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脖子和背后的结节,慢慢的会舒展开。用手法,用活络油,或者用机器。总会平的,和光滑的背部一样,再次回到平滑的状态。
人们所有的矛盾和误解也会,那么陌生人的猜想也会。你的幸福,连同你都不幸,“铊”们都会嫉妒。这真是饶有兴致的一件事。
那么你的“不幸”呢,内容中掺杂着陪同者,撩人的坚强和勇气;以及多情的土地,对勇敢自愈者投掷的同情和赞美。我想我会慢慢的梳理,连同我对植物母亲的细微护理,我想这并不可怕。
说说睡眠吧。连着几天没合眼,睡床尾吧,在桂林时也总爱睡床尾,先生睡床头,我睡床尾,我们默契地认为,这是互不干扰对方睡眠的好方法。习惯已经保持了很久,我以为睡床尾就能很快入眠,可并不是每一种睡觉的情境,都能眷我于床尾睡着。
我对朋友说,母亲是我的命运。而立之年后,剩下的半生我要与母亲在一起了。我并不害怕陪母亲,喜欢陪她,因为爱她。
那你害怕什么,怕她突然,突然,在我身边静悄悄地走了,我要摸一摸她的脸。
从早上七点开始,往她胃管里注入流食,每隔三个钟一次,一天六次。洗烫好的青豆角剪刀裁成一截一截;
清洗山药皮,两元超市新买来的钢的削刀,削掉了身上的皮儿,露出乳白色的本身。
一捆粘了泥土的铁棍山药,是小姨打商丘买来的。
有的山药的一头儿是很宽的,类似羊蹄状,我想起了一道美食,那是远在桂林的时候,先生的哥哥是个厨师,他喜欢做一些难度比较大的食材,比如他卤的羊蹄,味道十分足。
它们都是温补的食材,羊蹄属于热性,犹如南方热情的季候风;补中益气的山药,则是中原恒定的温度。我认为他们是有联系的,都是进补的优质食材。
昨天,我看到住院大楼的背后,还有几只橙红的柿子挂在梢头。秋收的时节过了,小猫经过,站在树下吃饱了一季的果实。
我想,我也吃的够饱了,在赴一场后半生的,时而沉默,时而喧哗的旅途。
假花儿图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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