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个人在几十层高的楼里寻找出路。推开一扇窗,有窗户模样的梯子,想也没想就下去了。
怎么这么晕?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慕慕心里暗想。越往下走,却越发现,这哪里是梯子呀,临时的窗户而已,走过之后,横着的木条就散了架。又哪里是晕呢?吓得。
窗户的尽头,刚好是墙头,慕慕躲了上去。进退维谷之际,有消防梯和消防队员,终于顺着下来,安全地到了地面。
走到绝路之前,刚和几个朋友分手。所以在墙头上的危难时刻,她打给其中的一个朋友,电话没接通,心里最惦记的,是另一个朋友。
当和她们再次见面,她心有余悸的诉说,忍不住,哭了。
最惦记的那个朋友,没在其中。慕慕哭诉的意义好像减了几分。
继续向前,遇到了先走的,慕慕最惦记的那个朋友。其他几个人,免不了一阵复述。慕慕再次落泪,比第一次诉说还要多的泪。好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见到父母之后的感觉。
那个朋友的担心、关心,反问的问题,每一个,直抵慕慕的内心。
清晨两点,从梦中惊醒。慕慕做噩梦了!
原来,梦中,他仍然是慕慕最大的牵挂,是生死之际,最惦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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