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过多少教堂道场,拜会过多少牧师神父,听过多少圣经篇章,参加过多少见证分享,最终也没有形成对耶和华的宗教信仰。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
第一次接触宗教是我的小学同学,貌似她们村子都是天主教信徒,她一直带着十字架。别的,没有特殊印象。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去山大洪楼校区,那里有一所天主教堂,阴差阴错,我多次参加过那里的弥撒活动。
洪楼天主教堂在准备司法考试期间,我去学校南门的复印店打印材料,正好碰见一位中国大妈在复印宗教宣传册,因为复印店生意火爆,我和她攀谈几句,她马上决定送我一本《圣经》。当时,和我一起复印材料的是读者俱乐部的同学李存,我告诉了他一声,跟着这个中国大妈去了她住的窑头路小区。在路上我也纠结过,幻想过很多犯罪场景,但是,还是凭借一颗玛丽苏的心跟着大妈一路走下去。她在路上说了很多,只记得天主教是信仰圣女玛利亚,基督教是信仰耶稣,她是基督徒。后来顺利取得《圣经》,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本《圣经》。或许,也是唯一一本,记忆不够深刻了。
后来在北京参加过家庭教会的对于《圣经》的讲解,内容已经记不得了,对于宗教的兄弟姐妹之间亲切的称呼感觉别扭。或许,我和冰心先生一样属于暖瓶吧。哈哈。
在New Heaven拜会过几家教堂。初到此地,觉得教堂和中国的小超市一样,随处可见。我经常去的有四家,一家是由印度牧师主持的教会,这位印度牧师是英国女王的牧师,还来过中国两年,每天早上6:30会有《圣经》讲解。每天早上要跋涉40多分钟,才可以到达他的教堂。很惭愧,我经常迟到。参加讲解的几位,我印象深刻的有退休律师,韩国妇女,还有一位男士祖母与中国颇有因缘。有一天印度牧师还邀请做Chinese Food,一起去北京超市采购食材,做了各种馅儿的dumpling,很令人怀念。第二家教堂是瘾君子的教堂180度,很令人感动的是,有一名神职人员是黑色女性。瘾君子多为白人男性,他们不能上网不能有手机,没有异性朋友,一起食宿,一起上课学习圣经分享,外出也是两个人一起。这个黑人女性经常义务买食品供给白人瘾君子。果真风水轮流转,黑人女性本是受社会歧视的对象,可是她却从灵魂与肉体上供养着社会的主流人士。记忆深刻的是,有一天特别冷,我从这个教堂得到了一件the north face的羽绒服。很是感激。第三家教堂是heaven of hope在这个瘾君子教堂对面,参加聚会的人一般是白人中产阶级。周末聚会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甜点,还有各种各样的乐器演奏。虽然隔着一条马路,但是两个教堂的人隔着几代人的人生跋涉距离。第四家是在耶鲁大学附近中国人的教堂,确切说是租赁的周末晚上的时间。每个周末晚上都会有聚餐,我经常带饺子去,虽然做的一般,但是总司一个也剩不下。或许,大家只是想家了。在他们的帮助下,还有幸去过哈佛大学的教堂参加生命河音乐会。这应该是我此生唯一一次参加音乐会吧。还有一家教堂,我只去过一次,因为索达吉堪布去教堂宣传修行的次第。答问环节,有一位女居士问佛教徒能去教堂吗?堪布很肯定的说可以,佛教是修行方法。
heaven of hope180度 索达吉堪布讲座
墨西哥的天主教应该是国家宗教的意味吧。去过宪法广场旁边的教堂,还在那里被圣水清洗过。也拜会过瓜达卢佩圣母教堂,正好赶上黑圣母节,很庄严。全国各地的信徒携带家眷与铺盖积聚圣母教堂,各种各样的小型音乐会与舞蹈party,虽然都是很纯朴的人乐器,很简单的舞步,但是我却被深深吸引,感觉比在耶鲁听过的音乐会更引人入胜。
宪法广场旁边的天主教堂黑圣母节
在纽约参加过几次聚会,这里的教堂一般是为偷渡来的人提供宗教保护以便尽快获得绿卡。不过,教堂也确实成为他们的第二个家,特别是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牧师可以说亦师亦友吧。另外,在哥伦比亚大学旁边有孙牧师举行得团契,参加团契的有画家,律师,医生,艺术家,导演等 。其中,这位画家和孙牧师争执,依靠他力还是自力得救。牧师主张信者得救,画家主张依靠自己的智慧得救。我和画家的观点一致。另外,纠结于为什么在伊甸园里,吃了智慧果就堕落了。牧师讲了很多,都没有讲清楚。去年,听叶曼先生讲解的《楞严经》里面讲到为什么有了善恶就会痛苦,因为分别心是形而下的,具体还要参考《瑜伽师地论》。叶曼先生去教堂讲解善恶,却不着佛字。教堂的信徒恍然大悟。这或许于一境內一切智,于一智中诸境界,只用一念观诸境,一切诸境同时现。
受洗礼在复活节前夕,和一位法师去小意大利的天主教堂,她还与神父合影。她想告诉别人,宗教之间是可以和平相处的,应该打破宗教束缚的壁垒,求得人类真正的peace.
此外,还去过很多基督教堂,每次都有人问我什么因缘信教。我每次都告诉他们,不信教。我一直坚信“无主宰,非自然”。
不过,我一直记得那个印度牧师讲解的圣经。他说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爱不是宗教,爱不是金钱,爱不是占有。他还在不停的学习。
信仰的意义不在于信仰,而在于信仰教会我们什么。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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