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这一章,既:《论语·八佾3.9》是给后文,也既是:《论语·八佾3.14》所做地铺垫,实际上,也是给《论语·八佾3.14》所做地:背书了。
道理是一样的。《论语·八佾3.14》:“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吾从周”,即:我赞同周朝的礼仪制度。道理是这样的。
为什么,孔子赞成、赞同周代的礼仪制度,并不是说,孔子身为周朝人,说话、举止,就要“向着”周朝,这只是一方面。
实际上,起码在春秋时期的有识之士,或者叫:“知识分子”们……罢,起码在那个时期,“士”这个阶层地人,对于世界的认识,以及形势的判断上来说,还是比较客观,且公正的。故,并不是孔子是周代人,就“向着”周,其实,也有一说,是:孔子是殷人。当然,那是另一方面儿的问题,属历史问题。
不是哲学问题。孔子是不是殷人,尚不能下断语。但以《论语》中所表述的孔子為人,他定不会为了官职俸禄,甚至荣华富贵而说谎,昧心。
《论语》中的孔子,应不是这样的人。《论语·述而7.12》记载:“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出自《论语·述而7.12》)何谓:“可求”,或:“不可求”。这个‘可不可求’的评判标准,是甚么。
答案,既:“富贵可求否”的答案,就在一个:‘義’字上。
道理是一样的。在这点上,《孟子》中的孟子,与《论语》中孔子的观点,基本相符。陈臻问曰:“前日于齐,王馈兼金一百,而不受;于宋,馈七十镒而受;于薛,馈五十镒而受。前日之不受是,则今日之受非也;今日之受是,则前日之不受非也。夫子必居一于此矣。”陈臻问:“先前在齐国,齐王送您一百镒好金,您不接受,在宋国,送您七十镒,您接受了。在薛,送您五十镒,您也接受了。前日之不受是,则今日之受非也;今日之受是,则前日之不受非也。敢问,这是为什么呢”。孟子曰:“皆是也。当在宋也,予将有远行,行者必以赆,辞曰:‘馈赆。’予何为不受。……若于齐,则未有处也。無处而馈之,是货之也。焉有君子而可以货取乎?”(以上,出自《孟子·公孙丑下》)
“焉有君子而可以货取乎”,说明了孟子对于钱财的看法,基本上继承了孔子的:“義取观”。道理是一样的。子曰:“不義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出自《论语·述而7.16》)“不義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以及:“焉有君子而可以货取乎”,说明孔、孟之儒,对于钱财、荣华富贵所能带给自己,以及己身边人的享受来看,孔、孟之儒们,更注重钱财,以及荣华富贵的:来历(路)了。
道理是这样的。一样的。来路不正,名分不正的荣华,“于我如浮云”。
1.
即:“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道理,是这样地。孔子对荣华、以及富贵是这种态度,因为对于一个‘向内求’的人,而言,对于一个,比起外在,更注重内心成长的人来说,对于一个注重:养(阳)气,的人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在外:亏心。亏心,则:气馁。那是不利于(内心)健康成长的。
道理是这样的。孟子曰:“其为气也,配義与道,無是,馁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故,对于钱财,以及官职,这些外在的东西,外在地虚名……对于注重‘内修’的儒家而言,如果接受,那确实要有很高地:道德要求了。
道理是这样的。“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出自《论语·微子18.4》)“三日不朝,孔子行”,就是说:我和你们说不到一块儿去。
2.
所以,综上所述,由此可证,起码在《论语》中所表述、标明地:孔子,“汙不至阿其所好。”(出自《孟子·公孙丑上》)“汙不至阿其所好”,即是说:再怎样“汙”,也不至于偏袒他所喜好的人(或國)。
这句话,既:“汙不至阿其所好”,也可拿来印证《论语·八佾3.14》子曰:“吾从周”的事。孔子为什么“从周”;一、不为荣华。“孔子之去齐,接淅而行……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孔子也。”(出自《论语·万章下》)
“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说明孔子对于官职、虚名,不是太看重。
3.
二、不为富贵。“不義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出自《论语·述而7.16》)说明一切。一不为荣华、虚名,二不为富贵、享乐。孔子的:“吾从周”,是客观的。
4.
这是鄙人,所得的结论。至于为甚么客观,那即是《论语·八佾3.9》所要表达地内容了。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足,则吾能征之矣。”(出自《论语·八佾3.9》)孔子的:“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出自《论语·八佾3.14》)是在充分对比,和了解过夏、商、周三代地礼仪体系,以及礼仪制度之后所做地客观、现实地决定。
5.
而無关感情,和其它方面问题了。道理是一样的。
同时,《论语·八佾3.9》也作为这种充分,和客观地证据,为《论语·八佾3.14》做了备注,和说明。这是“卯榫结构”的《论语》最主要的特点,之一了。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三月初九 于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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