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书里遇到了一个叫罅蒴的简友,好像是正在上高一的同学吧。
他认为,人分两类,一类人属于暴怒型,对于一切自己看不惯,忍不了的事便用暴力解决,与之相对的,还有另一类人便属于隐忍型,对于生活中的一些鸡皮小事往往是随口带过,然后压在心里,你不提,这事便慢慢淡化。隐忍的人不是怕事,他只是觉得不值得,在他看来,世事两类,要么忍,要么狠。能忍则忍,但如若真的被咄咄逼人,便也到了狠的时候。隐忍的人底线会很深,所以平日里周遭的人会在无形中挑唆,而他便会一笑而过,能一笑而过的人是很大度的。
拿这位同学的理论对照自己。我发现,自己既有暴怒型的一面,又有隐忍形的一面。比如,我赶着毛驴去地里干活。到了地里,我把它放到山上,让它自由地吃草,而不是用长绳子把它拴在坡上。傍晚干完活儿收工回家时,我去牵驴背鞍鞯。她总是躲着我,不让我靠近。我走它也走,我跑它也跑。它竟顺着回家的路跑回了圈里。把我气坏了。接着是一顿痛打。暴怒型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
有经验的老农告诉我。毛驴跑开不能打。你打它,它会牢牢记住,下次就别想再逮着它了。往后,毛驴跑着远离我时,再急躁我也忍着不打它,反而给它干粮吃。心想,急不得,急不得,不能跟蠢驴较劲。经多次训练,它知道我要喂它干粮,“嘟儿嘟儿”一叫,就会向我走来。这是我隐忍型的一面,而非暴怒型。
有两个二年级小同学,好着好着就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又好起来了。打罢也不记仇,一会儿又玩得很热火。小孩子的把戏。
奇怪的是一方告诉母亲,说对方经常欺负他。母亲便气势汹汹的找到学校。照那个同学的胸脯连推三下。哪个同学趔趔趄趄跌到了教室墙根。我忍不住了。放足嗓子,气愤地跟家长理论起来。把家长干得哭天抹泪。孩子打打闹闹,咱们批评教育,大人掺和进来推推搡搡,我压不住火。
事后我也知道,作为一个教师,是不该跟家长这样发脾气的,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忍不住。这就是我的毛病。
常常,一句侮辱人的话,一句蔑视人的话,会点起我的麦杆火来。所以我正视自己,不党不干,少与人交锋,退守一隅,专心正业,求得生存。
和人一起走路,随在后边而不靠前,是快是慢,任由前面的人。我都跟随。
凡事靠后。少与人辩论,遇着“愣头青”,给他个愿意,用一句话结束对话。“对对对,你说得很对。”减少不必要的麻烦,防止麦杆火被点燃。

待人,不管别人做得好不好,自己要做好;处事,不管别人对不对,自己要做对。与世无争,静心练笔,愉悦自我。懂我的,前来一乐,不懂的,嘲笑一番也无妨,我也是闹着玩的。我用读读写写改变我的暴怒缺陷,努力趋于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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