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最好吃的零食是什么?相信不少人会选糖炒栗子。那香、甜、软、糯,简直堪比精神鸦片,想起就口水渐起,精神振奋,要去寻了来。
捧了纸袋,总是不及到家,先要挑出一只好剥的,双手食指、大拇指捏住,再用大拇指甲从裂缝处轻轻一掰,滚烫的栗肉滑入掌心,掂几掂,吹几口,便迫不及待拍进嘴巴。
对,先挑炸开的,好剥。好剥的挑完,剩下的吃着就没那么爽了——不但壳不好剥,尤其是二层皮不好去,有的二层皮与栗肉就像是生死相依的恋人,没等你抠掉皮,它那边先“玉碎”了!
有的店家会把皮划道口子,炒的时候,口子大的会炸开,好剥一些,口小的并不能炸开。现在不知是不是销路太好,来不及划,还是改用了转炉,不容易炸开,越来越少见咧着大嘴的栗子了。
早年间为吃栗子,抠皮,经常要忍受指肉分离的痛(不小心栗皮会戳进指甲缝里)。做为一位资深吃货,于是动起了脑子,琢磨着自己用高压锅做糖炒栗子,很成功,粒粒炸开,两手一剥,黄肉宝宝“一丝不挂”跳将出来,皮移情别恋,转身投入壳的怀抱。
以前也曾兴奋地发过贴子,最近喜欢上用电饼铛,感觉比高压锅方便(老式高压锅,现已不用),而且步骤上也节省了。与时俱进,再次分享。
冲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首先咱先去把这生板栗买回来。
生板栗不容易保存,爱生虫,挑板栗大有讲究。根据我多年的食用经验,总结出挑选七字诀:“一看、二捏、三细察。”
生板栗首先看色泽,一定要挑油亮油亮的,越油亮越新鲜,坏的越少。拿起一只油光铮亮的,再用手捏,捏不动的,再细看,转圈儿看,没窟窿眼儿,没斑点儿,收入“囊”中。经过这三道“筛”,保你做出来只只上品。
买来后,冲洗去浮灰。
开缝第二步,这一步应该是让许多人忘而却步的一步——开缝。一想到看别人介绍的用刀剁,我脑中直接就跳出画面——一刀剁到了手上……
那种扁板栗似乎还好剁些,圆板栗剁时很容易滑脱的。这里咱不用刀,咱用锤,敲。
仔细看方法,有窍门的。直接在灶台选一处下边有支撑的地方,能使上劲。
买那种尖圆板栗,捏住胖腰,尖头稍倾斜朝上,锤头落在近尖头处,手起锤落,只听得“啪”地一声,就炸开了。
不熟练,就得多敲几下,熟练了,一下就开,再不开,二下、三下总开了。
我这次下班后买的生板栗,瘸子里选了66个将军,质地不是太好,倒灶台上,敲一个往后一丢,再捏起一个,“啪啪啪啪啪”,5分钟把它们小嘴全敲开了。
入铛余下步骤就简单了。
倒入铛中,加200毫升水,打开上下档火。
小变样不用守着,只需三、五分钟翻动下,可以忙其它的。
可喜不15分钟,水就已经蒸腾得差不多了。您看,有的已经裂开了大嘴巴,可喜不?可是远远不够多,盖上,继续炕~~
哈哈哈稍勤点,一、二分钟翻动一次吧(在厨房我基本是一心多用,洗、切、炒菜中随手就拨拉一下),五分钟后~~
壳皮哈!不是烧焦的栗肉!小心……吃多了涨肚!
PS:朋友们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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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向就这样,口味、工具、做的量不同,自然要调整,一定要自己总结,找到适合自己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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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水可少放点,水干后,炕几钟先尝尝,没断生再喷点水,继续炕,多喷几次水没关系的,就是麻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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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没放糖、没放油,电饼铛是早期产品,只有一个档~~
网友评论
再送上结婚生子的栗子😂😂
泗四坊方
字数 1776 · 阅读 445
2017-08-16 21:23
今年又逢栗收大年。
前期持续高温,近半月缠绵阴雨,树的须根从深爱的大地吸足了养份,喂得枝梢猫奶果剌迅速膨胀,路旁十几棵板栗张着刺猬嘴,沉沉地压弯了枝头,笑着笑着露出栗色的三棵大牙。这牙一露,绿油油长叶子扇着风说开了……
图片发自简书App
掐着孩子身上刺一算,自86年结婚以来,荒年15春,丰年16秋,春秋轮换,岁月峥嵘。
跨入而立之秋,脚上皮被风割破了无数道直口,当初绿绒绒的裤子变为条条粘条条褐黑色破秋裤。这是园中长者一边拍着旁边小伙子的肩膀一边点头哈腰涓涓细嚼。
他接着说的话更离奇:我们祖祖辈辈生长在对面的石子拉坡,兄弟多时十几个,手不长腰不粗,人家称“七月毛栗八月胙”前面说的就是我。
有人采回一箩又一箩,丢在脚屋一角,不到半个月,大伙从青涩一律变为焦黄。
某个深秋,又是脚下踩,又是链把打,蚕豆大的我带着汗珠,被主人一升一升量给亲朋好友。
我的孩子和伙伴也曾被老鼠深藏于土洞;山间跳跃的长尾巴松鼠也把他乱丢,丢在石头缝或岩头,那些孩子第年春披着和煦阳光顶着雨露,迎风张扬,展角伸头。
结婚那年春,是一位比我大二十多岁主人,在对面挖取移在岗脊的桑树地地墈,我本老大,主人把几个小兄弟一齐抹杀。
一把粉条细齿锯,把我拦腰锯断,一把锃亮的电工弯钢刀,把头顶皮抹得光光滑滑,在我的东面撩开薄薄的一层外衣,顶端抹个斜面接口,在我身上不由分说,插上一扎长去年新长的,带肚脐眼细姑娘。
又被主人用塑料皮梱得紧紧的,虽然巨痛又强忍着吐出毛细筛管的血液,皮贴皮,骨挨骨粘在一起。
那时年少,新娘投入怀抱,主人又关心早一趟晚一趟,拂去蚂蚁扫去幼蝉。谷雨过后,我已长出三五个新头,闪着绿光引诱着天牛和金龟子,主人在我周身喷着难闻敌敌喂,平时一些欢喜亲热的害虫不敢来轻凑。
立夏一到我的新头吐出三根花串,不到三天主人伸手摘去,说头一年不要我生育,只要我长壮躯壳,如是乎我不要命地疯长。
那锯口早已愈合,塑料皮割开了,被风吹走挂在桑树杈口。
听主人对五个徒弟说,早春省科协在天柱山脚的水吼,源潭老区四个公社,选派主人一人,参与板栗嫁接培训。
小饭店里连桐城大关的董教授和省县领导一共只有两桌,分摊于岳西潜山两个县深山边角,科技兴农头彩戏“铁杆荘稼”发掘,没有教材,小黑板上比划着讲课,还爬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