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就在岳城的山上。而衡山派相比于紫林山庄略失贵气,这里比较清淡幽雅!
进派之后有一个负责接待的中年男子接待了我们,这人看着像一个管家,武功底子应该也不错。
这人知道了我们的来意,说:“你们带艺投师,需要我们掌门查验。可是掌门出去办事了,要七天后才回来,这样吧,既然都来了,这几天就住在衡山派等掌门吧,我叫人带你们去衡山别院休息。”
我们求之不得,一个弟子带着我们到了衡山别院。这别院是给上门拜访的客人歇脚的,环境倒是很雅致。那弟子给奇妙安排了一间房,给我和李鱼井安排合住另一间房。在客栈里我和李鱼井合住一间是为了省钱,没想到来到这里这些家伙也是这样安排……
我问:“为什么我和李鱼井一定要安排在一间,就不能一人一间吗?”
这弟子为难道:“这位仁兄,实在对不住。这些天来带艺投师的人比较多,这些人也几乎住在衡山别院,所以房间比较紧缺,请多见谅。”
我只好说:“是这样啊,那好吧。”
李鱼井似乎有点不高兴:“什么叫那好吧?你也太勉强了吧,和我住一起很委屈吗,我还不想和你挤一间屋子呢。”
我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一人住一间,这样才算公平,你都没搞懂我的意思。”
奇妙说:“好啦、好啦,别吵了,你们两个就爱吵吵闹闹的,这旁边还有其他人呢,你们也不嫌丢人。”
那弟子笑了笑:“你们一路劳顿,赶快回房休息吧,到了吃饭时间请到膳房用餐。”
这衡山派安排得倒还周到,我们给那弟子还了个礼,那弟子就走了,我们也进屋休息。
……
自从在紫林县有人送了奇妙胭脂水粉,奇妙就爱上了化妆和打扮,闲着没事就爱自己鼓捣,鉴于奇妙初学的手法,化淡妆还好一些,有时候化了浓妆,保不定会吓我们一跳。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我眼里,她永远是那个纯洁无瑕的奇妙。
不过在衡山派的日子实在无聊,每天不是在练武场溜达,就是和衡山派弟子聊天,可是那些弟子又比较无趣,聊天也不起劲。
这天晚上奇妙披着长发来我们房间和我以及李鱼井闲聊。
奇妙抱怨道:“太无聊了,快闷死我了,才过了两天,还有这么多天要怎么熬?”
而李鱼井居然盯着奇妙呆呆地看了起来,我看情况不对,提醒李鱼井:“嘿嘿嘿,干什么呢,你小子可不要乱打奇妙的主意。”
李鱼井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有了一个解闷的主意。”
我和奇妙同声问:“什么主意?”
李鱼井笑着说:“这还要多亏你啊,奇妙。是你给我灵感的!莫名,你看她这样,像什么?”
我说:“像仙女!”奇妙用手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别乱说!”可是她脸上却持有笑意。
李鱼井说:“让我说啊,像鬼!”
这次,我和奇妙都险些起来打李鱼井!李鱼井赶忙解释:“别急,听我解释,这就是主意了,让奇妙扮鬼吓他们!”
奇妙也饶有兴趣:“有趣,我还可以练一下我的化妆术。”
我说:“可是那些衡山派弟子是有武功的,万一吓不到,我们反被打一顿就不好了。”
静了一会,奇妙说:“不怕,我有办法。”
奇妙回房从她的包裹里拿了两支香给我们,我们问:“这是什么?”
奇妙道:“这是我们五毒教制作的迷香,你们用火点着以后就用嘴把烟向外吹,那些人只要碰到一点这烟就会被迷得晕乎乎的。”
我道:“这可不好,要是那些人晕过去被负责人发现,就闯祸了。”
奇妙说:“不用怕,这种迷香不是用来对敌的,而是我们用来助眠的,闻上一点只会昏沉想睡觉,对身体无害,药力没有蒙汗药这么猛。一会你们就躲在暗处把烟往外吹,那些弟子闻到就会头晕,然后我就可以扮鬼吓他们了。”
李鱼井点了点头:“不错,那我们就这样办,这两天都快闷死了,哈哈。”
我又问奇妙:“你扮鬼吓他们肯定要出现在那些人身边,你就不怕被迷得晕乎乎的吗?”
奇妙道:“我从小在药水里泡大的,这迷香的药力早就对我不起作用了。”
于是我们选了公共茅厕的地方行事,奇妙已经化好了妆,看得我都挺害怕。我和李鱼井躲茅厕的两端,点着香把烟往外吹,这时正好来了一个衡山弟子。
这名弟子,打着哈欠去上厕所,他似乎被烟影响,摇头晃脑的。
而奇妙穿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地跳出去吓他,也许这人被迷得晕头转向,没看清楚奇妙,这人问:“是谁啊?”
奇妙赶紧跑来我身边,悄悄说:“怎么办?吓不到他。”
我问:“奇妙,你会唱戏吗?”
奇妙说:“之前我在紫林山庄里听过一些戏曲,有些唱段在晚上听挺吓人的。”
我说:“那好,你就随便唱两句,估计能吓到这人。”
然后奇妙模仿着戏曲唱了起来,果然有些效果,那弟子看着像在发抖,他道:“谁啊,有病还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唱什么啊?”说话声音都格外颤抖。
奇妙边唱边说:“我死得好惨啊。”
只听这弟子大叫一声:“妈呀,鬼啊!”叫完往回就跑了。
我们仨在茅厕旁笑个不停。
后来又来了两个弟子,我们如法炮制地吓他们,两弟子也挺害怕,一弟子说:“师兄,这附近是不是闹鬼了?”
另一弟子道:“我也不太清楚。”可是这时李鱼井不争气地咳了两声嗽,奇妙悄悄对我道:“不好,这李鱼井肯定把这烟吸进去了,估计要被迷晕。”
果然我和奇妙听到李鱼井倒地的声音。那两弟子一下跑到李鱼井那边,一弟子说:“好啊,原来是这家伙装鬼吓我们,快把他弄醒。”
这迷香药力不大,李鱼井被这两人一下就摇醒了,两人怒问:“是你装鬼吓我们吗?”
李鱼井像突然开窍一样说:“我装什么鬼啊,我刚才正是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鬼,才被吓晕的。”
两弟子害怕了:“不是吧,难道真的有鬼?”
李鱼井又说:“是啊。”
然后一弟子道:“不行,这茅厕不能上了,回房解决吧,快跑。”说完两人吓跑了。
我和奇妙小心跑到李鱼井身边,我说:“好小子,这下反应倒挺快的。”
李鱼井道:“当然了,在江湖混这么长时间,这点急中生智难道还不会吗?”
我们‘哈哈哈’地笑了会,玩累了也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只见很多衡山派弟子拎着马桶出来倒,负责人看见怒斥:“亏你们还是学武的,有茅厕不去,怎么懒成这样?”
一弟子说:“师叔,不能怪我们,昨天晚上茅厕附近闹鬼,我们都不敢去。”
那师叔又呵斥:“胡说八道,哪里有鬼?要不就是有人装神弄鬼,今天晚上我去看看。”
这师叔果然机警,看来再吓人的话就要露馅,我们仨也停止了闹剧。
而七天渐渐过去,掌门朱之春回到了衡山派。
网友评论