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思想家当中,最落地的一位,当属子墨子。----李率
墨子啊,可能是由于出身,与阶层等原因,墨子着力于解决的问题,是人民实际的,形而下的问题,墨子就像是一个医生,给人“看病,开药”,救人生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墨子算是一位“中医”(比喻)的鼻祖了。
孔子,孟子,着力于解决的,是人们的‘思想政治’方面的问题,儒家的学说,在,研究:‘人怎么才能当一个好人’之方面儿,有着杰出的成绩,与贡献;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中国大地上,古往今来的众多‘儒生’,我相信,对孔夫子的敬仰之情,都如滔滔之江水,绵延不绝。也确实,孔子,在教育我们后人,在‘如何能成为一名好人’的,这个问题上,‘冠绝世界’,我可矣说是了,道理,是一样的。所以说,儒家,在‘独善其身’,与‘兼济天下’方面儿,我所说的‘兼济天下’,是在‘思想政治’方面儿,儒家在这两方面来讲,来说之话,可矣说,是在先秦思想界当中,执其牛耳的。道理,是一样的。可是,到了战国时代,特别是,在‘孟子’所处的战国末年,这个:‘我请你当一个好人’的游说模式,与思维逻辑,并不太适合正处在激烈的,焦灼的,以及,可矣说是:龙争虎斗的战国末年的君主脑里(所能接受)。因为在儒家的观念里面,天下都应该是好人,这个世界,这个社会,都应当,都应该是‘好人当道’……等等,也对,孔子自己是个好人,所以,他觉得,大家,也都应该‘学做一个好人’了。
这个逻辑,没毛病;所以,孔子只能说,是叫做:‘万世师表’的,他是一个人的“心理医生”,或者说,是一位:“心灵导师”,这么说,可能,会比较贴切一点,罢。道理,是一样。但是孔子的学说,继承到孟子所处的那一个时代,之时候,有点儿不合时宜了。我所说的‘不合时宜’,并不是讲,孔子的儒家学说,在那个年代,“没有用”,我没有这么去说,我也永远不会这么说。
我所说的是,当,你在面临生死关头,之时候,你会选择,找一名医生,替你瞧病,还是说,找一名‘心灵导师’,替你指引人生的路标,与航向呢。
要我说,我都不找,因为,对于一般人来说,在他们面临生死存亡,生死危亡之际,‘活下去’三个字,比甚么灵丹妙药,甚么‘人生格言’,都要切要的百倍,千倍,甚至不止。这,是事实;我并不是说,‘做一个好人’,这种学说,是“不好的”,切记,我没有,也永不会这么去讲,去说。
我所说的是,当,整体的,当时的‘时局’,都处在动荡,飘摇之时,‘成为好人’,并不是当时之人们,所需要的,既,叫做:称为‘第一要义’。道理,是一样的。
在当时(既,战国末年)来说之话,当时人们的‘第一要义’,就是要:‘活下去’,所以,谁能让我们活着,活下去,最好,还是衣食保暖的,衣食保暖的活下去,那就是我们的希望,既,是我们的‘第一要义’了;道理,是一样的。
有了生存,有了安全,再谈‘温饱’,有了温饱,再谈:是‘礼义’,有了礼义,咱们再,慢慢慢慢,一点,一点的,向着‘我是一个好人’的‘最终极目标’,去前进,这,我认为,以我个人的水平来讲,来说之话,这应该是,叫:亘古不变的,‘人民之逻辑’,或者说,叫做:‘统领人民,之逻辑’罢;道理,是一样。
谁想当,‘野人’的王,呢,可是,有的时候,这个世界,他就是这样,叫做:是‘没有办法’的,时局不稳定,大家都打仗,用,现在流行的话讲,就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
你说,我该怎么办,故,这个时候,我们‘儒家’的代表们,再去跟领导人们去谈,甚么‘仁义礼智信’,等等,这些罢,就有点儿,不赶趟儿了。像,好比说,周朝的初年,有周公在的时代,那我们大可矣去谈:‘仁义礼智’,因在那时,这似是主流(既,‘仁,義,礼,智),可是,到了周朝的末年,很多老百姓,甚至连,有个‘周王室’在,都不晓得,之时候,‘德’,已经衰败了。
你在这个时候,再谈‘德’,晚了。这个时期,是,叫:‘無德’的主流,然后,打乱重聚,汉朝伊始,‘德’又成为了主流,董仲舒,等等罢,他们这些人。故,‘德’好不好,好呀,当然好呀。‘德’是好东西,儒家最注重‘德行’,‘德育’,等等。可是,就像我说的,当‘生存’,都成为问题的时候,当‘温饱’,都成为困难,之时候,‘德’是下滑的(既,阶段),这个时候,你拿着“钻石”,去给老百姓,就不如‘窝头’,来的实际,与实惠了罢,道理,是一样的。
1.
故,对于,某些时候来讲,来说之话,‘窝头’,与‘钻石’的价值,是完全可矣‘对倒’的。你认为,是‘钻石’的东西,在我看来,是不如‘窝头’的石块子(既,土石头);而,你认为,是窝头的东西,我觉倒像是‘石块子’,和‘土石头’了;道理,是一样的。归根结底,还是说,叫:时势造英雄,你不适合这个时代,你也没有必要,去迎合,附会这个时代,因为毕竟,绝大部分人,还是随着时代,而去前进的。‘窝头的时代’,而推崇‘钻石’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来说的话,既,也算是个,叫:遗世独立,的了罢,道理,是一样的。
2.
那都是,挺孤独的呢罢。----文作者:李率 己亥年 三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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