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脑山,位于黎国和羌族地区边界处,因为横跨两个地区,所以居然成了两不管地区。虎脑山因山间经常出没老虎而出名,不知什么时候起,胡闹是居然来了一伙土匪,两边都曾带人清剿过,但都大败而归,几次无功而返,便逐渐放弃剿灭。山寨在虎脑山的顶峰,头领有三个,身形巨大,力大无穷的三个壮汉,也是三兄弟。
这天清晨,虎脑山下,一个唱戏的队伍本要去某个老爷家贺寿,结果路过时一群土匪突然冒出。
“站住!今天我们三当家的成亲,正好你们也沾沾喜气,热闹热闹吧!”
“各位老大,每年的保护费我们交了的,今天刘老爷六十大寿,我们是去贺寿的,麻烦通融通融吧!”
“既然交了钱,规矩我们自然不会破的,放心,前肯定会出,你们演完自然会放你们下山。”一个刀疤脸的小头目一边解释一边说。
戏班老板刚要解释,土匪们手一挥,白粉立刻迷晕了众人。众人一吹口哨,一群吊睛白额老虎冲到他们身边,个个乖巧。
个个那小头目招呼手下人把戏班子原原本本的照搬回山上,这也是叫老虎来的目的。
“这个箱子怎么这么沉,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
“你管他呢,反正不用咱们抬,这老虎都没说啥。”
“也对,咱们快点,等下可以早点看戏咯!三当家成亲,咱们弟兄也可以捞到不少好处,咱当家的真不错。”
“那是,那黎国多么威风,不一样拿咱们没辙?”
“所以我们才这么小心,除了自己人,其他人不知道路,就只能做糊涂鬼!”
“你们两聊什么呢?快点搬,别误了三当家的大事!”随着小头目的催促,两人补在闲聊,老虎拖着整个戏班子上山。
熟不知,不昧正巧经过虎脑山山下时察觉到了危险,便将计就计潜入了戏班的一个箱子中,现在正好毫不费力的上了山。
一路颠簸,不昧一时后悔死了,自己直接杀上去不好吗?非要这么小心探虚实。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虎才停下了脚步。这时的不昧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从箱子的缝隙中看到,土匪们把让老虎直接把东西卸到了库房中。等人走后,不昧才蹑手蹑脚的出来。不昧一个身影从窗户中出去,顺便还带上窗户。
细细打探之下才发觉,这山寨似乎是按八卦之理而建造。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些老虎居然能走正确路线。而且,这小小的山寨岗哨和巡逻配备安排居然还是正规军样式的。几番小心探查,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小姐。一时想不到法子,便想着先下山,摸清路线,晚上来一出抢新娘!
真气配合着浮光掠影,这才让那些老虎和守卫没有发觉,可是。他走着走着又发现,这路径都是按五行八卦设计的,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两国的官兵都奈何不了他们,这山上肯定有高人啊。好在,自己五行八卦熟悉,不一会儿便走出了生门。
天还早,不昧伸了个懒腰,一跃而飞到树上,慵懒的睡去。
而另一边,楚州城里和羌族的都城——楼兰街上都鸡犬不宁,楚州街上,大批的金枪卫拿着一个令狐蝶的画像一寸一寸的找,就差挖地三尺。而楼兰,一大早就关闭四门,挨家挨户搜查近五天进城的客人此时已是第二天了。此时,楼兰的某个草垛里,正躺着一个小兵……
“大汗,一天了,还是没有找到。”
“什么?难道那边的消息有误?那位公主真的在黎国当钦差?”可汗图邪是个急脾气的人。本来按图索骥,关门打狗,丞相木堡堡的计划应该是天衣无缝的。
“但是,我偷偷的找城中旅店老板询问过,确实进城了,还住下了,可……”丞相木堡堡此事也是一头雾水,难道人就飞走了?这几天开始都没有入黎国边境啊。
突然,一小卫士来报,在一个草垛中发现一具自己人的尸体,脸部毁容无法辨认,可是军中却无缺少人口。
这时,木堡堡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对士兵下令:“赶快传令,关闭四门,城中所有部队返回驻地,等候可汗检阅。另外,让各小队长到宫中来,就说同陛下商量检阅事宜。”
“是!”
“不是,丞相,你把孤搞糊涂了,这是要干什么呀?”
“可汗,臣听闻中原江湖上有一种神奇的武功,叫易容术,用做好的人皮披到自己脸上,容貌就能和要变得那人无二。”
“有如此异术,难道我们这位公主会如此手段?”
木堡堡此时已坚信自己判断不会错,肯定是以假乱真这招。“可汗,除此外再不能解释她会无缘无故消失!”
图邪来回踱步,也觉得只有这一种解释,“定是如此!可如何让辨认呢?”
“只需要询问小队长军中是否有如此身材的人,二来询问军中近两日是否有表现异常的军士,我们昨天开始搜查的,这么短的时间,我们的郡主怕是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吧!”木堡堡说完,二人都哈哈大笑。
“木托儿,你干啥去啊?队长叫我们集合了!”守城门的一个士兵喊道。
“好勒,你先去,我到那林子里拿点东西,我藏得宝贝别让人偷了!”一个士兵边说边往林子里走。
“你小子就吹吧,又是想取打野味吧。快点啊,晚上搞得来喝酒。”
“好勒!”
城门关闭,那个各小队长清点人数。
“木托!木托!谁知道木托儿哪去了?”一个小队长大声问道。
“报……报告,木托儿应该还在城外。”刚刚那个士兵小声的答道。
这时正好丞相木堡堡到了。他冷冷一笑,随着冷冷的眼神注视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他就被一箭穿心了。
众人皆被搭弓的丞相吓得不敢出声。
“大家快,给我翻遍整片林子也要找到他!谁找到了,赏金千两!”
这下,众人都疯了般涌到那片树林中。
“报告,这里有身我们的军服!”
“放出我们的猎犬,跟着他走。”
随着猎犬的一声声狂叫,一个姑娘的身影迅速穿梭于树林中,而这人正是我们的太平公主令狐蝶,她一路打扮成男子到了楚州,又打扮成羌人女子进了楼兰,此次她去只为一件事,感受下未见面的母亲母国的气息,母亲的样子自己从未见过,但父亲每次都说母亲是个可怜人,和父亲一样都是奴隶出身,但母亲没父亲好命,可惜一直是奴隶的她身子骨一直不行,母亲又执拗生下了自己,结果难产而亡。她到了楼兰,发觉很多制度羌人都是在学黎国的,就一点,奴隶依然存在!她在楼兰只逛了一天,看到那些人把奴隶根本不当人,随意践踏打骂,看到这些,她很难想象母亲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也感叹,父亲和皇叔是多么的伟大,黎国没有奴隶,凭这点她就有足够自豪的资本!
而因为山高林密,尽管令狐蝶寒鸦踏雪速度极快,可是这林子一来不熟悉,二来也很奇怪,老是会不小心就走回原地。无奈,她一个机灵,金蝉脱壳,把身上的衣服高高挂在树上,自己则扮作男人,再次使用寒鸦踏雪的功夫点过树顶端,兵士得知被戏耍时也追赶不上。她费了好大功夫,总算是甩掉了那些猎犬。
摆脱追兵的令狐蝶冲着身后摆了个鬼脸,蹦跶着往楚州的路上赶。可是,她背后的一棵大树后,正有双眼睛盯着她,黑色的斗篷下露出得意一笑……
此时的令狐成率领着金枪卫正满楚州的寻找妹妹,可是找了一上午了,全城都搜遍了,还是未有半点踪迹。突然,一个飞镖穿过门上的小窗从他耳边飞过,狠狠的钉在了身后的墙板上,令狐成这几年镇守楚州,武功也是了得,一个起飞就到了正厅外,可是没有半点来人踪迹。
回到大厅一看,才发觉有张纸条钉在镖上——“公主已快到虎脑山下,速救!影卫。”
看到影卫二字,令狐成想到了出发前皇帝的交待——此去楚州,影卫会暗中全力帮你,到时他们会以金蛇镖传递消息!取下一看,果然金光闪闪,镖形如蛇。他赶忙擂鼓聚将,以最快速度向虎脑山出发。
此时的令狐蝶终于是到了 楚州地界,也就是虎脑山山下,此时的她长叫一声,林中的鸟儿都被她的喜悦所惊吓。此时的不昧,也和鸟儿一般,被她这声庆祝所惊醒,一个翻身结结实实的从树上摔了下来。
“我去,这谁啊,打扰本大侠睡觉!”令狐楚气急败坏的骂道。他刚刚正流着口水做大侠梦呢,突然被一声大叫和群鸟乱飞惊醒。他这下摔醒了,循着声音往令狐蝶那飞去。
“谁?出来!”令狐蝶刚为自己逃脱而得意,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真气向自己飞来,还好她及时蹲下躲开,几根细细的长针从自己头上飞过。她蹲下的同时,手掌同时蓄力,一掌便朝暗器发射的地方飞去。那人也一闪躲开,掌力狠狠的劈开了那棵树。
“好功夫!”
令狐蝶看到眼前的人杀气腾腾,一股阴寒之气遍布周围。而此人,披黑袍,黑纱蒙面,整个人深不可测。
“阁下亦然,可偷袭的手段不觉有失身份吗?”令狐蝶表面不屑,实则真气已在运转,时刻防备。
“吾没有公主殿下这样高贵的身份,世人也不会多看一眼。,又何必在乎身份?”黑袍人冷冷说完,手中出现一个黑匣子,匣子出口的一端对着令狐蝶。“公主殿下轻功了得,可惜今日要葬身于此。”
“哦,刚刚发射银针的就是这个匣子吧?”令狐蝶还是平静的说,可心里很是震惊,他怎么就认出自己是公主的,现在自己可是男儿身啊,而且自己已经易容。
“不错,此为无影针,细长无影,杀人无形。”
“好利器!若不是刚刚察觉到一丝杀意,我就真的是死于无形了。”
“也是为公主殿下考虑,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世界,糊涂的安乐死不好吗?”那人说话语气更加阴毒,满满的杀意贯遍全身。轻轻一按匣子,十几根无影针射向令狐蝶。
世上除了她师傅和父亲,没有谁知道令狐蝶都学了些什么武功,到了何种实力。令狐蝶此时真气运满,全力使出寒鸦踏雪躲避了这些攻击。
那人也边运轻功边发射无影针,数十根无影针一如暴雨般从四面八方朝着令狐蝶射去。
令狐蝶还是一一躲过,但也极其凶险,虽为受伤,但身上的衣服已有十几处细小的划痕。
此时两人都很疲惫,尤其是黑袍,他现在彻底震惊了,他猜到太平公主是将门之女,会些武功,可这样的轻功怕是他爹一字并肩王也没有吧,这是从哪学来的。
而令狐蝶,此时她的后背已然湿透,要不是师傅教的寒鸦踏雪,自己恐怕早已重伤。不过,她也庆幸,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他的那个匣子怕是没多少无影针了。自己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
此时,黑袍另一只手也拿出了匣子,眼神中杀意再起。真气全运脚下,速度之快让令狐蝶震惊。
令狐蝶也赶紧把真气全运行在双足,准备再博一次,这也是两人的生死之战。登时,上百根无影针接踵而至,齐刷刷的再次包围了令狐蝶。
可无影针刚刚出匣,就被突然飞过来的树叶尽数打飞,二人皆惊,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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