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曾想过:倘若自己老了,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呢?
每当这个问题冒泡时,我就把它压制下去。是因为觉得想这个问题为时过早吧,毕竟还没退休嘛!许多事情不能凭计划来执行。
我虽有一把年纪了,可儿子才十一岁,他读初中时正是我退休之时,初中、高中就读何去何从,我还不得随他?
不是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吗?何况,随遇而安是我的常态。
今天,读蒋坤元老师的文《倘若老了以后》,我很想看他,对这个话题有什么高见?
2.
蒋老师先说,他那勤劳善良的老母亲是如何于弥陀村幸福快乐地享度晚年……
一句“谢天谢地!”,写出了作家那种如释重负的心情。
以前看过老师的文章,得知蒋母刚住进弥陀村,有一年多都不安心,甚至于有一次听说老家的人什么的时候于惶惶不安中落泪……
蒋老师夫妇多次耐心劝慰,尽力让母亲免去牵挂才得以让母亲安心,才得以让自己的孝心达成满意的效果——母亲总算习惯于这种富足、充实、佛性的晚年生活。
这样的生活很益于母亲的身心健康呀!
3.
蒋夫人说,她老了,也到弥陀村生活,而蒋老师不想去那,因为弥陀村不可玩电脑,整天只能念佛。
不让我写作等于要我命一样,所以即使我老了,我也不会去弥陀村生活……由此看来,我真不是一个虔诚的人啊!
不是老师不虔诚!
他已佛在心中。他是一个觉醒他人、度大众的人。他行的就是善心、佛事。
当你老了以后,能够找一个小院子,搬一个小凳子,还有捧一本书,泡一壶茶,那是多么好啊。如果没有小院子也行,只要让我独处,不要与别人同居一室……由此看来,我真是一个固执的人啊!
老师想独处,不是固执,他就是这么个恭敬自省的人!
独处,他才能更好地创作!
4.
记得我曾读过蒋老师的连载小说《愿做菩萨那朵莲》有一篇文章《寺在雾里》,写的是,他有一次留宿于普陀山的佛顶山的慧济禅寺。
夜晚,寺被浓雾笼罩,袅袅飘逸,人也在烟雾水雾缠绕里、迷糊中,他被打更的声音吵醒,却觉得更声好听而静静地倾听……闻檀香、听更声……
那一夜,蒋老师不知他是否是一半清醒一半梦境?
更不知那一夜,他置身寺里的香雾中时,是否想起仓央嘉措?想起仓央嘉措那首被谱成歌《那一天》的诗词?
我可喜欢这首《那一天》的歌,且忍不住把它分享给大家:
那一日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是你颂经中的箴言/那一夜摇动啊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啊转水转佛塔/不为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瞬我已飞/喔飞成仙/不为来世只为有你/喜乐平安……
如果我们读懂了仓央嘉措这歌中蕴涵的情怀,如果我们如痴如醉于其中的“仙”的话;是不是便可以读懂蒋老师为什么只想独处的愿景呢?
是不是可以懂得他不是因为固执呢?
读懂仓央嘉措的《那一天》,是不是更懂得他的静心、清心?懂得他极不愿因为随波逐流而虚度时光?
5.
至于他还想青菜萝卜……他说:
种青菜萝卜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啊!看来,我也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
我想,等他完全把企业交给儿子晴谷时是不是就可以过着: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这种可以不问收获,只求置身于田园风光,享受悠然诗意的生活,可不是平常人想要就能有的生活呀!
老了的时候,我也想这么过!有可能吗?
蒋老师既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也是个愿意致力于有意义的小事的人。
他不会只是嘴巴说说而已呢!等老了的时候,他应该过自己想要的自由惬意的生活!
他可是个心中常有诗意的性情中人呀!
南无阿弥陀佛!
(查阅蒋老师的文章,获得南无阿弥陀佛的意思是:“南无是恭敬礼拜的意思,阿弥陀佛是一个有无量功德的觉悟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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