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最小的,家里人都叫我“二猴怂”;
“二猴怂”的意思不是说你怂,而是说你调皮,是一种调侃的口吻。
我出生的时候赶上计划生育最严的时期,那时候干部天天追查超生、偷生的情况。如果,你是公务员、教师,那么很可能就会被下岗。 我父母当时放弃了做老师的机会,成为手艺人,所以没有丢工作。
我出生了,我妈带着我在外地躲了1年多没有回家。
到了2-3岁了,才回到了县城阜宁,但是依然没有敢回乡下。期间,我爸妈在县城的小厂上班,顺便照顾我。
那时候,我爷爷是村里面的主任。
每当农忙的时候,我爸就回去农忙了,留下了我和我妈在县城的工厂宿舍里面。我妈常说,这个男人不体贴,不懂照顾老婆孩子。
后来,到了3-4岁,我回到了老家。我妈也跟着回来种地。
在回来之前,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当时登记户口需要回村里先开证明的。之前,我们家一个台湾的姑奶奶回大陆探亲,留给了我妈一个金耳环。就这样,为了说服村里的某干部郭四,就把耳环送给了郭四的老婆。
期间,还陆续送了干部很多礼,包括钱和烟酒。就这样,加上我爷爷在里面斡旋,我就有户口,就能回家了。
我的登记日期比实际年龄大了几岁,刚送到幼儿园(乡下就是一年,不像现在的三年),当时的幼儿园在张灯(也是一个村),我们这边叫方北(村),学校叫东方小学。后来两个小学合并了,大家都去张灯小学读书了。
我刚读书的时候,每天我妈送我去上学。
在学校,幼儿园老师叫高玉春,她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她经常骂我傻瓜,因为我啥都不会,考试不及格。就这样,我在幼儿园留了一级。
留级期间,我渐渐的开窍了一些,成绩也有了点起色。期间,我妈也给老师送礼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照顾我。
隔壁李社村的李雅和我一起读幼儿园,其实我们现在是一样大的。甚至,我比她还小点。她梳着两个小辫子,就像一个洋娃娃。她也会对我说,我傻。
在幼儿园的时候,经常有校长过来检查小朋友的卫生。我们就站着,然后让我们伸开双手,由于我手背比较黑(经常玩土的原因),我就伸出手心,这也是唯一白的地方了。
后来,这件事传播开了,提到这件事都知道是我了。
小时候,就这样在大家的欺负下一天天度过了。
到了二年级,东边的邻居家小孩魏明贵留级了两级下来,和我一个班级了。西边的朱大雷也留级了,也和我一个班级,就这样成为了同学。
朱大雷的母亲叫魏红巧,红巧的家就是我们村的,还是同一个组的,相隔几百米。朱大雷的父亲在家排名老三,大家都叫他朱小三。
魏红巧是家里最小的,上面有两个哥哥,大哥叫魏大财,二哥叫魏二财。我们那边人都叫他们大财、二财。
到了娶妻的年龄,大财二财娶不到老婆。最后就去朱家换亲。
朱小三下面还有个妹妹,叫国秀。长的真是清新脱俗,人也很能干。
后来,魏家把红巧嫁给了朱小三,朱家把国秀嫁给了二财。因为当时大财和国秀的年龄差距太大,而且二财要比大财更能干一些。
好了,今天先写到这里,下一篇继续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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