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我读了村上春树的作品《挪威的森林》,这部最初出版于1987的小说,到今年也已经有三十一个年头了。
就像我1987年出生的堂弟,属兔,他今年也已经三十一岁了。
三十一岁的人想起自己的十几岁,也会感慨万千吗?面对身份证越来越久远的年代,我们对青春的怀念都是一样的吧!
客观评价这个故事,我对它没有太多触动,却唯一对那些二十岁之前的年纪浮想联翩,忆起了从前的种种。
我记不清具体的年龄,大概是十八岁,我迷上了一档音乐台的节目,午后一点钟,熟悉的开场歌曲过后,就会如约传来男主持人磁性而又不失幽默的声音。
这声音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我在他营造的氛围里,在他轻松的笑声中,居然能深情地去怀旧。
现在看来,那时的怀旧其实没有多少实质的内容,因为我并没有经历过什么,还是懵懵懂懂的一张白纸,却偏偏自以为我已经万水千山踏遍,好似某部小说电影中的女主人公。
于是,在二十二生日前夕,我给电台dj写了一封信,我跟他说,我曾经听过一首马兆骏的歌《那年我们十九岁》,想在生日那天点这首歌。
那一段骑机车的往事 享受速度享受着友情 享受创作享受共同的未来 生活是如此地自由 你对未来还要祈求些什么 你知道我们都已长大 你还要告诉我些什么 是梦想还是谎言
几天后的生日当天,我如愿以偿在电台里听到了他播放的这首歌,听他迷人的声线读出我的名字,那一刻,我觉得他就是我心灵上的知音。
那次节目刚播出后没几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毕业几年后从不曾联系的同学给我寄来的,她也听了这个节目。
在信中她和我谈起上学时的事,其实我们上学时不算是无话不谈的朋友,看来她也是听歌有感而发吧!
节目中,他独特的声音和总是说着话出其不意的开怀笑声,我一辈子都会记得。
二十二岁那年,我就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老了,现在想想,别说二十二岁,即使让我穿越回三十二岁,我也是知足的。
那时以为自己老了,是因为我总是不自觉地和十几岁的人相比,越比越有沧桑感,殊不知到了四五十岁,当时觉得变老了沧桑了的年纪,原来是人一生中多美丽的韶华,而如今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回不去了吧,至少我们还有关于青春的回忆,还有那些回忆里的歌。一听到那时的歌,我就重新焕发活力,人也仿佛变得年轻了许多。
记不清是二十三还是二十四岁的生日当天,我在没有给主持人写信的情况下,又突然在他的节目中听到了这首老歌。
鼓槌有节奏地敲击着爵士鼓的边缘,有共鸣一样敲打在心间,和着音乐敲击离鼓手最近的那一面鼓,就像多年前舞台中央的我手握鼓槌,看到眼前的鼓,闪着光泽的金属边缘。
从前面歌中迟疑近乎颤抖的铺垫,终于到了这慷慨激昂的一段,感谢你替我说出我一直以来想说的话。
度过高山和海洋 岁月就此流过在眼前 还记得我们偷偷摸摸学抽烟 那年我们十九岁 经过风霜和磨炼 如今谁也无法再改变 别再用一些安慰自己的谎言 再次欺骗你自己 还记得那年我们只有十九岁 现在已不再年轻
从迷茫到如梦初醒,从徘徊到意气风发,从彷徨到坚定,这就是成长的必经过程,这需要经过时间的历练才能体验。
认准的路就这样走下去,怀疑自己时,不想说话时,想要放弃时,再等等,美好总会自动跳出来与你前行。
无戒极限挑战训练营写作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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