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多了,上午去医院拿了点药。
担心会化验血糖,没吃早饭。
去的挺早,还有比我更早的,前头有好几个排队的。有位大哥可能第一次来医院查血糖,医生给他解释了好长时间也没解释明白,他说来的时候他儿子和他说清楚了要查那些项目,大夫问他儿子是那个医院的,说是燃气公司的。最后,大夫有些无奈地说,那就听你儿子的吧。
一来二去,耽误了好长时间,轮到我,半个小时过去了。
往回走的路上,接到刘同志的电话,问我快到家了吧,告诉她快了,问她啥事。伙计说她需要上卫生间。和她说,上就是,这事不用请示汇报。伙计说,担心我到家时,她正在卫生间,按门铃也没法给我开门,提前说一声。
告诉她,随便上,我自己想办法。
到家后,我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后,发现刘同志已经坐在沙发看电视。
伙计问我,你身上有钥匙,怎么不说一声。
我说,我身上一直带着应急钥匙。
什么是应急钥匙,刘同志感觉这是个新词。
其实,刘同志退休后,我身上就不再带家里的钥匙,俩人一块出门,一般都是刘同志负责开门关门;我一个外出,回来时刘同志一般在家忙活,按按门铃就行了。不想带钥匙,放在身上乖沉,以前有几次钥匙和手机放一个口袋里,还把手机屏拉花了。
前段时间,有次我出门后,刘同志也出去了,我回到家,刘同志还没回来,我没带钥匙,自然进不了门,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我对刘同志表达了不满意,刘同志批评我不该出门不带钥匙。
那次以后,也就把一套钥匙放进了随身的小包里。带归带,和刘同志一起进出,还是由刘同志负责开门关门;一个人外出回家,还是习惯按门铃。
我带的钥匙,只是以备不时之需,故而名曰应急钥匙。
听完我的解释,刘同志说,你既然能应急,以后我也就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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