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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场博弈,最后你把自己也赔了

爱情是场博弈,最后你把自己也赔了

作者: 柠檬屋里的小崽猫 | 来源:发表于2016-07-11 10:08 被阅读246次

         爱,是场赌博,两情相悦便是押对了宝,白首偕老即是战利品;单相恋或是无爱,便是铤而走险,用一生去赌,押对了,恭喜,押错了,用幸福作为牺牲品,穷尽一生。而我的室友,却另辟蹊径,站错了队,成为别人口中的“第三者”。

                                                                                                                          ----前记

    摘自网络

         1.

         我的室友叫阿树,她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出手阔绰,大方,对于喜欢的东西,即便不用也会买来当做装饰品放着欣赏。记得一次她整理衣橱的时候,整出一大箱的化妆品,都是一整个系列的,数数竟有4,5个系列全部都没有拆开,看着牌子,绝对价格不菲。我惊讶的指了指,“怎么全都是新的,你是要送人吗?”她高兴的向我解释全是自己的,就是因为瓶子漂亮,买来摆着看的。有一套因为放太久了,就丢了,重新买的这一套也快过期了,打算拿回家送人了。的确,瓶子本身是淡淡的紫色,就像女孩对爱情一般,充满着无限的幻想。好吧,富人的生活我们真的不懂。

         阿树比我大两岁,有张不是惊艳但却耐看的脸,瘦弱的身姿,1米63的身高,且是个富二代,可谓称得上是白富美,真真让旁人羡慕。她的性格属于外向型,但却并不招人喜欢,很多时候,她的话中都带着刺儿,和她不合的人很多,但在寝室里,她同我们还是极好的。她总也觉得高中的生活过于单调,特别喜欢美国开放自由式的大学,因此常常不归宿舍,寝室便成了宾馆,宾馆却成了寝室。对于她在寝室的日子里我们能够屈指而数,对于她的晚归和不归我们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寝室阿姨来查寝,我们在得到阿树的消息后,也尽力的蒙混过关,我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随着我们的毕业而结束,但现实终究还是走偏了,阿树和我们的室友关系在高三那年便戛然而止了。

    2.

         那个秋天,气温很高,秋老虎一直都没有退去,我们都恨不得扎堆挤在图书馆,也就图书馆有空调。无奈,对于我们学渣而言,图书馆还是拱手让给学霸,不敢随意占了空间。寝室才是我们纳凉的地方。阿树依旧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在寝室里,然后霸占着电风扇,唉声载道的控诉学校的冷血,竟然不装空调。“你说我们的学费,杂费交的也够多了吧。学校有必要这么抠门吗?装个空调能需要多少钱?他不乐意装,我们就自个儿掏腰包装呗,结果这也不乐意。热死我这个富家千金也就算了,要是热死我这个明日长跑冠军,就是学校的损失。“她一个人碎碎念,很多时候,我们其他三个人也就随意听听,毕竟我们很清楚,羊毛出在羊身上,学校对于交款,往往有着极大的热衷,总是变相的让我们上交更多费用,毕竟资本家向来不吝惜它索取金钱的任何时机。不过阿树有点说对了,明天开运动会,学校在其他方面还是应该对运动员表现极大的热爱和鼓舞。

          阿树运动很好,前两年女子长跑冠军从来不会花落其他家,一直稳坐冠军。那天晚上我们还同阿树加油打劲,预祝她明日夺得第一,成功归来。阿树笑了笑,眨眨眼,调皮的说着“放心,拿第一绝对没问题。亲们,记得,明日晚上的庆功宴。”

          然而这顿庆功宴却终究没有到来。

          第二天,天气依旧很热,白日的光晕照射在塑胶操场,轻轻碰触,好似能感觉火热的高温。保安处的长毛狗,许是受到了热烈的氛围,亦或是难耐高温,在操场的一角落,美人姿态式的躺着,大吐舌头。抬头仰望天空,不过才8点,光晕的强烈, 让猛一眼往上瞧得人,瞬间有晕眩的感觉,好像在跳国标舞,一圈一圈的,让人停止不了旋动。

         操场上,各班的女子长跑代表正在活络筋腿,有的还躲在一旁加快吃着早餐。只有阿树,还靠在树干上,半眯着眼,继续补觉。

         “不是吧,阿树,都8点半了,况且你昨天已经睡了足够长的时间,整整10小时了,你还睡不够啊,猪啊你,快醒醒,快醒醒。”同寝室的小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好了好了,这就醒,这就醒,姑奶奶,我现在是养精蓄锐啊,不然等等怎么夺第一呢。好吧好吧,马上拉筋,总行了吧。“

         伴着斗嘴,争吵,阿树总算是拉完了筋,精神也来了一大半。

         口哨在半小时后,如期到来。“嘟——”3千米的长跑拉开了序幕。

         阿树遥遥领先,在1000米处,她还气不喘,甩了第二位有近30米,她还在我们递水来的时候,对我们眨眨眼,嘴角上弯,让我们踏实的等待冠军归来。到了2000米,她开始有点体力不支,同第二位仅差10米。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气,莫不是中暑了吧。我们赶紧递上水和毛巾。在2500米处开始冲刺,阿树已经因身体状况,被第二位赶超。她用力的按住腹部,摇晃着脑袋,上齿紧紧咬住下唇,用力的迈开腿,脸色越来越苍白,依旧企图赶超第一位。终究因为身体的状况,她取得了第二名。在终点的那一刻,她如释重负,向我们笑笑,晕过去了。

    3.

         不明情况的我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着急,可是大脑当机,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旁的体育老师赶紧来掐人中,对我们喊着,“有可能中暑,赶紧送去医务室。”立刻,叫上班里的男生,忙不迭地的奔向医务室。男生被请出了医务室,只剩下我们宿舍的了。小脸越来越苍白,下唇因为紧紧的被上齿咬,出了一点血丝。看的我们心里难受。

         医生在忙完手里的活,总算朝我们看来。

    “什么情况”

    ”好像是中暑了,刚跑完3000米长跑“

    “你们让开,我瞧瞧。中暑了更需要空气,你们堵着还不让空气流通啊。”

          医生不太友善的拿着听筒对我们喊道。听筒放在阿树的胸前来回移动。渐渐的医生不淡定了,看看阿树,又看看我们,然后扯下听筒,对我们不可思议看着我们,

    ”她怀孕了。“

    “什么?”,我们顿时石化了,惊讶的说不上一句话。

    “她怀孕了,怎么回事,还去长跑,不要身体了吗?”医生很快从震惊中苏醒,瞪着我们。

          我们依旧惊讶的说不上话。

    “医生,她什么时候能醒?”小君急急的问道。现在有太多的困惑留在我们的心底。

    “怀孕快一个月了,天气又热,还长跑,小心容易流产。好在身体素质还可以,只是中暑,很快就醒了,这事儿你们班主任知道吗,算大事了。”

         望着阿树紧紧的眉头,手还按在腹部,瘦弱的身体,我们怎么也不敢往怀孕那块想。

         一小时后,在我们无声的陪伴下,阿树醒了。苍白的小脸,好像是遮盖的白被单一般,没有任何血丝。

    “阿树,感觉怎么样了,有好多了吗?”

    “阿树,你怀孕了。你知道吗?”

    “阿树,孩子的父亲是我们学校的吗?“

    “阿树......”

         阿树一下子没晃过神来,在听到我们的叽叽喳喳声,才晃过神来。同是惊讶的看着我们,嘟囔着一遍又一遍的“不可能,不可能,做好安全措施了呀。”

         阿树最终什么也没说,把我们请出了医务室。

         站在医务室外,阿树苍白的脸蛋,紧皱的眉头,着急的神态,瞬间让我们疼惜。她不看我们,转向了另一边。阿树平时也基本如此,从来不对我们说过多她私生活的事儿。

          待我们下午去看望她的时候,她不见了。

    “医生,她去哪了?”

    “不知道,有个男人把她接走了。”

    “男人,是我们学校或是和我们同龄的吗?”

    “怎么可能,做你们的父亲差不多,40多岁了,不过长得还是挺不错的。许是她的父亲吧。“

         我们互相望了望,笃定肯定不是她的父亲。她和她的父母亲一向不合。至于原因,她从来也不和我们说。打她手机,她也不接,永远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真真急死我们了。

    4、

         我们不敢和任何人说,毕竟这是阿树的私事。一星期了,阿树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寝室里她的东西还如我们长跑前的那晚一样凌乱。

         终于在周日,阿树电话打来了。

    “今儿有空吗,陪我做人流吧。不要告诉其他人。“

    ”阿树,你现在在哪,我立刻去。“

         我坐在出租车上,不停的喊着“师傅,能不能再快点,我赶时间。”真怕阿树一个人支撑不下去,也同时疑惑那位男子去了哪儿。

         医院的酒精味很浓,我一向讨厌来医院。等候室一眼扫去,阿树一个人紧紧的搓着病历本,脸色依旧惨白,额上似乎有点汗,隔得有点远,看的不是很真切。

    “阿树”,我走向她喊道。

    “来啦,没告诉其他人吧。”她向我后身看了看。

    “没,阿树,你想好了吗,孩子的父亲是谁,要是我们学校的,我一定不饶他。”我咬牙切齿的说。

    “别激动,不是我们学校的。放轻松,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做了,死不了人。”

    “什么,阿树!”接二连三的震惊,我觉得我都快承受不住打击了。

    “好了,别叫了,先陪着我,我一个人还是有点怕。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是一个人。第二次我想有人陪,好吗?有什么问题,等我处理好再问可以吗?“带着低落恳请的语气,我一下子软了心。

         阿树很快被推上了手术台,我安慰她,“别怕,我一直在这。”

         我在手术外坐立不安。其实很想劝她不要打胎,但我知道以阿树的年纪绝对承受不起,何况她还和父母的关系并不好,父母只赞助她每个月的物资。这个男子也太不负责任了,卑劣,我在心里不断咒骂。

         手术很成功,阿树的脸蛋依旧没有血丝。她还在昏睡中,许是麻醉还没有过。阿树被推到了单间病房,阿树说过她不差钱,想安静的休息。

    5.

         阿树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我端着水,让阿树缓解一下。旁边是我刚才去外面买的粥,还冒气,我让阿树也试着尝两口。但仅两口,阿树便没了胃口。

         阿树看着我,留下了眼泪。从来没有看过她流泪,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说“好了好了,没事了,这事就我们知道,不怕。”

         阿树无言的看了看我,小脸依旧没有任何红润。

         沉默了许久,终于阿树还是开口了。

    “孩子的父亲是我经常去的一个酒吧的朋友,已婚,我是小三。”阿树平静的叙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我一下子接不上话,毕竟我最痛恨的就是“小三”。

    “是40多岁的吗,阿树,他都能做我们父亲了呀。”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了。

    “他很帅,对我极好,他说他会离婚,会选择跟我在一起。看,我已经为他流过一次了,这次只不过徒添一道伤疤罢了。”阿树撩开她的衣摆让我看。腹部那有一处老的长的伤疤,很难看,歪歪扭扭的,这次的新伤疤稍微好看了点,但依然留下了人流的印记。我想伸手触碰一下,但还是忍住了。想哭,于是努力的忍住,好在,阿树及时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看到了吧,有旧疤。这是我第一次尝禁果的代价。第一次我是一个人来医院的,我不怨他,他忙,我知道,公司里的总经理,总是有很多事儿做。但是当冰冷的器械在我麻木的腹部中晃动,我还是感觉到了冰冷,有种莫名恨他的感觉。恨他不在我旁边,恨他不珍惜我,恨他...“阿树还是哭了,两行清泪划过面颊。

    “出了医院我就恨不起他了。他还是待我极好的,经常带着补品,亲自下锅为我熬汤,我们就在我们的小巢窝很幸福的生活。他向我保证,孩子虽然没了,但是他会娶我的心还是不会变的,他会用余生补偿给我的。”说着说着,阿树竟有点脸红,嘴角上扬。

    “阿树,你...”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想看看她的小脑袋瓜到底想些什么。

    “我痛恨小三,但我却走上了小三的路。我和我父母亲的关系并不好。只有弟弟待我极好。你知道我为什么恨小三吗?哼,因为我的家里就有一个小三,只比我大两岁,这是我父母亲决裂的导火索。我恨她的作,恨她把我父亲迷的团团转,还堂而皇之的进入我家里。我也恨母亲,恨她的懦弱,不愿和父亲争吵,也不同意离婚,就这样看着父亲和小三进进出出,我恨。”阿树的眼里沾满了血丝,情绪很激动,怨念太深。她无奈的闭上了眼,然后又是清澈的看着我,苦笑的看着我。

    “我还是走上了小三的路。那一次我在酒吧喝酒,他款款向我走来,很帅,不说他年龄,我还以为是27,28的男子。”阿树回忆着笑笑。“他向我打招呼。我对他的印象很好。他很绅士,很温柔,没有女子不会喜欢他的。他的笑有酒精的作用,让我沉醉。”我安静的听着,不忍打断她。

    “后来,我们留下了联系方式,他一下班就约我吃饭,向我抱怨家里的母老虎,他很难受,但待我很好。一个月后,他说他在一个小区里买下了一个套房,面积不大,却很安心。他说这是我们以后的家。东西很齐全,但不是我要的浪漫紫。那天晚上,我们在家中吃饭,他依旧痛恨的骂家中的母老虎,眼里都是痛惜。我看着他难受,我也难受。我说别怕,和你的妻子离婚吧,我们在一起,你的5岁女儿我来照顾。那天晚上我们互相望着对方很久,终究还是沉沦了,破了我的底线。“阿树像是把心里的石头全部一吐为快。

    “后来,我还在墙壁上贴了浪漫紫,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我觉得爱情就该是这样。我以为他会很高兴看我做的点点滴滴。可是,在事后他不常来了。他说年底忙了,让我乖乖的在家里等他。他一周来3,4次,我还是很高兴的。直到我发现怀孕的那天。我检测出怀孕当天,很兴奋的打他电话,可是他竟然挂断了。后来,他打给我,说是在开会,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怀孕了。我以为他会很高兴,可是没有,他很慌张,他劝我打掉孩子,他说他还没有离婚,要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我纠结了很久,我也不愿意让家人知道,不然家中的小三该怎么看我。我让他陪我去医院,可自从他知道我怀孕后便有一周不联系我,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心真的很寒。我一个人去了医院,护士都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在进医院的前一刻,我还试着打电话,可是终究没人接听。我麻木的上了手术台,我想哭,却发现流不出泪。也许麻醉连带着我的感官也麻醉了吧。“我静静的听着,心里很难受,原来表面的光鲜不是真实的一面,我也恨那个负心汉,恨他把一个妙龄少女身心受损。

    “在我出院的后一个礼拜,他电话打来了。问我医院去了没,问我状况如何。向我道歉,他说年底真的很忙,还出差了一趟。实在无暇顾及,家中的母老虎最近又盯得紧,所以不敢打电话来。我相信了他,我竟然没脾气的原谅了他。我相信他对我的真心。后来他又经常来小屋找我了。我们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处着。直到一天,他口中的母老虎找上门了。我不知道她的老婆是怎么知道地址的。她一看就是40多岁的样子,松弛的皮肤,微胖的身材,一看就很粗俗。我以为她会揪着我打骂或是大哭,但她却什么也没有,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们吃饭,然后要了双筷子同我们一起吃,好像我们不是敌人而是朋友。我因为心虚,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而他因为怕老婆,也无语。全程很安静,只有吃饭的咀嚼声。一顿吃完,他的老婆转头看着他,说句今天早点回家,女儿等着你哄她睡觉的,然后走了。“我对他的老婆行为感到惊讶,这是大度呢还是把脾气藏着掖着,回家在爆发呢?

         阿树说的久了,有点扯动腹部,眉头紧皱,"滋"了一声。

         我让阿树休息下,她不肯,似乎想要把所有的心事一吐为快。

    “后来,他照样常来,不过我们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了。我们就这样过了大半年。直到那天他说要回趟老家,他的老家在安微,老家出了点事儿。他说他明年肯定把我带回他老家,我信他。那天晚上,天气很热,毕竟是酷暑,我们也很燥热。他的话很动听。我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但我觉得我该信他,我不能怀疑他。他看着我的时候,总带着点溺爱,我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他的公主,他是我的白马王子。这次,我们又一次从床下滚到了床上。瞧,今天就是那天晚上的结果。“阿树指了指腹部,有点无奈,又想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扯了嘴角,结果摆出了一副苦字脸。

    “那天医务室,是他把我带出来的。但仅一刻,他说很忙,他是公司溜出来的,今天有大领导来检查,他还想着升官的,千万让我别电话打给他,让我在家等着。可是我等了一周,他没来,我也不敢打给他,我就静静的躺在家里等。饿了,叫外卖,渴了,自己倒水喝。我想,总不能拖着,学校那边恐怕也瞒不了多久了,于是找来了你。”

         阿树终于讲完了,我痛惜的看着她。我痛惜她的傻,她的天真,恨那个老男人,但我却无能为力。

         阿树静了很久,最后又开了口,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说“别告诉老师成吗?”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我怕我当着她的面会哭。

    6.

         事情还是东窗了,好像是医务室的老师告诉段长的。毕竟这事儿还是挺严重的。段长怒气很大,怒气冲冲的在班里指着我们寝室的人,说我们都在包庇,罚我们每人写5000字的检讨,我们又再次恨医务室的老师。

         待阿树从医院一回来,便被叫到办公室了。纸包不住火,恐怕就是如此。阿树被停学了。还叫来了家长。我知道阿树最讨厌让家里人知道,可这次还是没瞒住。也许有钱能使鬼推磨,阿树的停学终于给了个期限,一年。

         阿树走的时候只有我们寝室送她,毕竟她人缘并不好。我哭了很久,我说阿树,好好对待自己,那个男的都是假话,别再信了。以你的条件,可以找的更好的。阿树用力的点点头。我以为那是我们最后一面,也许再也碰不上面了。因为我们毕业了。而她又一次返校了。

    7.

         时隔五年,上周,我在星巴克,一位长发蜷曲的女子吸引了我。很像阿树,但我不敢确定,毕竟五官有点不太像,是当下流行的网红脸。她的对桌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很儒雅。我还在细细的分辨。许是发觉有人盯着,她向我看来。愣了一下,高兴的向我打招呼。我只能过去了。

    “你是...”

    “阿树啊,你忘了吗?你同寝的啊“

    “真的是你啊,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你的变化有点大呢。”

    “我整容了,这是我的主治医师。“阿树大方的跟我解释。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细细看,额头饱满了,下巴很尖,鼻翼小了,笑肌明显了。成功的挤入网红队伍了。

    “你等等,我跟主治医师快聊完了。我们叙叙旧。”她高兴的对我说着。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聊了。她说不再跟那个负心汉来往了,打了二胎后,她决定分手了。什么也没带走,包括那个套房的房产证。学校也顺利的毕业了,考入了一所大专。她说女人要爱惜自己,男人靠不住,于是她想改头换面重新过,才决定整容。我一时语噎。在爱的道路上,她一直犯错。

         终究我们还是没有互留联系方式,无所谓了。我们的圈子终究不一样。细细想来,所有事的源头在于她缺少父爱,她喜欢老男人的安全感,可那些人终究只是迷恋她娇小迷人的身材。

         她就像一个迷失的小孩,在源头抉择爱情的道路上选错了开头。但又谁知,也许前方等待着一个愿意与她携手到老的好好男子,也许...不是。

         阿树,站错了队不怕,不要站到了终点才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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