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进制芯片?”我重复着凯瑟琳的话后,条件反射般咽了口水。我突然想起了所有和这三进制有关的权威教授和技术专家都已不复存在了。难道这三进制芯片是军事领域上的秘密武器吗?
我依稀记得大学时和德比教授的最好一次见面——以争吵结束。我向他抱怨国家对三进制算法的禁令,可没想到德比教授如此抵触我的抱怨,聊天不欢而散。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德比教授了。
“德比教授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吗?”凯瑟琳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
“这么多年了有也早遗失了。”嘴上这么说,我的脑海却飞速旋转着回忆。
好像他后来给我寄来过一张明信片,那是在十月的一个节日,那时德比教授已经没在国立宾利得大学任职了。明信片上也就日常问候语。
“或者特殊符号什么的,在他离开学校之前。”她提醒着我。
“就在那年的十月份寄给我了一张明信片。”我用那种无关紧要的语气说道。
“明信片上面有你看不懂的或者多余的符号吗?!”我看见凯瑟琳的眼神里像有一团小火在闪耀。
“明信片上有符号不是很正常,很多女生都会画上笑脸符号。”我低着头想把我脚上的电子脚铐给卸下来,可是无用功。
凯瑟琳在脚铐电子屏幕上画了一个三角形又在里面画了一个“S”,电子脚铐脱落了。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有各种符号!”我像突然想到什么线索那样。
我那时也奇怪,德比教授这么严谨的人怎么会给我寄明信片呢。可能确实有特别的意义。
“那张明信片在哪?”
“在我的出租房里的一本书内夹着。”
“那咱们赶紧过去吧,趁他们时管局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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