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无情受x少爷腹黑攻
“这人呐,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是想要得到。凭什么别个儿都有?就我没有?!”
——秋希
(接上文)
轿车在西餐厅门前停下。
赵秉之下车去给秋希开车门,就看到秋希已经下了车,站在一旁。秋希身段是顶好的,他没有赵秉之高。却给赵秉之一种低头晲着他的感觉。
像是迷雾驱散之际的一朵……黑玫瑰。让人想去探究,他的心到底是不是也是黑的。
司机不动声色去泊车。赵秉之伸出手,想去牵秋希:“你怎么先下来了?”
秋希自顾自往前走,“女人才会等着别人给她开门。”
赵秉之笑了一声跟上。
西餐厅的台阶很高,门口站着两排服务生,客人进来时会大声喊到“欢迎光临,先生几位”,而当他们过去时,餐厅经理跑过来亲自招待。
他们坐在全场最好的位置,二楼。一低头,就能看见舞池中央的两个舞者。唯美又可笑,卑微得不值一提。
秋希看得出神,心道:自己在台上时,别人看他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态?
他回过神,餐点已经上桌了。
再去看赵秉之。他从小养尊处优,单单往那儿一坐,就会让人联想到戏词里的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他背挺得笔直,言语得体。他的眉头总是舒展的,嘴角弯曲的弧度能把他整个的得意人生都勾勒出来。
这样一个高贵的人……怎么也爱往自己身上凑?
赵秉之突然开口:“不知秋老板工作之余,喜欢去哪儿玩儿?”
秋希哑言。他除了唱戏,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对其他东西实在提不起兴趣。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和聪明人谈话就这一点很好,他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万事留一线。赵秉之很快转移话题,问:“明儿东荣巷有个画展不知秋老板感兴趣吗?”
秋希:“明天一天秋某都要在园子里唱戏。怕是去不成。”
“那晚上呢?”赵秉之紧接着问。
“晚上?”秋希顿了一下又道:“晚上倒是没事儿。可怕是也晚了吧?哪儿有画展在晚上办的?”
赵秉之切了块肉排放在秋希盘子里,他笑眼弯弯:“巧了,这个画展只在晚上办。秋老板,您说咱俩儿是不是有缘?”
秋希但笑不语。
他笑着对秋希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儿我去接你。”
说完,赵秉之笑着望着他,等他答复。这笑容温柔又干净,似乎不沾染任何杂质,让人如沐春风,恍若正身处四月暖阳。
秋希突然问:“赵公子为何非要和秋某纠缠不清?”
我不值得,我怎么配得上?
“秋老板此言差矣,‘纠缠’一词让人听着实在憋屈,”赵秉之边说边拿起餐巾纸,抻展开来,一手抓住餐巾纸一角,在秋希眼前晃了晃,“秋老板,我给你变个魔术可好?”
正说着,他手里的餐巾纸变成了一只玫瑰花,他把玫瑰花送给秋希。秋希下意识去接,不料他又把玫瑰花收回去,用嘴吹气,玫瑰花转瞬变成了一个丝绸锦缎的精致盒子。
赵秉之把盒子递给秋希,“秋老板,您难道还不懂?我是在追你,光明正大的那一种!”
秋希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怀表,表链样式跟赵秉之挂着的那块一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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