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要罢人生的意义,建立在这个世界是“错的”,或“不够好”从而想要改变它的基础上。我们探讨“人性”,即探讨他的表面即可以了,因你一切的假设和试验则会变为:科学。科学即是罢人剖开,然后罢每一个器官,每一个关节都贴上标签,1、2、3、4、5......并对号入座,上纲上线。可是人类寿命的普遍增加,其功劳最大者却往往来源于和平,而非医学的进步,科技的进步......等等。即人若果不作死,人类若不去找死,寻死,觅死......等等的话那我们基本上都可以自然死,生活到死,无疾而终......等等罢。那不是一种对生命,以及自然本身最大,以及最虔诚的一种尊重吗?我们为什么要科学,因为我们按耐不住内心的澎湃,与好奇和想象力......但是这些却让我们都陷入到更深的‘迷梦’里去了。我们对自然的探索愈加深入,愈加投入和彻底却愈发现吾人对于其理解的片面和局限。因为我们本来就做错了,从我们给“发现”贴上1、2、3、4、5......等等,等等的标签之时,从那一刻起,从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不能望见事情的全貌,就好比:“白马非马”的故事一样,只是在“字”上下文章,在“概念”上下文章......就好比“白马非马”,白马,不是“马”是什么呢?执著于概念,执著于“字面”意思的人或会说:“白马”,是‘白’。白马是“马”,或者说白马是“白”......这都是文字游戏,是在假设的层面做出的‘再度假设’;因无论“白马”是不是“马”,是“马”,还是“白”......这都不重要。就好比“一”,“壹”,和“1”,“Ⅰ”......一样。如果我说“三舅”,那么亦“白马非马”的观点或会问:“三舅非舅”,“五姑非姑”,“六婶非婶”,“八姨非姨”......等等,等等。但这有意义吗?
故,如果说:“真正的真实”,真正的真实那即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即是最真实。同理,若果我们罢“发现”贴上标签,那即是罢一真实,说成了是:“真实”;但是真实需要说吗?
真实,不需要说;但“真实”需要说......这即是我们人类“前进”的方式,如我所讲,在‘迷梦’里一般。故,我觉真正爱学习的那部分孩子,反而往往是班级里最不爱学习的那部分孩子,一样。因为真正爱学习的孩子,关注的是真实,而非“真实”;虽然他们嘴上可能表达不出来,但是他们遵从自己的心,遵从内心真正的想法......故我们真不该扼杀他们的这种想法,而反到罢他们推进“知识”的梦境当中去了,就好比,有人说:英语不用学,去外国待待就会了......一样。所谓知识,他大抵本即是天然的;一切“知识”即都从天然中所来,故,与其活在梦里,看着这些被人为篡改了的“概念”,不如回归天然你说是么?在自然里去学习,而不是死啃书本,背概念,记单词......等等,等等;我觉这反而是最科学的学习方法了,即:回归自然。真实,真正的真实不需要说,亦不需要记录,说,记录......都会有所偏差,而几近无法完整的表现(真实);故真实,真实你就看看,看看亦也就行了,别较真儿。
故从这个角度来说,孔子所谓的:“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应用于每一人身上,从婴儿,到老年,从男人到女人,中国人,外国人,黑人,白人......等等,等等,我们都该认为他是:“从心所欲不逾矩”的,我们都该认为他是“圣人”,即,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圣人呢?
1.
你怎知道他不是“从心所欲”的呢?或者换句话说只要“不逾矩”的,我们即都默认他是:“从心所欲”的了。这即很好。我们如果有一颗“不变灵魂”的话,那它的“光芒”,以及“光芒四射”,“光芒万丈”亦也是应‘由外而内’的。即:我们的行动能够改变我们的内心(即“不变的灵魂”)。而,我们的内心(“不变的灵魂”)亦能影响我们的行动,举止,和行为......即,在“心”(“灵魂”)不可见的情况下,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即外在的努力去行善,和举善,通过外在而影响内在,我觉这是可行的。而人的本心(即“灵魂”)是“善”,还是“恶”,亦“非善非恶”、“无善无恶”,“无无善,无无恶”......等等我觉则完全无需与其下定义,因定义便会有偏颇,定义,便会罢真实变成了:“真实”,所以索性行行好,我们不要罢这世上可能最真实的东西,最神秘,与充满神性的东西演化成为课堂,以及书本上的教条,我们不要这样子的。
“灵魂”,我甚至都不该用这个名字;灵魂(真实)他还是外在的罢。外在(即表象)即是真实,我们说的话是真实,我们演的戏是真实,而所谓“谎言”,他在说出的那一时刻亦是真实,无疑。故我觉也没有“谎言”这种东西,这世上的一切,亦都是真实的。我的沉默是真实的,因我深知真实下的真实,真实下的真实,即非沉默所无法表述的一切。----文 李宗奇 戊戌年六月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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