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人呐,总有一种洁癖。認為自己是干净的,有些人是不净的,是小人......
包括《论语》中,也经常提到君子、小人芸芸;好像是罢人分成了几種类别,愚、智,圣、凡之分。
實際有吗?有,也没有。無所谓有,也無所谓無有。只是自己的心态要调整好;這是儒学一门中,最重要的。其實就是個心态問題。
道理是一樣的。你和人擦身而過,人碰了你一下,然後當時也都没説話,就各自前行了......身体是前行了,但念头如果凝在心里,既:“這人怎麽這樣......”,“他為甚麽碰我......”,“讨厌”......等等,身体雖然前进了,但‘念头’滞住了;這就构成了烦恼。
世界上大多数的恶行,理論上,大抵由此构成。過去了,但‘没完’,就不算過去......
我看一些新闻、报道,説是外國有犯罪的,很多很多年都没找到(既:這個犯人......)最后,還是通過DNA甚麽谱系,最终抓到了這個人......大抵是這麽個文章吧。
然而,文章最后介绍,説:這個人之所以做出了恐怖的事,是因為年轻的時候,女朋友和他分手,然后自己又受到點甚麽刺激......因此,成為了他身犯恶行的動力,以及种子。實際上,這件事情本身,和我上述所舉例子是一樣的。
既:人身体前进了,但思想凝滞住了。思想凝滞住了,就会导致你即時的生活,活也活不好。這是一種,很危险的‘亚健康’状态,容易引起其他的心理疾病。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這個:‘即時的活在每一個當下’又是一種很高级的思想境界,我自己都未必能做的特别好。
所以説,這真是得练了。
道理是這樣的。對這種境界的诠释,《金刚经》有一句話説地很好,叫做:“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摘自《金刚经》)甚麽意思呢,這個:“住”字,就是:“着”,就是凝滞,凝固,固着的意思。就是人家蹭了你一下,你总想着:“他為甚麽蹭我......”或者説:“他衣服是不是不干净......”你老這麽想,老這麽想,你們都早就各走各的了,你還是放不下......
這樣,時間久了,你的心理,就难免会產生“問題”。問題在心里,是想法阶段的時候,没有“善”、“恶”之分。但,因為每個人的:心理承受力,不一樣,問題一旦积压的久了,一旦释放出來,那‘善’、‘恶’就產生了。就分明了。
道理是這樣的。為甚麽,现在总有人説:“愿世界对你温柔”......
實際上,這句話,他只是一种:人世间最美好的期盼、和感愿。愿世界對你温柔,是因為担心你一旦被世界“残忍”、“残酷”對待,而容易心里承受不住,从而走歪,和堕落。
道理是這樣地。如果説,一個國的整体大环境,都是幸福,且安康、快乐的話,那那些:因為‘心里過不去’而為恶的人......起因又是甚麽呢。
這,就是一個严肃的‘命理’問題了。
道理是這樣的。有没有可能,有些人,天生就是恶魔呢。
我很難説:“有”,或“没有”這種恶魔;但我只能説:或许有些人,真是带任务來的,也未可知。既然有圣人,带着為世人播撒‘智慧’的命令,和任务而來;那一定也有圣人的对立面,带着為世人播种‘谎言’,和‘欺骗’的任务而來。
道理是這樣的。這就是:阴陽。看透這一點,也即可矣了。
道理是這樣地。不一樣的。阴,就為:凝滞。陽,则為:通透。
説,这個人,活的很通透,很透明,就是説:他陽气偏重、足。道理是這樣的。
反之,就不説了罢。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難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出自《論語·阳货17.25》)女子、小人難养,是因為,他们普遍‘阴氣’较重。
近、远,都不行;既:“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出自《論語·阳货17.25》)是因為,他們普遍没法:活在當下。
道理是這樣的。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出自《礼记·中庸》)中庸,即是:活在當下。
1.
道理是一樣的。中庸,就是:活在當下。它(既:中庸)是一種:重‘陽气’的修养方式,和行為准则。与:凝滞的,凝固的,沉重的(阴)正相反。一個重,一個轻;一個清,一個浊。所以説,“女子、小人難养”,也不算一個贬義,而是客观。道理是這樣的。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出自《論語·公冶长5.1》)雖然,這件孔子罢女儿许配給公冶长的事情,可能是确實发生過......但《論語》的编撰者們,特意记录這一件事,或者也是想向后世表达:孔子是個明白人。
2.
仅此而已。《論語》全書,都在诠释的核心思想,就是:孔子,是明白人。
(所谓)明白人,就是‘清’者,陽氣足者,‘誠’者,透明者。
就是:中庸者。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六月廿九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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