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晚上,在舞会临散场时,我又被那一班伴舞女郎缠住了,她们非要我再陪她们喝两杯白兰地不可,否则就不让我回去休息。
那几个女子在跟我胡闹时,解老板也站在一边帮着她们劝我,说她们是这个歌舞厅的常客,是他和这个舞厅的财神爷,他实在得罪不起。
看看解老板那一脸的苦相,听那几个女子话说地也很甜蜜,我便答应了那几个女子的要求。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两盏40度张裕白兰地下肚后,我便难以控制住自己了,随着后面的事情我也就记地不太清楚了。
早晨九点钟左右,当我醒来时,我依然感到头在息轰息轰地疼。
看到我起床后,解老板亲自给我端来了一碗温热的银耳红枣汤,我接过来喝下后,自我感觉舒服多了。
看我清醒过来,前来照看我的服务员小蕾,便对我讲起了我昨天晚上醉酒后的事情。
她说,昨天晚上,我把那几个伴舞女郎都喝多了,我自己喝多了以后,又给她们弹唱了《流浪者之歌》,后来喝了唱,唱了喝,任凭谁拦都拦不住,直到那几个女郎被几个男子一个个硬架上了楼,我才拿了剩下的半瓶干红进了自己的卧室。
到了卧室后,我还在一个劲的喊着萍的名字,并且不让任何人碰我,并叫她们去帮我找萍。老板和众姐妹们好不容易才向我问清了萍的工作单位,原来萍和老板的好朋友初中同学杨艳在一起工作。
于是解老板连夜拔通了杨艳家的电话,是杨艳两口子连夜找到了萍,并把萍送了过来。
萍来了之后,我抓着她的手才算安静了下来。解老板也认出了萍就是我那天晚上带来歌舞厅一起唱歌的女友,他便把杨艳拉到了一边,偷偷地嘀咕了一番,然后和众人都相继散去了。
在我息下后,萍一直陪坐在我的身边,直到今天早晨八点钟左右才离开。萍临离开时,托小蕾替她照看我一会儿,对小蕾说她到班上去请个假,请人代好班就赶回来。
九点半左右,萍回来了。
看见萍推门进来,我躺在床上,望着她,心里憋着话,却无法开口。
萍在我床边坐下后,显露出了一脸不悦的神色,问我道:一个正正经经的老师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上班?问我这些天为什么来到了县城后,一直不去找她?问我日后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学生?难道让那些学生说教他们的是一位“的厅舞男”……
面对着萍,听着她一连串责备的话,我的心里想着小球写给我的那封回信,我能对她说些什么呢?我只有一个劲地叹息。
萍见我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叹气,她在问了我一大堆问题后,便用迷感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见萍不快,我便强撑着身子又坐了起来,在萍帮我穿好衣服后,我要她同我一起出去走走。
萍依了我,只是要我立刻就从这里搬出去,我也随了她的便。
萍替我收拾好行李,帮我把带来的衣服什物都统统放进了先前我带来的那个大包里,然后替我拎着包,与我一起出了卧室的门。
到了大厅后,萍让我现在就把那个房间的钥匙交还给舞厅的老板。
交钥匙时,我顺便向解老板道了歉,说今后如果有时间一定再来帮助他。
当我说完道歉的话后,萍让我把前几天解老板发给我的酬金都掏出来,还给歌舞厅。
见我要走,解老板虽然不太乐意,但是大概也碍于老同学杨艳的情面,也不好不答应。终了,钱他不但一分没收回,还跟我们客气了几句,要我们今后有时间常来他这里玩。
到了萍那里,放下包后,我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多了,便与萍去了洪泽湖边。
在我们以前呆过的地方,我终于忍不住向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不料,萍听了后,她竟然没有我预先料想的那种惊讶和痛苦,她说她早就知道了我们两家前辈以前的恩恩怨怨,老淮宝赫赫有名的大英雄康百万,黄集公社能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前些日子,她回家向她父母汇报了与我交朋友的情况,她的父母并不反对,并且说如果日后有人提起她的出身,我如果有什么不清楚或不乐意的话,那么就让她叫我去问自己的母亲,他们料想我的母亲会说明白,并且知道了后也定然不会反对的。
听了萍的话,我虽然疑疑惑惑,但是料想事情定然还有另一番曲折,于是我的心情顿然开朗了起来。
相隔了这么多天,笼罩在我心头的阴霾一下子散去了,我自与萍缠绵异常。
晚上分开时,竟然与她更加难舍难分。
[言情]雨后(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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