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渐渐陷入黑暗,夜色越发浓暗起来了。清冷的湿气并没有夜晚降临而有丝毫退缩的迹象。
“大家都睡了吗?”我看向她。
“湿气太重了,大家很难入眠。”苏玲说。
“这样下去可不行,找树藤做个简易的吊床吧。”
“嗯。我这就去说。”
她的脚步渐行渐远,眼前的红色火光越发耀眼起来。
“这片雾中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了?我们又该如何走出这片试炼之地了?这里又到底隐藏着怎样秘密了?”
忽然我站起身来,舒缓了一下麻木的身体。“走吧。”
朝着石门走去,削好的木藤散落在地上,又由他们逐个拿起开始编造,不一会五个藤质吊床屹立在黑暗中,犹如从某处诞生出来的奇异生命。
“完成了,大家也都很努力呀。”苏玲微笑。
九神银走了过来。“干的不错,但是要我认可你还远远不够。”
”哈哈,独来独往是你的性格,我也不想阻拦你。但我们是一个团队,迟早我会让你认可的。“
“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是那么的幼稚。”
”你也是。“
”奇怪,为何你觉得我幼稚了?“
“可能我们都怀抱某种不同于此的希望吧。如果一个人不在看上去那么幼稚,他可能就被现实给杀死了。”
“从何说起?”
”你看,一个人的面孔不在因喜怒而变化,而始种摆着一副僵尸的面孔,甚至是怨气逼人和洋洋自得的面孔,那种人不和毫无思考力、想象力的僵尸一模一样吗?“
“这么说来好像是这么回事,我以前的同事就有好多是这样,始终面无表情疲惫不堪。他们一天或许就是这样,从上班到下班的忙碌,在到夜晚便放纵一趟,回家便倒头大睡,毫无生机和思考力可言。”
“有点像温水煮青蛙。”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世界便像一个罗生门,谁知另一边通向哪个世界,不过是细胞的兴更交替罢了。”
我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着做好的吊藤而去。
苏玲、朱可龚、林梦在树堆下的火边似乎在一起交谈着什么,我慢慢的走近他们的身边。
“你们在交谈着什么的了?这么热火朝天。”我笑了笑。
“你还知道我们为何被莫名的送到这里来的吗?”苏玲问。
“迷失。”我答
“对,对!我们在讨论我们因何种原因而迷失。”朱可龚说。
”知道原因的话,那应该有解决的方法吧。就像这迷雾,一但找到起因便可重见天日。“林梦说。
我听着林梦的话,看了看四周的雾气。即使不用手也可以感受到一丝丝凉意。“那么这次的试炼应该就是心了。”
”解决它。“九神银回答到。
”治愈还是粉碎了。“我笑了笑。
“好了别闹。大家开始讲故事吧,仔细想想你们到底为何到这里来,要清晰简洁。”苏玲说。
“我先来吧。”我自告奋勇的说。
”我以前的生活平平淡淡,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不管是从小学到大学我的成绩都还说的过去,不算好也不算太差。大学时像大多数人一样,也谈了一场说的过去恋爱,最后是因为什么而分手的我都不记得了,毕业后进了一家说的过去的公司,突然有一天我对这些都感到厌倦了,所以才想出来走走。“
大家围圈而坐,火堆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但大家却安静的听着我的故事,丝毫没有因为火的躁动而感到丝毫的不适。
“归我了。”朱可龚说。
”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平时我是那种特别跋扈的人,但我不喜欢别人欺负弱小者,一但看到的话不管怎么样都想上去帮忙,即使被揍的鼻青脸肿也在所不惜。但是有一天我所帮助的人对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而帮我,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吗?你知不知道你的保护,换来的只是更加强烈的疼痛而已。所以我就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在想探寻人与人间的联系。“
“呼,看来逃不掉了。”林梦苦笑。
“我家是那种很普通的人家,父母有固定的收入,但也仅此而已。上学时,有很长一段时间被同学孤立起来,因为我的特立独行和我行我素,让她们深感不安,所以她们力所能及的开始排斥。甚至开始做一些难以忍受的恶作剧来,后来我不得不因此搬出宿舍。这么说来那是我非常孤独的一段时期。以后的时日只要一想到如此种种,便隐隐作痛,以至于有段时间我非常的恐惧人类这种生物。”
“我只说一遍。”九神银说。
“从小我便是和姐姐一起长大的,我们一起练剑道,一起学习,接受着非常严苛的训练。忽然有一天我和姐姐被带到一片原始森林。他们要求我们独自这片土地生活一个月,后来姐姐为了保护我被野狗吞噬了,而我却存活了下来,但也因此性格大变,或者意外的说我骨子里有种嗜血天性被激发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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