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梅笑道:“那你就在屋好好耍。也只有你敢想去上班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搁在别人身上,还不知道领导要咋样批评呢!”
听了晓梅的话,玲玲不觉有些疑惑,便看着她的眼睛说:“晓梅,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团里头有谁说我啥闲话呢?”
晓梅想了想说:“倒也没人说啥。就是有几个老跑龙套的,爱扯个是非,说是他们辛苦得跟啥一样,轻活重活都是他们干,也不见叫角儿干;还说有些人班也不上,工资一分钱不少,他们就觉得不公道。”
玲玲把嘴唇咬了咬说:“我最恨嚼舌根子的人了!我就是不上班还拿工资了!拿的是国家的钱,又不是他谁屋里的钱!谁有本事了去给团长说呀,叫把我开除了算了。只要他赵国庆敢开除我,我就敢坐到他屋里吃饭去!我为啥不上班呢?还不是因公负伤?去年冬里我倒是去上班呢,可是领导都弄怂去了?咋不见给我安排工作呢?在剧团里也是干坐,在屋里也是干坐,我还不如坐在屋里呢,也免得碍了有些人的眼!”
晓梅讪笑了一下说:“珺瑶的嘴实在残火!我就尴尴的说了一句话,就惹了你这一大堆牢骚!不过呢,等你去上班以后,平时不管弄啥还是多少注意一点,也免得一些人不知道情况,还当咱真的仗着谁的势一样……”
玲玲噗嗤一笑说:“晓梅呀!你咋说话跟挤牙膏一样,就不能一下子说完?都是些谁到底说了我些啥?你放心说,我保证不去寻人的不是。”说着又冷笑一声:“我仗势?我仗谁的势呢?”
“还不是有些人见赵团长平时对你照顾一些,就有些不忿气,说是赵团长舔汪部长的沟子,巴结你。珺瑶,这些闲话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玲玲“哼”了一声道:“赵国庆照顾我?我咋觉得他在整我呢?要是照顾我,为啥都有戏演,咋狗大个角色也不叫我演呢?”又看了看桌子对面的衍荣,怪怪的一笑说:“汪衍荣,要不你明天就去给你三叔打个电话,叫他给赵国庆说,对别人咋要求,也对我咋要求。我才不愿意落个叫人照顾的名,但也不要欺负我!”
衍荣道:“你少说两句吧。这儿又不是在剧团……”
玲玲便又一笑说:“指望你汪衍荣,也是靠屁吹灯!还是我上班以后自己给三叔打电话,叫他通知赵国庆,叫给我多准备几双小鞋。”然后又转向施覃说:“屎蛋子,我给你说的话可不要就馍吃了!一定要给明远表爷说,我还就是要坐旱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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