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灯塔去》,其中感慨疏远的朋友。我能想象的是哈勃的红移,难道人生也是在膨胀,而不是随波逐流。
窗外,鸟在倾倒早上雨中没机会迸溅的嘈杂。
在贫穷,苦难,琐碎的生活,死亡,聚散,意义的追问,梦幻,孤独,苦闷,渴求,永恒,真诚,虚伪等等面前,我们个人与它们的相遇和碰撞中,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啊!苟且,得意,伤心,计较,都那么微不足道。
和伍尔芙的《达洛维夫人》《到灯塔去》比较起来,《白鲸》虽然也很精彩,只能算是海上的骑士历险记,猎奇中也有人生的感慨,但终不及意识流在日常的阵风、云彩、日出、海浪、花束、独白、默想中反复推开、关闭心理的大门,呈现出平常中的不凡,有点曾经沧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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