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4岁的琼养了一条串串，串串怀孕了，生下来8只小狗崽子。小狗们太可爱了，小小的一坨，湿的，短毛，肚皮和脚都是粉红色，拱在串串怀里找奶头。串串的肚皮空掉以后，奶子涨得厉害，走路时肚皮吊着8个奶子，走路时会碰到后腿。琼想它挂着这么多奶子一定很辛苦。
小狗吃奶的时候，黄白色乳汁从嘴边溢出来，琼看得出神。小狗狗们有种无以言喻的幸福状，狗妈妈也变得乖顺安详，除了舔孩子们，就是睡觉。喂奶是什么感觉呢，她伸出小手指让小狗嘬，小狗闻闻便避开头，她小心地在串串乳房上挤压了两下，指尖上沾着一滴乳汁给小狗吃。小狗果然上当，轻轻嘬嘬她的指尖。又酥又麻，她还能感觉到它们的牙龈在顶，在用力，一种奇怪的感觉贯穿了她全身。
晚上睡觉，琼悄悄舔了一下自己手指，却怎么也吮不出那种感觉。
有一些东西在琼的身体里破土而出。
那天她放学回来得早，爸妈都不在家。她捉起一只小狗，解开衣服，在乳头上抹了一点串串的乳汁，让小狗嘬。
小狗嘬得津津有味。好疼。可很奇妙。她的心跳变得很快，有种说不上来的渴望和舒畅。
“喂！你在干什么！”纱门外面，小虎喊她。
琼吓得赶紧把小狗放回窝。
夏天，为了透风，白天她家都不关防盗门只关纱门。小虎是琼的同学，大她一岁，住在隔壁。两人的妈妈有点过节，是件很小的事：小区里有净水机，一块钱能打一桶纯净水。后来又入驻了另一家净水机，四块钱一桶，物业拿好处后把前一家赶走了。很多办卡的居民不愿意，物业就负责登记他们卡上的余额，转到新净水机上用。琼妈发现物业并没有查验余额的方法，新来的净水机厂家更查不出来。于是她把一百的余额报成了一千，顺利换了张一千块的新卡。她抱着友好的心态悄悄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小虎妈，小虎妈很惊喜：“真的？”“当然是真的，我试过了，你卡上还剩多少钱？”“就几十块钱。”小虎妈最爱占便宜，琼妈觉得她肯定得记自己的好。结果过了几天问她去物业报了多少钱，小虎妈高风亮节地说：“我没有去贪那个便宜，我是几十块钱就报的几十块钱。”
她不领她的情不说，还把她奚落了一顿。琼妈觉得小虎妈真没意思。第二天去拿快递，她瞟了一眼登记水卡的本子，发现小虎妈登记的是两千块。数额最大的水卡也就两千块，她够贪的。琼妈咽不下这口恶气，找了个机会不软不硬地笑话了她：“我看到你登记的是两千哦。还是你厉害。”
后来两个女人就不怎么说话了。
但是这并不影响孩子们的友谊。小虎比琼高一年级，在学校还是挺照顾她的。他买东西吃的时候只要碰到琼，都给她买一份。有一次琼放学时几个高年级同学在她后面唱流氓歌：“妹妹你坐床头哦，哥哥我脱裤头，恩恩爱爱床上荡悠悠。”小虎正在骑自行车，他停下来，一只脚支着地，一直看着那几个熊孩子走远了，他才走。
2，
小虎闯进来，琼慌忙把胸罩往上拉。她才14岁，但发育得很好，已经穿B罩杯了。
“你在给狗喂奶！”小虎大叫。
琼的脸被他叫得绯红：“谁叫你进来的？”
“门没关！”
“我在暖它，它最瘦小，我害怕它死！”
“骗人。”小虎说：“我在外面看你好一会儿了。”
“你真恶心。”她说。
“你才恶心呢。”他皱着眉头看她。
见她生气，他又心软了：“算了算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其实——你背对着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你放心好了。”说着他抓起一只狗崽子：“真小，我可以把它捏死。”
说着他开始用力。
琼连忙去掰他的手：“你干什么！放开它！”
小狗在他手里像老鼠一样吱吱地叫，粉红色的四只脚胡乱挣扎，母狗的牙龇着，眼看就要发动攻击。琼急了，上前咬了一口他的手：“放开。”
小虎被咬疼了，丢下小狗推了她一下。
这一推，她刚才没扣好的衬衣挣开了，露出半拉雪白的胸。
琼赶紧去合衣服，小虎抓住她：“这是什么？！”
是刚刚喂小狗的时候，它的小爪子到处乱扒，虽然没长出锋利的指甲，小爪子还是有点劲儿的，把她胸脯上扒红了。
“你干嘛？”琼的气都喘不均匀，用另一只手去护。小虎的手像铁钳一样，用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紧紧钳住，另一只手轻佻地伸手把她的衣襟往一边拨。小女孩好看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小虎看了一会儿，忽然握住她的胸。琼快不能呼吸，弱弱地说：“放开我。”小虎哪里还听得进，一把将她的胸罩掀起来，他吮吸她，琼全身都软了。
“关门……”她小声说。
小虎跳下去把防盗门关上，又蹦回来，在沙发上将手伸进她的底裤。不知道他摸到了哪个地方，琼像被电击一般，强烈喘息着：“我听别人说会很疼，如果我叫你停你必须停下来。”小虎说好，把裤子褪到膝盖，胡乱顶撞。有一次终于撞对了，琼非常痛，火烧火燎一般。她尖叫起来：“不行！停下来！”小虎停不下来，他死死摁着她，在最深的地方，他的喉头咕咚了一声，不动了。
琼疼哭了，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响了，琼的父母回来了。
3，
在令人颤栗的沉默之后，一双大人大叫起来：“王小虎！”
两人慌张地收拾着残局，琼脸上还挂着眼泪。
“我去找你妈。”琼妈气得掉头要走，小虎赶紧去拉她：“是琼同意的。”
“放你妈的屁！”琼妈推开他，要去敲他家的门，小虎紧紧拽住她的胳膊：“阿姨我不骗你。不信你问小琼。”
琼一直哭。
“你说话呀？！”琼妈怒不可遏。
“你死了啊？不说话？”琼妈糊了女儿一耳光，又怒目对着小虎：“如果是她同意的，她哭什么？”
“她说，如果她说疼的时候叫我停下来……结果……她说疼的时候我没停下来……”
这就不像在扯谎了。琼在旁边哭得更厉害，因为羞耻，因为小虎的出卖。
“她还给狗喂奶，你看她胸前的印子，就是狗崽子抓的。”小虎说。
琼妈一把抓住琼，把她拖得跌跌撞撞，拖到卫生间。撩开她衣服一看，果然有红印子。
又一个耳光糊过来，打得琼耳朵里像灌了水，半天听不清。
琼妈走出来：“王小虎你先回去。”
小虎屁滚尿流地跑了。
琼妈和琼爸走进卧室，把这件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不行，自家闺女不能白叫那个小逼崽子糟蹋了，琼妈本来就对小虎妈一万个不喜欢，这次绝不能饶她。
“你想怎么办？”琼爸问。
“叫她咬定是强奸。”
“对孩子有什么好处？”琼爸想息事宁人。琼妈终于爆炸了：“出了这样的事，家门不幸，你还这么淡定？！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有点血性吗？孩子风流就随你！你带的好头！你和那谁谁，谁谁谁……”琼爸阻止她再叫唤下去：“随便你怎么处理，行了吧。”琼妈一定要把话骂完，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她才可以在这个家里颐指气使，说一不二。
4，
第二天一大早，琼妈敲开了小虎家的门。
小虎正准备去上学，一看这架势，悄悄放下书包，脸色惨白。
看样子他昨晚并没有向父母交待什么。
小虎妈说：“咋了呀，气势汹汹的。”
“问你家小虎！”
小虎正准备说话，琼妈马上又把话头抢过去：“和不满十四岁的女孩发生那种事，全部按强奸论处！”
小虎爸妈都愣了一下，回头看看小虎，有点不敢相信。
“是她愿意的……”小虎挣扎。
“她没有愿意！再说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不到十四周岁，就是强奸！”琼妈咆哮。
“她还用自己的那个，喂狗吃……”
“她没有！”
“是真的！”小虎急得快哭。
“我们家的证据可还没丢呢，你要不要现在跟我一起去公安局说理去。”
小虎妈反应过来：“坐坐坐，我给你倒水喝……”转脸喝令儿子：“赶紧去上学，别耽误了课。”
琼妈想拦住他，被小虎妈一脸歉意地拽到一边儿去了：“孩子的事我慢慢和你说，我们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赃并获。”
“你看，孩子还小，我家是男孩儿无所谓，你家是个丫头，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多不好。我小虎平时是惯得厉害，但是这兄妹俩，平时感情不也挺好么，可能也是太小了，不懂事，对那方面好奇，你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小虎的一辈子被毁了呀……我们也不想毁你家闺女，这事儿一弄大了，不也把她毁了吗？”
在琼妈听得不耐烦时，她开始说重点：“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搬家，给小虎转学，我们现在手里呢，还有三十来万块钱，都给你，咱们两家，都当这事没发生过，也不给孩子留阴影。”
“三十多万？”琼妈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要不然……你说个数？”
“你当我卖女儿的？！”
“这样，我咬咬牙，车卖了，给你凑50万。”
琼妈不吱声了。
小虎妈又说了半天好话，求爷爷告奶奶地，把琼妈送回去了。
5，
小虎妈这次雷厉风行，一周内就把车卖了，50万交到琼妈手里，把带有儿子精液的，琼的内裤要走了。她还当着琼妈的面，闻了一下，上面果然有腥味，这才放心。
紧接着她开始搬家。
她搬家时，琼妈撩开窗帘往下看，几个晨练的大妈说：“虎子妈，搬家呀，这是往哪儿搬呀？”虎妈跟他们窃窃私语了一番。
琼妈心里抽紧了。她们在嘀咕什么？总不至于把她自家儿子的丑事到处乱说吧。
谁知道虎子妈搬走后，小区里果然流言四起——琼小小年龄就知道勾引王小虎，出了事她妈讹了虎子妈50万，硬生生把她逼走了。
琼放学回来，几个大点的孩子跟在后面评论：“一看不是处女了，处女走路腿中间的缝没有这么大。”
另一个说：“自己不要脸还讹人家钱。”
还有人说：“狗吃奶的感觉咋样啊？”
琼哭着跑回家。琼妈劈头盖脸把她骂了一顿：“哭？现在知道哭了？你要脸要皮吗？现在连我走在路上都要受人指点。男人男人在外面乱搞，小孩小孩这么点儿大就跟别人睡觉……”
琼把自己门关上了。琼爸也把自己门关上了。
晚上琼妈叫两人出来吃饭，琼爸灰头土脸地出来，不见琼的影子，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
琼妈说：“饿死这个欠收拾的算了。”
琼爸开门去看，“啊哟”了一声，是非常悲惨的一声，整个人连滚带爬地进去。琼妈丢了饭勺子也进去看，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琼学着三毛的样子，用丝袜把自己吊死了。
她没有留下一个字。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推手，太多太多，她恨不过来。
她也不知道当小狗吮吸她手指的时候，身体里那破土而出的欲望有什么罪。
她以为自己仅仅是好奇，然后给了小虎信任。
一双悲痛欲绝的父母跪在地上号哭，救护车来了，医生说没用了。他们还抱着医生的腿不让走，推推搡搡间，琼妈的包都被踢散了，钱包掉出来，卡，钥匙，零钱，散落一地。其中有一张新卡，她才拿到手几天，里面装着冷冰冰的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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