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凌丽应该是半年以后吧,她应该是出差来我的城市,地主之谊我做东一起吃个饭。
我们这里的餐饮有个其他地区比不了的优势,就是在当年的租界里有很多的小洋楼,她们基本上都是名人故居,请女士吃饭我一般会安排在这里,环境有格调,菜品也比较精致,老爷们来了就比较简单,只要有酒,大铜锅涮羊肉都能吃的风生水起,酣畅淋漓
我把这次选在了马连良故居,当时那家以上次菜为特色,服务员都身着中式对襟的白色外套,以50岁左右的大爷为主。
浩总,您来了?
还是4个凉的,4个热的,今天有海螃蟹,我给您选俩?
大爷你看着安排,精致点就行,有美女
浩您了
其实不用嘱咐,这家菜忒他妈精致,硕大的白碟子,只有中间位置有一点点的菜,绝对超不过五筷子就能夹光。
那天,我们喝了有一瓶贵腐酒吧,应该是三篓的,甜、腻,冰
凌总,第一次一起吃饭,照顾不周啊,我就按您的气质选了这家老店啊,吃的一般,不过您在北京再好的吃的您都见过,主要是环境配的上您。
席间对于异性,我总会是习惯性的照顾,习惯性的恭维,习惯性的仰身大笑,习惯性附耳低语。
也许是那天的环境确实有种复古的风格,犹如花样年华的旗袍,赤裸裸的肉欲确实那样欲盖弥彰;也许是那天的贵腐酒确实醇厚,腐烂的葡萄发酵的酒让我联想的是高大古堡里戴着金色假发的古装宫廷美女的幽会;
也许是凌丽的短发
似乎唤醒我少年时的那个梦,不知道
当我感觉就像一个小虫子开始蠢蠢欲动时,我豁然清醒,知道这是不真实的,因为我从来没发现过自己有过真实的感情。
这么一想,我放松了心情。
于是我给凌丽讲了我的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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