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最喜欢看汪曾祺的书,接连几天,一鼓作气在微信读书看了四五本。在《吃好玩好 日子过好》第一章四方五味中:……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国家的人爱吃臭。
过去上海、南京、汉口都卖油炸臭豆腐干。长沙火宫殿的臭豆腐因为一个大人物年轻时常吃而出名。这位大人物后来还去吃过,说了一句话:“火宫殿的臭豆腐还是好吃。”文化大革命中火宫殿的影壁上就出现了两行大字:
最高指示:
火宫殿的臭豆腐还是好吃。
我们一个同志到南京出差,他的爱人是南京人,嘱咐他带一点臭豆腐干回来。他千方百计,居然办到了。带到火车上,引起一车厢的人强烈抗议。
除豆腐干外,面筋、百叶(千张)皆可臭。蔬菜里的莴苣、冬瓜、豇豆皆可臭。……北京人说的臭豆腐指臭豆腐乳。
看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想:吃臭豆干、臭豆腐,还有吃臭猪肉的哪。就在微信读书的想法中写到:曾经听单位的老师说过,南方有的地方还吃腌制的臭肉哪。有好奇的书友问哪里能吃到;嘿嘿,不好意思,我老师好像没说具体哪个地方呐。
又想起可吃的“臭东西”还不少,臭鸡蛋、臭鸭蛋,臭鳜(jué 或guì )鱼,当然它们都不是变质的臭,是经过人们特意的加工制成的。
图片选自百度书友的疑问,一时兴起,百度搜索:臭猪肉”的制作过程和来历:猪用玉米和麦子喂肥后,用绳索套猪颈勒死,在其胸开一小口将猪心血脉弄断,使肉中的血全部流回到内脏中,再把所有的内脏从小口中取出,并填上青稞、麦子等谷物后缝合,再用灶灰和红土塞住七窍,把气吹胀,埋在麦糠中10余天吸干水,取出挂在灶上的房梁上自然烟熏数年即成。其悬挂年限可达10年以上,最长的可达30余年。食用时,随用随取,做法也很多,可生吃,可煮食,也可熬汤。扎坝人多爱生吃,初尝入口难适,多食后方觉满口浓香,回味无穷。过去是为防备战事而储备食品,后来就逐渐成为当地的一种饮食习俗和主要食品了。
图片选自百度看了这加工过程和图片,忽然间我明白了,也理解我的老师为什么不敢吃了。把猪硬生生勒死,这心里不舒服,怎么也迈不过去那道坎。
臭猪肉一时心情有些低落,还是说些轻松一点的吧。我刚工作时,工作之余,三五同事一起聊天,不知是谁先说起吃腌臭鸡蛋,后又聊到臭豆腐,说“这两样都是闻着臭,吃着香。吃了后,嘴里有味,在公共场合不太好……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别人闻着味儿……”
我聊起了我,某位朋友,她奶奶会自己做臭豆腐,有一回恰逢乡下的亲戚送来了新磨的面,蒸了一锅馒头,奶奶挟出一小碟臭豆腐,要就着馒头吃。我朋友和她哥哥,捏着鼻子,一个劲说臭,嫌弃的不行。她爸妈也好这口,什么也没有说,在臭豆腐上点了些香油,哇塞!这下子,属她兄妹俩吃得欢。有位同事说:“我家有罐臭豆腐,还有十来块,我倒点香油,连瓶一起拿来,明天咱们四个一起吃。”“行啊,要臭大伙儿一起臭,哈哈!这样谁也别说谁啦!”“哈哈!不错!反正嘴里都是一个味。”
第二天中午,我们四个集体吃臭豆腐,在食堂多买几个馒头,一掰两半,加上半块臭豆腐,大快朵颐,比平时多吃了一个馒头。我老师吃饭回来,提鼻子一闻,“嗨!你们还真吃臭豆腐了,倒的香油还不少,下午多喝水,别上火喽。”
虽然饭后都漱了口,但细闻还是有点味儿,又嚼了茶叶才算做罢。下午和老师继续探讨了臭豆腐,老师讲了南方吃臭猪肉的事,她是出差,还是去旅游记不清了,当地的人请她吃臭猪肉,她试了试,到底是没敢下筷。说国内还有吃臭冬瓜的,从《舌尖上的中国》Ⅱ中有西瓜酱一节,和这“臭”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妙。朋友们,你还知道有没有文中没涉及到的”臭”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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