是惊恐症和轻度抑郁,建议换一份压力小的工作。

    李晓悦也劝他,可他不听,他说我看病不就是为了治病了吗?医生都开药了,吃了药我就能好起来,不然我来医院干什么。李晓悦无话。

    但直到有一天,李晓悦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里面说那隽在单位晕倒了。

    李晓悦带着那隽又去了医院,这次检查结果是惊恐症加剧,中度抑郁。医生说建议休息两个礼拜。那隽回到单位,上级也这么劝他,说看他最近状态不好,还是把身体养好了再工作吧。

    那隽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资本的弃子,要知道他们的这个工作少一个人,进度是要落下很大一截的,上级既然让他休息,就一定有了替代他的人选。

    那隽知道自己要换工作了,李晓悦则是劝他,不如不要这个两千万的大平层,换一个三室一厅的一百平的房子,反正够住,压力还小。那隽则不以为然,他自有他的说辞,他说和自己一样的人住的地方是要有讲究的,不采纳李晓悦的建议。李晓悦再次无话可说。

    即使是在家休息,那隽也在每天大量浏览网页查找资料,像自己这种情况在单位离职可以如何拿到最大化的补偿,顺便联系下家。

    李晓悦每天照顾他,给他做饭,陪他聊天,在他发病的时候悉心照护。那隽觉得即使李晓悦不求上进,没有规划也没关系,他能撑起她的一片天,他决定在自己处理完离职和再入职,就跟李晓悦求婚。

    李晓悦见他整日在家还是在工作,心想这样也不是休息呀,就想着带他出去散散心。去哪好呢?

    诶~前不久住在终南山的沈磊(沈琳的弟弟,书中第三对的男主)给自己的一条朋友圈点了赞,要不就去终南山?

    李晓悦联系了沈磊,两人前往终南山。

    看着沈磊在海拔1600米的山上那个小木屋,房前屋后种的菜,木屋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瓶瓶罐罐。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从前的日子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人一个人”吗?

    在这里李晓悦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答案,终南山那份遗世而独立的静谧不就是自己心之所往的吗?再看看眼前的沈磊,在这里住得久了整个人都透着清新脱俗,比起一年前看他在沈老爷子家那副安安静静的气质是不一样的。

    想到此,她的心里住下了沈磊,而沈磊看着她身着汉服,在雪中美好的样子,也心里红了脸。两人视线相对,似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沈磊身上的共鸣是那隽没有的。

    那隽在李晓悦德陪护下病情彻底好了,他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在大厂上班了,在拿到预期丰厚的离职补偿后入住了一家很有前景的小公司,到此他未来的工作计划已经完成。就剩下和李晓悦结婚了。

    这天他买了六万块的钻戒请李晓悦吃饭,打算求婚,李晓悦说自己正好也有事情找他说。

    俩人坐在餐桌前,那隽让李晓悦先说,李晓悦说:

    “我们分手吧!”“这就是我要说的事情,如果结婚是用自由换的,那我宁愿不结婚。我们不合适,你知道的。”

    那隽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是因为沈磊吗?”

    李晓悦不言,起身离开。

    关于他俩的故事,这里其实也就是结束了,写到这里我发现并没有对李晓悦做具体的介绍,其实她不是一个完全没有计划的人,她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因为长得漂亮也遇到了很多困扰。她跟那隽的第一次见面是因为自己遇到了性骚扰,自己奋起反抗结果被流氓反告,那隽作为旁观的正义者出面作证,认识了李晓悦。李晓悦之前的离职有一多半原因是来自职场的性骚扰,可她知道这种事情都是很隐蔽的,自己说出来还会被反诬陷,所以她选择了随便找个借口。虽然遇到过性骚扰,但她也没有吃过亏。

    她是一个不爱慕虚荣的人,其实她知道答应了那隽的求婚,她这辈子是会真的衣食无忧,可前提条件是交出自己的自由,接受那隽的规划。她不愿,所以她和他分手了。

    书的最后并没有写李晓悦有没有和沈磊在一起,也没有写那隽是否能找到符合标准的另一半。

    我想他俩会在一起,那隽也会找到另一半,但那隽不快乐,终有一天他会醒悟过来人生不只有牛奶和面包,还应该有诗和远方。

    在这对关系里他俩我都不是特别喜欢,李晓悦给我的感觉就是想躺躺不平,想卷卷不动,得过且过,但作者觉得她“活在当下”有她的理由,只是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节奏。那隽就是双标王,大男子掌控主义,对另一半既要求上进又要求不爱钱,可我想说一个不爱钱的人肯定不上进,他如果上进了肯定是爱钱。

    幸福对那隽来讲就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高效运用自己的人生;

    而对李晓悦来讲,幸福则是自由自在地享受当下的生活,不以健康做代价。

    第三对:沈磊与谢美蓝——年少时期的爱情不足以支撑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余生

    这一对是从校服走到婚纱的。

    男方沈磊名牌大学研究生、小镇做题家、北京公务员,月薪八千;女方谢美蓝是在一家公司当销售,月薪两万。

    两个人在北京租一个四十平的小屋子,出行坐地铁,有一个电动车,目前没有孩子。沈磊上班时间固定,所以一日三餐都是他都包了,每天谢美蓝下了地铁沈磊都会骑电动车接她。

    如果说二十岁的单车是浪漫,那么三十岁的电动车后座就有点寒碜了。沈磊自有他的说辞,小区是老的,停车不方便,还堵车,不如电动车方便。

    二者的裂隙是在沈老爷子的寿宴上被发现的,什么时候产生的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是谢美蓝在寿宴上突然下体流血,沈琳作为过来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问谢美蓝是不是流产了,谢美蓝点头。沈磊不知情,不知道谢美蓝怀孕。沈琳心想这小两口不对呀,就旁敲侧击了一下弟弟。

    回到出租屋里,沈磊问谢美蓝为什么不生下来?谢美蓝生气了,她哭着说生孩子让他住在出租屋里吗?上下学做电动车嘛?你为什么不上进?

    上进?一个图书管理员怎么上进?沈磊觉得谢美蓝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突然想到姐姐沈琳对他的旁敲侧击,谢美蓝是不是有情况?

    想到此,沈磊决定跟踪谢美蓝,跟踪了几天发现谢美蓝跟一个开着路虎的男人进了五星级酒店,他想抓个现行,于是在冬日的冷风里等了足足四个小时。看到了他俩出来,坐进了车里。沈磊怒了,打了那个男人,被送进警察局。出来后谢美蓝跟她提了离婚,沈磊觉得是那个男人迷惑了自己的妻子。

    他不同意,谢美蓝离开了出租屋,带走了她的一切,只剩下几盆绿植。

    沈磊想不明白谢美蓝为何如此绝情,他的妻子不是爱慕虚荣的人,缘何如此?

    直到谢美蓝再次找到他,说自己还是要离婚,她说沈磊得过且过,过分地追求安稳,无能的人才追求安稳,沈磊就是无能的人,给不了妻儿富足的生活。

    于是他俩离婚了,谢美蓝嫁给了那个开着路虎的男人,据说婚礼特别盛大。

    沈磊赌气去了终南山,丢掉了公务员安稳的工作,抛弃了亲人,丢掉了世俗,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可他的隐居生活并没有过太久,互联网高速发展的时代,是没有办法隐居的。就在沈磊遗世独立正嗨的时候,终南山脚下的小村庄迎来了一位新村官,这位村官觉得终南山是个大IP,可以好好发掘带着村民致富。其中沈磊的房子就是重点规划的民宿建设项目,于是他只能被迫下山。

    但促使他下山的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李晓悦,那个跟她共鸣的女子。

    这对的结局挺让人惋惜的,要知道校园爱情多纯粹美好,有多少人分别在毕业时。他俩从校园到结婚,真的不容易,可年少的喜欢会被生活的柴米油盐一点点消磨掉,婚后并不富裕的生活,连生个孩子都不敢。

    由此可见大城市的生存压力,让人窒息。沈磊只是有个北京户口还是集体的,没房,虽然单位说会分。但这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能有。

    沈磊觉得自己就像是《我在故宫修文物》里修复师,他很理想主义,他觉得一日三餐无病无灾自是人间好光景。谢美蓝现实,他指出沈磊从事的并不是修复,还是给撕坏的书贴个胶带,精神的富足并不足以抵御物质的匮乏。

    同样都是小镇做题家,那隽却能买得起两千万的大平层,沈磊却租着四十平的出租屋还面临着离婚危机,无不令人唏嘘,只能说人各有志。

    唉,大城市啊,你摧残了多少灵魂,熬坏了多少身体,可即便如此,你还是那么有吸引力,那么多的追梦者前赴后继向你扑来。

    写在后面的话:

    说实话,这本书如果是放在二十几岁的时候,我会连看都不看。可自从过了三十岁,好像是被推进了另一个世界,在这里有已婚人士的好言相劝,有已育人士说的“早生孩子早好”,有职场前辈说一份稳定的工作对中年人是多么重要,太多太多。

    我陷入了迷茫,这本书似是听到了某种召唤,来到我的面前,让我仔细阅读并写下感悟。

    如果你也很迷茫自己现在的生活,真的可以看看这本书,也许你会找到答案。

    可能是“李晓悦”,可能是“沈磊”,可能是“沈琳”,或是“老那”,抑或是“那隽”和“谢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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