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韩飞儿”
两个人打着‘哈哈’,又互相防备着,都怕对方生出意外之举。望月早就听过韩飞儿的大名,这个人做事有些匪思所夷,望月也不敢大意。
“你到是很能跑啊!害得本座跋山涉水的跟了这么远。”望月神君笑盈盈的,一点也显不出要动手的架势。
“神君这话就有些假了,以神君的能力恐怕还没把韩某放在眼里吧!”韩飞儿嘲讽着。
“要是别的大圣者这么说,我还真不放在心上,唯你韩飞儿是个例外。”望月没有对韩飞儿放松警惕。
“神君高看我了。”
“彼此彼此。”
韩飞儿皱眉道:“我可以任由神君处置,但这个孩子神君就放了吧!”
望月点了点头:“本座又没有说要抓这个孩子,韩君多虑了。”
韩飞儿笑了,他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你,没有这个孩子,你是抓不住我的。”
望月神君笑而不语。
韩飞儿又说:“都是九洲同道中人,地极何必做神殿的走狗,来迫害我夏华同胞。”
望月神君面色骤冷:“韩飞儿,你不要出言不逊,神殿是为了天下大一统。”
“大秦已经统一九洲,又何必与那些邪帮异教相勾结,弄的内忧外患。更是与神殿蛇鼠一窝的陷害众家,这无异于与虎谋皮。”
“你这是小人短见,天下大的很,你法家也不过是井底父蛙,与神殿为敌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弄不好是会家破人亡的。”
韩飞儿的表情阴一阵白一阵,表情有些难看。
“家破人亡,法家早已灭亡了,李度的法家已经不是昨日的法家,又何谈家破人亡。”
望月不带私毫感情的说:“那是法家自取其辱,怨不得别人。”
韩飞儿冷笑着:“自从有了神殿就是各‘家门’的不幸,你们这些神棍假借天道的名义,欺骗人们的信仰,难道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
“好,你说的很好。那么说,你不降了。”说这话的同时,望月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原无名。
原无名被看的发毛,他握着双拳心中满是愤慨。
韩飞儿望向原无名:“难道神君会用一个小孩子来协迫我吗?是不是太卑鄙了。”
望月的脸色很难看,他似笑非笑的说:“既然在韩君的心目中,我就是个伪君子,那卑鄙又如何呢!我是不会让你逃脱的。”
韩飞儿长叹一声,看来今日真要命丧此地了。
“真美啊!”
韩飞儿和望月都吃惊的看向原无名,这个小家伙正愣愣的盯着望月。
望月这回是真的笑了。
“你是说我吗?”
“是啊!姐姐长的真漂亮啊。”原无名的语气很夸张。
“你叫本座姐姐。”望月笑的前仰后合:“你竟然称本座我,姐姐。”
原无名踏前几步。“姐姐不要发怒了,那会影响姐姐的仙颜。姐姐一笑,多好看啊!…”
原无名忽然抬手,一把土甩向了望月。望月躲闪不及,裙子的下摆沾了少许泥土。望月抖抖裙子,又掏出手帕擦起了自己的裙子,喊到:“脏啊!脏啊!知道你这个小兔崽子就没安好心,简直不可饶恕。”
她扔了手帕,又拿出块手帕擦了起来。
原无名冲韩飞儿喊:“老大,快逃啊。”韩飞儿一楞神,机械的跑了几步,又转回了身。
望月愤怒的喊道:“还想跑。”
原无名心道:完了,老大是个呆子。
他被望月的掌风打中,摔向了远处。
韩飞儿不敢怠慢,向前迎住了望月的掌风,二人一触既分,韩飞儿被震得退了三步,却不停顿,双掌一挥又迎住了望月,被望月的掌风震的衣衫零碎、发髻蓬乱,转瞬间二个人就斗的个天昏地暗。
原无名好半天才爬了起来,浑身酸痛的他强忍住痛苦,绕着望月神君看有空门就是一把黑土,望月一边同韩飞儿拼斗,一边左躲右闪着原无名的暗算。最让望月生气的是,那个小孩子好象能看清她攻出的招式,每到换招时,小孩子的黑土就会袭来。望月不得不加快了身法,韩飞儿更加吃力的招架着,望月见韩飞儿已经力不可支,就变换了招式想一击解决,这不免就露出了—点破绽。原无名嘴里正喊着:“叫你狠,叫你狠。”手里的泥土纷纷甩向望月,见这一破绽怎能放过,就飞身跳上了望月的肩膀,骑在脖子上,随手扯乱了望月的发髻,大嚷道:“老妖婆,老巫婆,老乞婆,老疯婆子。”望月大怒,抓住原无名的脚腕子甩手扔向高空,这要是落下来,原无名既使不死也要骨断筋折。韩飞儿冲了过去接住了原无名,原无名虽然被韩飞儿所救,可是望月神君也击中了他,原无名紧闭双眼晕了过去。
“你都干了什么?你都干了什么?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望月神君面目狰狞的喊着。
这望月本极为爱美,又有洁癖,今天没有想到被元无名看出,吃了大亏,自然十分生气。只见她跳上高空,气运丹田挥臂划了一个圈。一时间,只见树倒枝乱、尘土乱飞,组成了一个大圈,将韩飞儿和原无名困在里面。
韩飞儿面色骤变,这望月愤怒中使出了极耗心血的‘画地为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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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初始。
第一个人出现了,他感觉孤独,就造了很多人。他还是觉得世界很单调,就造了花草树木、鸟兽虫鱼。
后来人们就把他称为元神。
天地初始。
第一个妖出现了,他感觉孤独,就造了万事万物。
他就是元神。
天地初始。
第一个神出现了,他造了诸神,造了万物。
他就是元神。
人族这么说,神族、妖族这么说,魔族、仙族、鬼族、怪物族也这么说。
这就是元神学说。
天地一片混沌。
神出现了,他说:要有光。
就有了光。
他说:要有大地,要有海洋。
就有了大地,就有了海洋。
他说:要有生灵。
就有了人,有了魔,有了仙,有了鬼怪精灵。
他说:要有花草树木。
就有了花草树木。
他说:要有鸟兽虫鱼。
就有了鸟兽虫鱼。
神统治着这个世界,这是众神学说。
世界原本是—片海,在星星的撞击和分离后,产生了原力,原力的作用下有了气、液、固三种形态,在数亿年的溶合和消解后,形成了有生气的星球,最初产生的生灵控制了星球,统制了世界,他们自称神。
这是原力学说。
鱼其河坐在船中读着桌上的书籍,说道:“有理,有理。”
鱼其江喊道:“二弟,别在读那些没用的书了,再读你会傻掉的。”
鱼其河摇头道:“非也,非也,书中自有乾坤,一切皆在双手间。”
鱼其江也懒的理他了,看着远处飞驰过来的小艇,说道:“三弟对法器的控制越发娴熟了,他的艇越来越快了,看来我们的船也可以提速了。”
鱼其河点点头:“有理,有理。”
小艇靠近了大船,鱼其水跳了上来。
“二哥的建议管用,看来原力用在法器上是条不错的路子。”鱼其水高兴的说。
“他只是个书痴,不要听他的屁话,还是三弟的法力越来越高。”
“此话差矣!事物的发展离不开能量的转换,能量是力的作用,三弟如果把各种力量的关系处理得当,炼制法器的能力自然提高。”鱼其河说。
“不要管那么多了,现在就看如何把船速提高,我们就可以远涉重洋,探索域外了。”鱼其江说。
这时天空中飞来一物,鱼其水愣愣的瞧着,鱼其江问:“三弟,你怎么了。”
“那是什么?”
鱼其江和鱼其河随着鱼其水的目光瞧去,都呆住了。
一艘船飞在空中。
“那是一艘飞着的船。”鱼其江说。
“飞船。”鱼其水说。
“什么飞船。”鱼其江问。
“飞着的船就是飞船吗?”鱼其水说。
“有理,有理。”鱼其河说。
“屁话,如果那样,飞着的鱼就叫飞鱼了,飞着的树就叫飞树了。”鱼其江不服气。
“鱼飞上了天离开了水,会死的;树飞上了天断了根,会枯的。此话无理,无理啊。”鱼其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唉!有人的法器造的比三弟还厉害啊。”两个人都这么想。
忘着那飞船,鱼其水默默的说:“我一定要造出能飞上天的法器。”
那飞船已经飞走了。
三人傻傻的忘着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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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京城大战后,公输明操纵着他的法器飞船逃出了胜京。找了处没有人的地方把飞船简单的修理了一番,就躲进了后舱。
墨余在船上左走走右瞧瞧,时而凝思苦想时而‘嘿嘿’傻笑,他寻来寻去也没找到公输明,就向后舱走去。公输明看墨余过来了,就从另一边跑上了船板,没想到迎头正碰上墨余。
墨余目不转睛的盯着公输明,公输明闪避着他的目光。
“小姑父,你还真行,造出了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法器。”
公输明吓的险些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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