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改了一部分,以前有的看官说穿越的代入感不强,在前面加入了一些伏笔,删减了一些不必要的情节,希望大家多多提建议!
今夜的星星格外晃眼,本来在正月十五这样的日子,衬得月亮竟没有一点光色,暗沉发灰。
昏暗的灯光下,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疯狂痴迷的舞步,这儿是A市闻名的酒吧。
来这旅游的人们,不来一趟,都为自己的旅行感到遗憾。这的人来自五湖四海。
其中坐在吧台正中央的一名小姑娘看起来很有违和感。因为这大多数是成年人,极少数像她这种好像还未成年的女孩。
酒杯落在桌子上发出敲打玻璃的声音,泪水顺着在她的脸颊一滴一滴的流下。
心里堆积的委屈早已不是爸妈说离婚的那一时半刻。从小到大,除了哥,她们一点也没管过秦亦潼……
在十分钟之前,失望的秦亦潼刚放下画笔,热爱画画的她无疑每晚都要创作到十一点多。
这时,家里的座机突然间响了。
她跑去拿起电话,连看都没看是谁,信誓旦旦地认定对方是她的哥哥,因为今天是2月15日。
而这个座机自安装以来只有哥哥给秦亦潼打电话。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潼潼,我是妈妈。”江畅女士的声音非常嘶哑。
江畅女士?江畅女士从来不给秦亦潼打电话的。
秦亦潼有种不好的预感,有大事的时候江畅女士才会出面。
“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
“你爸的公司破产了,欠下了一大笔钱,我们离婚了……妈妈去接你。”
江畅女士的一个个信息都砸向这个刚满十六岁还没有一个小时的小女孩。
“外面现在有好多讨债的,我怕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
“听见没!”江畅的语气逐渐横起来。
从小到大,秦亦潼已经习惯了江畅这样的语气。她刚要反驳,嘟—嘟—嘟—,电话又被挂断了。
秦亦潼随手拿了几件衣服,象征性地塞进行李箱去。睡衣没有换,大步大步地摔门出去。
正月里,尽管和赤道挨得不远,夜里的风也是凉飕飕的。
头发散披在肩上,被吹的凌乱无序,风呼呼地像一个无理任性的小孩,在哭闹。
月亮越发的黯红。
秦亦潼没有家门钥匙,没有手机,更没有钱。然而现在秦亦潼弱小的身板已经被冻的直哆嗦。
酒吧里的唱台下面,人们瞬间欢呼雀跃起来,上面的一对情侣正热情的接吻。
女生的打扮成熟,一点也不像十几岁的样子,她有名字,叫风清漪。
然而现在台下正注视着她的男孩叫韩奕星。
这时,天空中有几颗流星滑落,月亮依旧是那么暗淡无光,韩奕星旁边的玻璃外还有人们在对着流星许愿。
这天上的星星,掉一颗,便是天上一位神仙陨落。
韩奕星穿着一身棒球装,鼻子被创可贴贴着,黑色的发带固定在银白色的韩式中分下,在灯光下,脖子上的耶稣十字架项链被折射的闪闪发光。
他全身湿透了。
韩奕星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说风清漪和别人在一起了,放下手机,撒腿就跑来,可是这个吻还是叫他给瞧见了,台上的风清漪是韩奕星追了十年的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风清漪并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了眼前正在和她亲吻的这个男人。
他的怨气充斥着全身,拳头握得越来越紧。
风清漪看到了韩奕星,眼睛里瞬间湿润了,只是她没有哭出来。
这时候,几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使着眼神交流,其中的一个走到吧台坐下。
秦亦潼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那个男人双手交叉,也趴在吧台上,目光顺着秦亦潼白嫩的额头到眼睛,到被冻的有些紫的小嘴巴。
都打量了一番,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回头,向着一个脖子上跨着几条金链子的人,打了一个棒极了的手势。
这时,韩奕星再也不想见到风清漪,即使她真的漂亮的让人心疼。
韩奕星也扭头就走,他强硬的将眼中的泪水憋回。因为这样的她已叫他已心灰意冷,他再也不想和她有什么纠缠了。
这一扭头,便形同陌路,韩奕星决定了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改变。
韩奕星刚要迈出酒吧,发现了后面的不对劲,无奈的看了一眼,但还是朝秦亦潼走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低沉沙哑的声音从男人的脖颈后面传来,一股怒气瞬息而至,令人窒息。
那个金项链子的男人刚一回头,一个拳头就重重的落在他的脸上,脸立刻肿了起来
几个小伙子立刻转过身来,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男人,各取所需吗。”
一个穿绿衬衫,没有什么气场的男人,笑着对韩奕星说。“你,去给这个小兄弟来一瓶干红。”
显然,韩奕星不吃这套,推开挡在前面的男生。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戾气与愤怒。“……起来!”
这样的场面韩奕星早就见惯了。
金链子男人只听他大言不惭,冷笑起来,完全不将韩奕星放在眼里。
韩奕星快速地扣住他的手腕。
然后一个过肩摔,金链子重重地被摔在了地上。其他人见状,蜂拥而来。
这个时候,秦亦潼迷迷糊糊的起来了,第一眼就看上那个金链子身上的一条绿色的绳子,露出一脸醉酒地笑容,摇摇晃晃地朝他跑去。
金链子男人笑着说,“小妹妹,帮我们解除掉那个人,这绳子归你。”他指向韩奕星。
韩奕星别过头,一脸的愤怒,“他们要绑架你!”
紧接着韩奕星顺手抓了一瓶还没有开盖的燕啤,用手撬开盖,一口气喝完,然后就是朝着那些男人毫不留情地落下。
啤酒瓶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一个个地痞小流氓,没怎么打过架,细皮嫩肉的。
酒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挺有钱的人,头被打出了血。
领头的金链子说:“你等着!”
他们跑了,却忘记了掉在地上的绿色绳子,想来是什么不重要的物件吧。
他们都走了,韩奕星刚要走,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女孩,韩奕星冰冷的眼神里充满着戾气,看着地板上的女孩。
秦亦潼正笑呵呵地拿着那条绳子。真好看。
南皇
“月女生,月女亡,月女降世,挂天上……”,这是民间的一首打油诗,这几百年来传得越发广泛,就连小孩子都在念着。人们一直不明白,也不想知道里面的意思,就知道月女会给南皇带来幸福。
“要来了,月女祭天,是吉是凶……”一位老者睁开眼睛,花白的睫毛显得整个人非常锐利,他站起身,走向了星辰塔。
即使是白天,天上的星星还是刷刷的掉落,他仿佛又看到了七百年前的那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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