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临睡之前,甚是寂寞,就仔细研究了一下我珍藏的小视频,用了下180留下的玩具,于是晚上就做了个疯狂的春梦,只是春梦里的男人,模糊不清。
我记得春梦里的男人烫着卷发,跟我男神陈鸿宇同款,他戴着圆圆的眼镜,翘着微微的嘴唇,细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文艺而鬼魅。
他开着车,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坐在他旁边,看着车窗外的不断倒退的街景,好奇着他要带我去哪里呢!大过年的,到处都是人,闹闹哄哄,我猜他要带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
他开着车,找着地方,我发着呆,望着远方,梦里的那辆车,似乎要飞起来了,我看到了星光闪烁的银河,飞流直下的瀑布,鸟语花香的天国,我们的车,快要开到西方极乐了。
忽然一个急转弯,他把车开到了郊区一个废弃很久的垃圾场,停在了一排空空的矮房子前面,垃圾场安静异常,腐烂了很久很久的生活垃圾,散发着腐坏的气味。
下午的阳光照射在冬日里斑驳的树杈上,远处时不时地传来火车跟轨道的碰撞声,他的脸模糊不清,鬈发在空气中飞扬。
“来,坐在我的腿上,自己动!”他的声音很空旷,笑容很懂我,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肢,我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忍住嗓子里的声音,极速地撞击他的身体,他发出快乐的低吟,我爆发出野兽一般的声音,我们的灵肉合二为一。
我们很快就一起到达了顶峰,他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有着迷一样的眼神,仰起脖子意乱情迷的样子,有着说不出来的风情,真是欲望的化身,梦中的爱神。
只有在梦里我们才会层峦叠嶂,探索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像野兽一样的嚎叫,而毫不在意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也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垃圾场里大汗淋漓的交配不已。
我们在人类的禁忌里找寻早已丢失的激情,慰籍着彼此黯淡失色的亡灵。
梦里的我是死亡以后的我吗?怎么可以在梦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女人的高潮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为何在这个梦里翻起一浪又一浪。梦的深处,我们都有一颗潮湿的心,一次又一次地碰撞,彼此安慰。
醒来以后,我浑身都是湿的,仿佛梦里的种种,都是真的,在梦里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体验,满足到骨髓里。只是这个春梦,还是很快结束了。
是啊!结束,开始,结束,开始......直到生命的终点,这才是常态。只是我,只剩下结束,结束,再结束,这是我生命的常态。我不再渴求任何开始,也不再害怕任何结束。
夜深人静的时候,如果久久不能入睡,就特别想真实地疯狂一次,像一只没有被文明沾染过的小母兽,大口撕咬生肉,跟高大威猛的公兽交颈不止,彻底的满足自己。
可是彻底满足过后又会怎样呢!能从此以后安心做个好女人,不作不闹、温柔恬静、天真烂漫,哦!算了吧!舔过了蜜糖,怎么可能一次就满足,只会一次更比一次多。
肉欲是这样,感情更是这样,很多女人都是毁在这样的情感里,跟男人相爱了,就把男人的爱当成了蜜糖,越舔越想,越来越爱,这种越来越疯狂的节奏,只能让关系沉船。
可到底怎么做,才能彻底地让自己满足呢!在肉欲上自给自足,在感情上平静如水,不再苛求。
一辈子的疯狂,都挥霍至尽,剩下来的疯狂,都留在了梦里和想象里,只有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才能永远陪伴着自己。其实也不尽然,脑子里的东西,永远在变,没有什么是可以永垂不朽的呀!这一刻想象的,不记录下来,下一刻就消失殆尽。
我还是别想那么多了,我只是春了个梦,梦了个春,哎!我是有多饥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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