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黨之小子狂簡,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刚发掘自己才华的人,总是有點儿狂傲的。特别是有文采的人,當他刚一开始从事‘文字’、‘文学’创作方面儿地行動、行為时,那個時候,那段时期......
确實可以称得上,是叫:“斐然成章”(出自《論語·公冶长5.22》)的。
那種‘信手拈来’,一蹴而就地豪情,与通過寫作(既:舞文弄墨......)带給自己的快乐,無与伦比,几乎可以説,是:任何成就,都難以匹敌的;那種精神,与心灵上地快感。一开始的時候,是這樣的。
既:刚一发觉自己的才华,与天赋;并刚开始着手实验,与施行的時候......那段时期,你性格中原本就具有的:‘狂’,与‘簡’(出自《論語·公冶长5.22》)會被你的天赋,和才华的‘外放’,继而更大化地体现出來。
既:在你没发现你‘擅长寫文章’、‘擅长寫作’這一天赋以前,你就是個有些直率,有些善良(當然......),有些自负的年轻人......
而,當你這樣地一個年轻人;既:有點直率,有點善良,但又有些自负的年轻人,发现,并开始着手实施、施行自己天赋以後,你會渐渐发现:當你為你自己的‘不合群’,与特立独行找到了‘天赋’、‘才华’這一靠背(既:靠山、和背书)的時候,那個時候,你會更加‘肆無忌惮’的放大你的:‘独特’。
而,他人的眼光、看法,以及言論對你而言,则渐渐变的越来越‘更不重要’了。當,一個原本就有點儿“怪异”、不合群的男孩儿,发现了他的独特,是有:‘理’的時候;那時,或者叫:‘从那一刻起’,誰再也拦不住他坚持自己走在‘独特’這一路上了。
道理是這樣的。當一個年轻人,為自己的‘特立独行’,而最终找到靠山、与靠背的時候......他知道:我是正确的。而,他地‘决绝’,与坚定(既:坚定自己是正确的......)则大体来自于:他天生气质里,所自带的“狂簡”(出自《論語·公冶长5.22》)与他“斐然成章”(出自,同上)地才华,与天资了。
1.
如果説,一個“狂簡”(出自《論語·公冶长5.22》)的人天生就自备‘自信’、‘自负’的話......那對于发现自己的天赋、与才华,以及深挖、培养、训练自己的天赋、与才华以後,他只會更自信,更坚定自己的:自信心。這(既:這種‘自信心’)是他‘天生的气质里寫好的’,也是他自己努力训练,努力培养自己的天赋、与才华以後,而‘坐实’的。更是他地“斐然之章”,所给与的。没有气质里自带的“狂簡”(出自,同上),他就没有這個机缘,和“凑巧”,去寻觅,和培养、开发,发掘自己的天赋。而,正因為他有這种机缘,這種巧合,去开发、寻找、以及训练自己地天赋,才导致了他在慢慢地‘斐然成章’之過程中......(出自《論語·公冶长5.22》)譲他更加地果敢和坚决。气质(既:狂、簡之气......)使他能够找寻到,以及逐渐的开发自己的天赋;而随着‘天赋’被自己逐渐的发掘、扩大,以及培养升级,自己天生的气质,也被‘优化’,和‘打磨’了。“狂簡”(出自《論語·公冶长5.22》)只是自己刚发掘天赋,以及刚开始开发天赋時地:初级阶段。
随着時間的流逝,和‘天赋’地升级......‘斐然之文章’一篇,又一篇的寫......原先的“狂”和“簡”,也被自己,用這:“一篇篇的文章刻刀”、与“一篇篇的文章锥子、凿子”,雕刻,和打磨的:圆润,与光盈了。
這(既:“圆润,与光莹的气质......”)是:天赋使然,亦為:才华造就。二者,缺一不可。這就叫:‘命’了。道理是這樣地。
2.
命运,使有的人最终能改變自己的:气质;命运,使有的人,一生都改變不了自己......這大有人在。
故,子曰:“归与!归与!吾黨之小子狂簡,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出自《論語·公冶长5.22》)“狂簡之小子”,雖然“斐然成章”(既:天赋使然......)但却不知如何‘节制’、约束自身,這是子曰:“归与,归与”(出自《論語·公冶长5.22》)的:重要原因。要做到:能‘约束’自身,還得多寫,多学才行。
既:学,思結合。学就是看書,思就是寫作......對我而言,是這樣。不能约束自身,就是气质還处于“狂簡”的状态(“狂簡”出自《論語·公冶长5.22》),還处于“原石”(舉例、比喻)的状态,那是因為:天赋(既:“斐然成章”的能力......)還没开发到位。多思,多练,别放弃。早晚能做到:‘见性’,和‘明心’的。那就是‘裁之’(出自《論語·公冶长5.22》)以後了。
3.
法既是:刀。“斐然成章”的能力,就是你握手里的:小刻刀;你每寫一篇,就像是從自己的“狂”、“簡”(以上,出自《論語·公冶长5.22》)的气质上,剥落了一片碎片。一篇篇的寫,一天天的“雕”;总會有看到‘光’的那一天,‘裁’到“头”的那一天。“头”就是:心,就是:理性。
就是:‘知’了。這是我的经验。
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七月廿六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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